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意了。”西门金莲道,事实上,她也很是怀疑,如果说胡艳是胡栖雁的私生女,她也认了,可是过继的养女,还真是解释不通,胡栖雁绝对不是这样的性子今晚动手的那个人,手法非常类似于家师!”徐逸然苦笑道,但家师远在东海!所以,能够在拉斯维加斯杀人还从容自在的,只有一个人!”
“蛇叔!”西门金莲从口中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对头!”徐逸然笑了笑“西门小姐,请你想一想,含尊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知道!”西门金莲摇头道。
“胡先生做事,向来神出鬼没,不是我们能够揣摩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林炫蓝淡淡的开口道“而且,我坚信胡先生绝对不会让一个女子行刺金莲,就算明知道不会伤到金莲,他也绝对不会这么做。”
“是的!”西门金莲肯定的点头,如此的怀疑胡栖雁,简直是罪不可赦。
“我担心的不是金莲,而是胡先生!”徐逸然摇头道“我总感觉最近有些不对劲。尤其是这个胡艳,出现的莫名其妙,死的更是莫名其妙,胡先生想要做什么啊?”
“如果说有人要对家父不利,也只有令师而已!”西门金莲冷冷的看了徐逸然一眼。
徐逸然点头道:“家师最怕蛇,最近窝在东海都不敢出来,他是见着师叔就像见着鬼了,上次展大公子骗了他一把,害的他狼狈不堪的被师叔揍了个半死,要不是我在魔都,说不准师叔真会要了他的命。
所以,只要有师叔出现的地方,家师都是退避三舍。”
“那你怀疑什么?”西门金莲问道“就算蛇叔真个杀了胡艳,也是她咎由自取。”她一向护短,蛇叔是她的亲人,就算他错了,她也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更何况,你没有证据,别乱说话。”
“就是啊?”展慕华靠在沙发上道“你要是吃饱了撑着难受,你可以脱光衣服去拉斯维加斯大街上裸奔,保管很拉风。”
“***!”徐逸然闻言就跳了起来,卷着袖子就要找展慕华打架。
展慕华也脱掉外衣,站起身来,西门金莲叫道:“想要打架脱光了衣服去外面打,我想,很多人喜欢看裸奔大干架的,尤其是美男!我还可以趁机收门票,赚回去的飞机票钱。”
林炫蓝非常不厚道,幸灾乐祸的笑着,而徐逸然狠狠的盯了展幕华一眼,在沙芳上坐了下来,展幕华也一样瞧他不顺眼,坐下来说道:“徐大公子,没事你可以回去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但是,徐逸然是面皮比谁都厚,竟然装着没听见,看着西门金莲道:“金莲,你要相信我。”
“徐先生,你想要我相信你什么?”西门金莲问道“你让我相信你,你总的说一句话啊?”
“胡先生最近的动机很不正常,你最好注意点。”徐逸然道。
“就算胡先生想要做什么,他也不会害金莲的!”林炫蓝正色道。
“他是不会害金莲,可是我——”徐逸然皱眉,接下来的那句话他要是说出口,只怕会引来他们三个的鄙视,顺便把他当成神经病,但是,根据他说掌握的一些资料,以及胡栖雁最近的动机来看,他真是在这么做。
如果说这一切的背后有什么目的,他偏偏就是想不出来。
“你有什么屁就赶紧放!”展慕华不耐烦的叫道。
徐逸然不理会他的讽刺,正色道:“我知道这个说法很荒唐,但是,我却不得不说,胡先生视乎想要陷害自己。”
“家父没有疯!”西门金莲没好气的道,陷害自己?开什么玩笑?
“是真的!”徐逸然看着他们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叹道“我比你们早些知道那个胡艳的存在,她的身份也正如胡先生所说,确实是当年故友的遗孤,但是,早在半个月前,这个胡艳却出卖了胡先生,和家师有过联系。”
“这女人连着金莲都想要刺杀,那么出卖胡先生,也属正常,我猜测这女人接近胡先生的目的,就是为着钱。”林炫蓝分析道。
西门金莲也赞同林炫蓝的分析,毕竟这合情合理的,一个已故父亲的旧友突然发财了,借着当年父亲的关系攀上去,然后想要谋其钱财家产,这是人之常情的心态,太过正常了。
“家师的手机号码,天下知道的人,绝对不超过是个!”徐逸然再次道“你们想,胡艳如何知道家师和胡先生的恩怨,胡先生也断然不会把这样的事情告诉一个刚刚过继的养女,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