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
穿越了。
姚菁莹凝眉坐在青石板上,对着庭院一角做枯死状的连藤树重重地叹一口气,树边的小猫嗖的一下跑开了。
都怪那部该死的连续剧,连续两个通宵之后的第一次闭眼,再睁眼时已然换做“屏幕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沐悲风”的惨淡光景了。
“哟,姑娘真是好文采!”
李婶一步一颠地打断姚菁莹的思绪,开口一赞,姚菁莹不得不掩面躲过那两颗银光熠熠的门牙。
明显会错意的李婶紧急集合面部器官,故意学着姚菁莹掩面的样子取笑道:“啧啧,害羞了!”
东施效颦。
姚菁莹的脑海中顺理成章。地闪过这样一个词条,随即欲哭无泪地望向苍天,穿越小说里的女主只要一醒来就能看见一张帅到祸国殃民的脸,运气好的兴许正和某花见花开的美男做着活塞运动
再看看她,睁开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下巴削尖的老女人狠狠地唾了一口,甩了句“想死就别活过来”就扬长而去了,从那以后除了李婶,院里的男女老少眼睛个个长到头顶上,哪管再空旷的地方,见了她都是绕道而行,啧啧,什么人呐都是!
看来这一次,上帝为她关起一。扇门的同时居然连个狗洞都没舍得开。
李婶一如既往地对姚菁莹的望天会错了意,纵然。硬挤的两滴眼泪已经完全湮没在了两颗门牙的光环之下,依旧无限感慨地叹道:“新娘前脚过门,新郎后脚便赶着出远门,也真难为姑娘了。”
乖,他不出远门才叫难为我。
姚菁莹轻哼一声,院里那些极品们已经够要她的。命了,接下来要她不舍昼夜地面对一个鬼才知道到底要叫老公夫君还是某某郎的男人?god,不如直接赐她一盒薯片,割脉算了!
因为跑偏,李婶注定无法抵达姚菁莹内心所在。摆出自认为最贴心的姿态来劝道:“姑娘不必过于挂心,少爷在姑娘卧床时已经派人捎过信,算日子就快回来了。”
ok,姚菁莹不辨悲。喜地点点头,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转而朝着厨房的方向吸一吸鼻子,皱眉道:“什么味儿?”
紧接着是突如其来的三声惨叫。
“苍天——”
“大地——”
“我的菜——!”
以后谁再觉得超音速有多么牛逼,姚菁莹一定会先扬威鄙视一番,再怀柔将他拉到这摆满杯具的庭院里免费观看李婶的现场版,附赠一副破锣嗓子。
上帝你告诉我,我真的真的是穿到了地球上吗?!
“妖精!”
一个比瑶瑶还瑶瑶的娃娃音强势cha入,如果有什么能把姚菁莹穿越以来的悲催推向极致,一定非它莫属了。“姚菁莹姚菁莹,姚——菁——莹!再乱叫我割了你的舌头!”
“妖精妖精妖精!”
小正太挑衅地吐了吐舌头,仗着小巧的身形灵敏地躲过半空劈下的手臂,做个鬼脸道:“妖精,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金子从你嘴里出来都会变成狗屎,你能有什么好消息!”
姚菁莹没好气地哼一声,作势再要打他,小正太慌忙阻拦“这次真的没骗你!”
姚菁莹无可奈何地叹一声,别看这孩子长的跟个小瓷娃娃似的,肚子里的坏水儿简直不可斗量,在为时不长的穿越生涯中姚菁莹已经多次中招。
见姚菁莹并未明显反对,小正太略一定神之后歪着小脑袋问道:“你是不是一直嫌西厅东南角的桌子上花瓶摆的不稳,担心会碎掉?”
姚菁莹微微一愣,略显心虚地回道:“怎样?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家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我不可以担心吗?!”
真是时代易改本性难移,虽然早已从碎嘴的李婶口中套出现下并非正史记载过的时代,入眼所见却是一片复古格局,复古的时代便是古代,古代的花瓶,那便是古董!女子爱财嘛,无可厚非。
小正太并未注意到姚菁莹的情绪起伏,二五八万地挥舞着小胳膊,得意洋洋地邀功道:“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了,我都替你解决了!”
再也不用
遭遇如此经典的台词,姚菁莹立即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激动之下一不小心山寨了李婶的破锣嗓子,抓起小正太的衣领歇斯底里地吼道:“你把它打碎了是吗?是吗?!”
中间根本不给小正太确认的机会,又悲痛欲绝地望向长空,撒狗血地叫道:“苍天大地啊,我的文物碎了啊——!”
小正太一脸惊恐地瞪着姚菁莹,来时本是抱着好玩的心态,虽曾反复设想过姚菁莹的反应,却没想到她的情绪会因为一只不起眼的花瓶飙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君家好歹也是整个清昱国数一数二的大商户,养尊处优的小正太注定无法理解一个上辈子抠门到一只高跟鞋崴进下水道里断掉又不舍得毁掉另外一只,不得不一瘸一拐地走到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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