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她竟然拿那样的翡翠原石过来赌石?这是一块被切开的翡翠原石,各个切面平整光滑,但都是苍白一片的石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绿意,但是,以此判定翡翠内在表现的表皮,却是被切得干干净净,一丝不剩!
她这简直就是****!
当然,原本他们赌约上也没有说,就不能赌半赌的翡翠毛料,她这么做,虽然很无耻,但并没有违反赌约。只是原本半赌的翡翠毛料,都只是开一个窗口,从开出的窗口,可以大体的判定翡翠毛料内在的表现,减少赌石的难度。
如今像西门金莲这样,把一块翡翠的表皮全部切掉,而且还没有出一丝的绿,如果是放在翡翠毛利市场,只能论为转头料,连着几块钱一公斥,都不会有人考虑买的东西。
而这样表现的翡翠毛料,她居然拿来玩赌石游戏?
真是形同儿戏!不但云韵有着这样的感受,就连着谢会长,以及两个翡翠鉴定师,也都是傻了眼。展慕华也有着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西门金莲行事,果然是与众不同,她怎么就想得出来,使用这样的法子来赌石的?
不过,这样把翡翠毛料的表皮全部切除,一旦表皮较厚,里面确实有着玉肉,想要赌里面的颜色水种,简直就比登天还要难。
这样的半赌,倒不是减少难度,反而是大大的增加了难度。
西门金莲已经放下了云韵的那块翡翠毛料,坐在椅子上,取出纸笔,开始写颜色水种。
云韵却对着已经被切掉了全部表皮,看不出究竟的翡翠毛料发呆中,这样的翡翠毛料,她该如何判定?
历来赌石,都是利用翡翠毛料的表皮种种迹象来判定内在的表现的,比如说,松花、莽带,包括石头的纹路走向,甚至于莹光、沙子的细腻度,现在倒是好了,她竟然玩这么一手?
不过,西门金莲这么玩,倒了暴露出来一个问题,这么一块翡翠毛料,把所有的表皮都切除了,还没有出绿,内在的表现只怕也未必能够有多少,就算出翡翠,那又有多少了?还有一点云韵也很疑惑——她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一块翡翠毛料,在没有解石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判定里面的具体表现,就算根据翡翠毛料表面的种种迹象,眼力过人,能够赌出里面的一些表现,但在切除翡翠毛料表皮的时候,她又怎么可以控制的只消除表皮的一丁点,却不显现出玉肉?
虽然没有表皮,但水种她还是可以判定出来一点的,至于颜色——她就有些糊涂了,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实在看不出什么颜色来。
算了,今天这一遭,她算是被西门金莲玩弄了一场,这个脸面丢尽了,但是,他们的赌约规定是看谁带来的翡翠毛料具体的表现胜出者为胜,只要她的翡翠毛料解剖出来比西门金莲这块切得惨不忍睹的翡翠毛料表现好,那么,她才是今天的胜出者。
所以,她也干脆利落的取出纸笔,开始写下水种颜色——玻璃种,翠绿色!
这是翡翠中最最常见的颜色,既然无从判定,就蒙一把吧!赌石的人,十之**还不都是蒙的?判定它是玻璃种的原因却是,这块翡翠毛料的切面细腻光泽,是玻璃种无疑的事实上,切开表皮后的翡翠毛料,判定种水反而要容易一些。
放下笔,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向西门金莲道:“西门小姐,真亏你想得出来。”
“我并没有违规!”西门金莲笑的眉弯眼弯,刚才的那一刻,云韵脸上的表情,可够精彩的,所以,她现在非常高兴。“两位都已经看好了?”谢会长站了起来,把两人写好的信笺收过去,看了看,不仅笑了笑,随手递给旁边的两个翡翠鉴定师。
“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异议,那么今天的重头戏隆重开场,请两位解石吧!”谢会长笑道。
云韵带过来的解石师傅,是明辉珠宝公司的老师傅了,闻言站了起来,取过那块翡翠毛料,就在花厅中央,摆下解石机,便于解石。
展白看着西门金莲,笑问道:“还照我们事先说的?”
西门金莲点点头,低声笑道:“不急,你慢慢磨就是了——我耐心很好的!”
“也对!”展白点头笑道“你等下要是等得不耐烦,可以先回去睡一觉的,我慢慢磨!”
“辛苦你了!”西门金莲莞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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