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兔子又大又肥。”
两只兔子在半空中挣扎,重新回到笼子时惊慌地窜来窜去。雷振远看如月慈母般地安抚兔子,浓眉不禁上扬。
晚上,如月面对铜镜摘除发簪,在镜子里紧张地观看坐在床边的人,磨磨蹭蹭故意拖延时间,最好能拖到床边的人困倦睡去。可人家依然精神抖擞地坐在那里。
“你卸妆到底要多久?”雷振远忍不住问,看到那只手举在半空总不放下,怀疑是否已经麻木了。
有人不耐烦了。如月放下发簪,动作敏捷地窜到床上,钻到里边用床单从头盖到脚装作死尸。
“嗖”的一声床单被人一下子掀去了,一只大手老鹰捉小鸡一样把如月拎到床边,似有动武的趋向。
清楚意识到自己属于弱势的如月,卷曲在床上仰望床边这座山,战战兢兢地问:“你要干什么?”
黑黝黝的大眼居高临下地俯视床上的人儿,深不可测的眼睛里诡秘难测:“起来,服侍你的相公。你这为妻之道是怎样学的。”
如月哑口无言,想起周妈今天所说的为妻之道中包含有一项:睡觉前为相公宽衣解带。可是床边这位相公身上只穿有那么一点衣服,有力气把人拎到床边训斥,应该不会缺乏力量脱下身上这身短衣裤。
如月不满意地翻白眼,遇上那双深凛的眼睛,只好乖乖地爬起来,下床来服侍相公。雷振远背向油灯,如月对古人这种短褂的构造不熟悉,用手摸几遍才弄清扣子的位置,这种扣子不好解开,折腾了半天都没有解开一个扣子。
雷振远挺直腰板,感受柔软的爪子在自己胸前噌来噌去,紧靠下巴的满头秀发散发出淡淡的幽香,心中开始痒痒。雷振远忍不住用手拨去缎子般的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上面细细的汗珠晶莹闪亮。唉,要不是她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雷振远也舍不得叫她干这种活的。
雷振远轻轻地为她擦拭汗珠,粗糙的大手竟然也很是温柔。
如月如释重负,她已经成功地解开两排扣子,踮起脚尖要除掉褂子,只觉得腰间一紧,身不由己地贴在粗壮的身体上,脸颊触及硬实的胸膛,那些体毛擦在脸上痒痒的,禁不住用手去抚摸。
雷振远口干舌燥,呻吟着抱起怀中的人到床上去。
“我,我还没有侍候好。”
“没关系,就让相公我来侍候夫人好了。”雷振远埋头在细腻的脖子间,手中飞快地除掉如月身上的衣服,洁白无暇的玉体呈现在眼前,看到生涩的她闭上眼不知所措,爱怜地诱导她:“抱紧我的身体。”柔若无骨的胳膊依言环抱身体上的躯体,温顺地贴近。
雷振远大受鼓舞,硬挺处一下子贯穿进去,引来两个人的同时低呼。雷振远刻意要挑起她的情欲,引领她领略欢爱的消魂。身下的人儿渐渐作出回应,身体扭动,喉咙间溢出细细的呻吟。雷振远大乐,肆意驰骋,把雄性的勇猛发挥得淋漓尽致。
**退去,雷振远拥抱怀中倦庸的人儿,含笑问:“夫人,今晚怎么不喊人来救命了?”
“老爷。”如月娇羞地扭身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