众人看的明白,齐大内的几剑都恰到好处地掌握了力道,不温不火地划在楚天身上,刚好够划破衣衫却不伤及肌肤的程度,看似简单的行为其实需要极其高超的技术。紫萱也终于从中看到了一丝胜利的希望,眉头不自觉地舒展开来,跟着挂上几丝欣慰的微笑。
不好,他在虚耗我的体力!一柱香的时间快到了,他衣衫整洁我却划破了几处伤口,自是他赢了。当楚天认知到这一点的时候,眼中突然掠过一抹阴狠,将手中的长鞭一掷,用上了拳脚。
他不能轻易服输,他怂恿楚新雨增加彩头的作为当然不是因为穷极无聊想要看更多的热闹,他有自己的心机和城府,这一点楚新雨看不透,短时间之内紫萱也没有反应过来。
可是时间不多了,楚天越想越急,脚拇指在鞋中一用力,随即便快速朝着齐大内的腹部踢过去,就在脚尖快要抵达齐大内的身体是,一道亮光晃了一下紫萱的眼。
不好,楚天鞋尖藏有尖刀,紫萱意识到这个的时候立刻纵身一跃,却仍旧无法赶上尖刀刺进齐大内的速度。
“齐大内!”紫萱惊呼,唯一能做。的只有用颤抖的小手捂住了他流血的伤口。
静。
犹如一个优秀的指挥家让所有。人在一瞬间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紫萱沉浸在死亡一般的寂静里,似乎隐约明白了上场之前楚天眼中那几道意味不明的光芒以及那一句“我们,不可能”会输的含义。
楚老爷子也看明白了这一切。众目睽睽之下就算再想庇护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真情假意先不追究,当下拍案而起,怒斥道:“天儿,你好大的胆子,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来偷袭对方!”
为母的小桃心中一惊,本能地上前道:“老爷,天儿年。幼无知,只一心求胜,一定不是有心的。”
当事人楚天倒是镇定许多,东窗事发之后脸上并。没有令众人期待的那种慌乱,反而一脸平静地望着楚新雨,不疾不徐道:“不是我想偷袭,是她,是她教我这么做的。”
一席话激的楚新雨面色涨红,众人的齐刷刷打。过来的目光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确,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楚新雨都比楚天有更充足的作案动机。
“你”苍白的辩解还。没出口,便听楚天冷哼着打断道:“是姐姐请我来帮忙的,胜负与否跟我原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我与对手远无冤近无仇,也没有理由在比赛的时候偷袭对方。”
果然利用了旁观者的视角,被反咬一口的楚新雨脸色又红变白,尚未消退之间又听小桃跟上来附和道:“对对对,若没有人教唆,我们天儿是不可能使出如此下三滥的偷袭的,老爷可要明察。”
同样为人母的佟氏也终于按耐不住,站起身来刚要替女儿辩解,却听紫萱大声哭嚎道:“说那些没用的做什么?还不过来忙帮!”
这群凡人永远都是这么的傻逼,永远在出事之后先使一招一推三六五的太极,恨不得站在世界最高点向全国人民宣布这件事情跟自己无关。
总算勉强止住血的齐大内没有忘记递给紫萱一个宽心的微笑,一层层苍白地荡漾开来,最终如从泼墨山水画的墨色深处被隐去一般,昙花一现。
“不许笑,不许你浪费体力。”紫萱朝这个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不该笑的面瘫男吩咐一句,捎带着把自己也弄的哭笑不得。
谁都能看得出齐大内在强忍着痛苦,齐大内只淡淡地摆手道:“带我去比赛场地。”
紫萱气极,没好气地训道:“好不容易把你拖过来止住血,还要去比赛场地,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吧?”
齐大内却摇头道:“因为说好了要拿下这一场,我要亲眼看见结果。”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的,第二场的比赛结果打成平局。“因为并没有规定比武时不能在谢尖藏刀,所以这一场按照没有比完算,打成平局。”
裁判赤裸裸地吹出的黑哨彻底击垮了紫萱的最后一丝耐心,霍地起身,挪步便要下定决心将裁判身前的桌子砸个稀巴烂。齐大内却一把拉住紫萱,递出一个隐忍的阻拦之后将紫萱招到身边低声道:“不着急,我们赢了第一场,先跟她比完第三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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