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两人。要不是我们跑得快,早就被他杀害了。”
梁继华勃然大怒,斥责雷振远:“你这个惨无人道的恶霸,不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足平民愤。”
雷振远和雷府的其他护院对廖护院怒目而视。如月没有想到,自己想要借他们两人肩膀上的伤口倒打一耙,现在反被他们反咬一口。如月气得涨红了脸:“知府大人,他们两人昨天夜晚刚刚背叛了雷府,他们的话,不足为信。他们没有资格指证我家老爷。”
“谢夫人,他们有没有资格,得本官说了算。”梁继华显然是偏向黄护院和廖护院。伺机报复雷振远的梁继华,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的。
“哈哈——哈哈——”
雷振远突然放声狂笑。
如月不安地挽住雷振远的胳膊,焦急地叫喊:“振远,不要太冲动。”
黄护院和廖护院一口咬定雷振远是惨案的元凶,他不愤怒,却是大笑,这太反常了,让如月害怕。
梁继华看纵声大笑的雷振远,莫名其妙:刚刚犯下血案,就要沦为阶下囚,有什么可笑的?
在众人的注目中,雷振远笑声戛然而止,他扶住如月双肩,深深地望如月:“夫人,你听出来了?我就是要忍下这口恶气,他们也不可能放过我的。你想要息事宁人,他们一心要置我于死地。”
“振远。”如月咽喉梗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以如月的聪明才智,她当然听出来了,可恶的黄护院和廖护院一口咬定雷振远是杀人劫财案的元凶,梁继华要把雷振远打入大牢的做法已经很明显。如月的心在往下沉,她的心在痛,在她的生活中,怎么可以没有雷振远。
“月儿,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容易就给人打败的。”雷振远轻轻地拍如月肩膀,将如月拉到身后,向站在一旁的凌姑示意“保护好夫人。”
凌姑、晴儿靠近如月,在两旁紧紧围护。
面向梁继华等人的时候,雷振远脸色陡变,从一个温柔的丈夫,变成了杀气腾腾的雷老虎。雷振远盯住廖护院,阴森森地说:“天下奇闻,你们昨天夜晚竟然可以从我手中逃脱。我就要在场的众人看看,你们是怎样从我雷老虎的手中逃脱的。”
黄护院和廖护院脸色大变。黄护院转身向后逃跑。廖护院躲在梁继华身后,只露出半边脸,惊恐万状地:“知府大人,救......”
两道寒光从雷振远手中发出,射向梁继华身后,伴随着两声惨叫。
在场的许多人,都变了脸色。
梁继华意识到什么,转身向后看,黄护院扑倒地上,后心上深深地扎进一把尖刀,廖护院仰面躺在地上,右眼插有一把尖刀,刀柄直没入眼眶里。黄护院和廖护院在地面上挣扎几下,就气绝身亡了。
当面杀人灭口
梁继华和众捕快目瞪口呆地望横在地面的两具尸体,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惨叫声响起时,如月的心就顿时揪紧了。这两个是该死,可他们死得太不是时候了,让雷振远有向官府示威的嫌疑。如月不敢想像,接下来,发生的又是什么事情,她站立在原地,紧张地望梁继华和众捕快的举动。
“夫人,这里太危险,我们往后退。”凌姑搀扶如月,退至十几个护院的后面。晴儿、秋菊等服侍的人,跟随如月退到后面。
雷府的护院们拥向前,人人抽出刀剑,高度戒备。雷磊轩也拔出腰间长剑,紧张地望向对面的官府中人。
雷振远一动不动地站立原处,傲然看官府的人。
梁继华转身,狂怒地指雷振远:“你,你敢当本官的面杀人灭口。”
雷振远瞪大眼睛看梁继华,凶光毕露:“这就是跟我雷老虎为敌的下场昨天夜晚在我雷老虎的手下逃跑?笑话我雷老虎要杀的人,没有一个逃脱得了。”
梁继华快要疯了,他疯狂地冲捕快们叫喊:“把这个凶犯给本官捉起来。”
捕快们你看我,我看你,双脚似钉在地上,纹丝不动,连刀都没有拔出销。
雷振远嘲弄地看梁继华,讥笑说:“叫他们来捉我?我不用半刻钟,就把他们全部送入阴间。”
看到捕快们没有一个敢上前捉拿雷振远,梁继华懊恼,自己太低估雷振远了。梁继华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僵在原上半晌,咬牙切齿冲雷振远说:“好好你给我等着。他们不敢捉拿你归案,我到五十里外的兵营搬来军队,踏平这雷府,看你嚣张到几时。”
梁继华转身欲离开。
“姓梁的,你给我听好了。”雷振远吼叫,看梁继华闻声转过头来,冷森森地说:“你如果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我是杀人劫财的凶犯,我雷某人自然伏法。你要是以权压我,公报私仇,只要我不死,他们的下场,就是你和你家人的下场。”雷振远手指地下的两具尸体,整个的杀气腾腾。
“咱们走着瞧。”
梁继华叫人抬走两具尸体,带领众捕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