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紧紧拉住想要冲上去与说书人讨个说法的齐纳内,又转头对同样气的发抖的富小宁道:“你们一个是尽职尽责的好侍卫一个是贴心的好姐妹,可惜狗咬我一口我不能反咬狗一口,走,下楼结账。”
三人二前一后地下了楼,青衣书生仍配合着南宫嫣然用益阳城的道德尺度滔滔不绝地给一众茶客洗脑,无意间迎上紫萱恶狠狠的眼光,不由地微微一愣。紫萱努力压下去的火气也不由地再次飙升,要不是看在青衣书生其实也出自不明真相的群众,不明不白地做了南宫嫣然的炮灰的份上,估计紫萱早冲上去把他烧成灰了。
走出茶楼,紫萱仍对书生的表现耿耿于怀,富小宁于心不忍,拉着紫萱的胳膊道:“姐姐若真咽不下这口气,那就不用憋着,往小了说,回去让你的侍卫痛痛快快揍他一顿,哼,往大了说,凭你楚府和我富家在益阳城的地位,想办了那个书生就是姐姐一句话的功夫!”
紫萱被富小宁明明操着一副痞子口吻却要作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的富小宁逗的扑哧一笑,接着问道:“小宁妹妹,你的针线活做的怎么样?”
“唔,还可以啦。”富小宁惊讶紫萱话题转移速度之快,疑惑地挠头,好奇道:“姐姐想要我帮着做针线?”
紫萱却气呼呼地跺脚道:“那。你就照着刚刚那书生的样子帮我做一个布偶,一定要身着青衣的!”
富小宁不解道:“姐姐照她的样子。做布偶干什么?难道在茶馆里还嫌不够可恶么?”
“做什么?”紫萱冷冷地哼一声,双。手手指交错,掰的咯咯作响,继而狠道:“我要把布偶挂在床头每天虐上一百遍,打断他的腿,看他还干不干随便站起来说话,打断他的胳膊,看他还敢不敢随便指点江山,撕烂他的嘴,看他还敢不敢随便胡说八道!”
富小宁掩嘴低叫一声,随即忍不住笑道:“姐姐这法。子狠是狠,不过对那书生可够不上一分一毫的伤害啊,还不如我说的法子直接,痛快!”
“呃?”紫萱不由地一愣,难道因为那书生长的略有几。分姿色就不忍心将自己的虐招直接招呼到本尊身上?呜,腐女终究是腐女喏,思及此便略显泄气地垂下手臂,有气无力地为自己开拖道:“其实书生的那一套言论有他自己的道理,兴许代表了益阳城一部分百姓的想法,把一个书生办了,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书生站起来。”
不着边际的一席话说的自己都有些心虚,富小。宁却认真地点头道:“姐姐说的也有道理,看来今后咱们接活的时候还应该仔细些,不能像以前那样迷迷糊糊的全接下来了。”
“唔。”紫萱不置可。否地摊手,随即玩笑道:“那要是再遇着谁家媳妇儿红杏出墙的事情咱们还接不接?”
“接呀,为什么不接?”富小宁毫不犹豫道:“改接的还是要接,总不能因噎废食啊!”“益阳城中还有这号人物?”莫迪眼下宫女们花了不少功夫泡制的功夫茶,饶有兴致地开口道。
“有!我和呃,我去明香居喝茶的时候亲眼看见,亲耳听见的。”刘二爷生怕莫迪不肯相信一般,言之凿凿道:“那人口才出众,把开小店的主人批的是体无完肤贬的是一文不值啊,要是她本人在场,估计能给气吐血咯!”
一席夸赞仍提不起莫迪的兴趣,莫迪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茶具,漠然道:“就算是这样,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啊,百无一用是书生。”
刘二爷忙道:“表哥此言差矣,你想啊,那小公主与咱们作对的时候用过多少打手没有?还不全kao着三寸不烂之舌每每从咱们这里占些小便宜?”
接着不甘心地哼一声,颇有些恬不知耻地道:“一个小丫头xian不起多大的风浪来,咱们以往吃亏就吃在口舌没有她伶俐,太过忠厚老实上!”
明明长着一张抢劫犯的脸还非要把自己形容成纯洁朴素的良民,连莫迪也忍不住为之一笑,抿嘴道:“那表弟的意思是?”
刘二爷眯起双眼,指手画脚地提议道:“一个书生,晾他也值不了多少银子,不如给些好处先收为己用,说不定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
“呵!”莫迪拍案道:“绕来绕去原来是为了这个,这些小事儿表弟还做不了主么?”
刘二爷大喜,连连点头,莫迪又想起什么似的,皱眉问道:“听说前几天矿上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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