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左右将军,你们把这两个阵练熟了,到时北上时咱们搞的辽国灰头土脸。”说完他哈哈大笑。
三人见状,也忍不住欢喜的笑出声来。
“小兄弟,你还有没有别的阵法?”柳晚扬见左右将军都收他了他们的阵法,好奇的问道。
“怎么?”阿真见这柳晚扬竟然这么贪心,讶异的抬起眉毛,照他所认识的柳晚扬不像这么贪的人呀。
柳晚扬见他如此表情,脸上微微一红道:“小兄弟,你今日传授两位将军天人之阵,我怕城外的那些将军知道了,怕”话还没说完,他蹩了蹩左右将军。
左右将军见太尉蹩来的眼神,脸色大变紧紧护住放阵法的胸口,一副要命可以,要阵没有的样子。
“先这样吧,到时再说吧。”阿真见三个如此表情,不免发笑,天色已渐晚了,下面的兵士阵法演练都到尾声了。
“这,那好吧。”柳晚扬见他一副不想再传授的样子,也不再勉强。到时城外的那群领将知道了,不用他出马。自然会有人吵的这他不得不传。
“你们好好的练吧。”说完阿真站了起来,天色渐暗,肚子也跟着饿了。
和柳晚扬走在半路上,总管老爷爷满头大汗着急跑来道:“禀大司马,两位夫人命我来向您禀报,她们已返回燃柳山庄。”说完还一副很不乐意的表情。
婉儿和芸儿回燃柳山庄了啊,阿真见老爷爷一副极不愿意的表情笑道:“老爷爷,最近我较忙,过两天再到府上休息,辛苦你了。”
总管老爷爷听大司马这样说,脸上堆满笑容,告辞后转身就离开了。
“小兄弟自吐蕃回来,还未到过小府休息呢。”柳晚扬听大司马府上的老总管禀报,心里也欢喜的紧,现在他对这小兄弟是越来越喜爱了。
“是啊。皇上老爷子看我不顺眼,每次我刚回来都把我赶出去,巴不得我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似的。”阿真调侃道。
柳晚扬见他这副委屈样,忍禁不住笑道:“皇上哪里是看你不顺眼,反而对你依赖的紧才每每委于重任。”
“行了行了”他挥了挥手,感叹能力太强也不是件什么好事,宫里还有位爷没解决,后天又要下江南了,想到这些他的头就两个大。
回到燃柳山庄,两人步进前厅就见柳风扬和郭直孝柳的不亦乐乎,向少云坐在旁边悠闲的喝着茶,一副好清闲模样。
阿真见到他们这模样,莫明火就上来了,老子累的要死,这三人竟然这么闲。
“真哥回来了。”他刚步到厅外,向少云眼尖就看到了,高兴的叫喊道。他这一声喊叫,立即把那聊的不亦乐乎的两人叫的惊喜地回过头来。
“真哥果然守信,你终于回来了。”他还没跨进厅内,柳风扬兴奋地跑过来,一把就把他拽进厅内,一副怕他再跑了的样子。
“真哥,听说你要下江南了是吗?”柳风扬把他拽进来后,着急的问道。
阿真一愣,中午皇上才下旨,他怎么知道?
“没有,绝对没有要下江南。”阿真见柳风扬这种表情,自觉里认为说是,绝对不是很好的结果。
“真哥,你就别瞒了,皇上都下旨了。”旁边的郭直孝也走过来笑吟吟的说道。
“旨?旨不是在他府里吗?哪来的旨?”他依然死鸭子嘴硬道:“绝对没有这回事,千万别相信。”
柳风扬见他不承认,扁起嘴假哭道:“真哥是不是不想让风扬跟?”
他见柳风扬这一副委屈样,叹了气口还要继续死鸭子嘴硬时,旁边的郭直孝从怀里也掏出一张皇旨道:“真哥你就别瞒了,皇上都下旨了。”郭直孝说完还一副你再嘴硬,再硬啊的样子。
这皇上老爷子真是一分钟都不想让他好过是不是,弄的天下皆知,他只想安安稳稳的下一趟江南,然后顺便不小心的把那些官吏清肃一遍。现在搞毛,连落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个,哈哈。一时忘了,一时忘了。”阿真见郭直孝都把皇旨请出来了,谎言被打破喃喃掩饰笑道。
郭直孝也笑的很开心道:“当然,大司马日理万机,是会忘的。”说完还看着柳风扬两人一起笑了。
靠,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整天调侃他们,终于被他们找到机会调侃回来了。
“直孝,你手上怎么会有旨意?”阿真疑惑了,皇上的旨不是给他了吗?怎么直孝手上也有一份?
他这一问,郭直孝笑的更开心了“真哥,你看看吧。”说完就要把那皇旨给他。
阿真见皇旨如见蛇蝎,惊吓的倒退一步道:“别给我,你念给我听就行。”
三人见他见皇旨反应竟然如此大,顿时都莫名其妙了。
郭直孝叹了口说道:“父皇要直孝跟真哥一起下江南见识一番,就当学习。”
我嘞个去,这老爷子叫老子去清肃江南官吏,竟然还安排个拖油瓶给他,顿时一张老脸黑了一半。
柳风扬见真哥听直孝这一说脸都黑了一半了,弱弱的开口道:“真哥,小弟和你一起去怎么样?”
阿真见柳风扬一副如果他说不,就要死在他面前一样。一个拖油瓶是拖,两个也是拖,让这小子跑去也好,路上捉弄他们也能解解闷,而且到时逛青楼也有个伴。
想完后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一起去。”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终于放下一颗心了,顿时狗腿样道:“真哥之恩风扬万死也难报,对真哥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更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啊。”
“真哥,也让我跟去吧。”向少云见真哥答应两人了,心里也着急了。
阿真见向少云这一说,挑了挑眉道:“你都快要成亲了,就不要去了吧?”
“这,回来再娶也一样。”向少云特别的渴望,跟着真哥吃好喝好又能长见识,怎么能让成亲这种小事牵绊住。
他这一说顿时惹来厅内众人一顿鄙视。
阿真一翻鄙视后拍了拍他的肩道:“少云你就不去了,好好的成亲吧。”
“真哥,我娶亲时候你没在,这有什么意思。”向少云不让,呜他们都走了,把他丢在这里成亲,好委屈啊。
我靠,这小子成亲难道是为他娶的话,阿真傻眼了,他娶老婆有他和日初在就可以了,他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少云,飞虎队的飞刀挥的不是很好,还要再练练。”阿真换了种说法,一副他也很忙的样子。
“真哥,你就别骗我了,飞虎队那小武士刀挥的多好,一百米都能插进敌人的脑中。”向少云惊呼,这真哥就是要丢下他就对了。
“少云,是真的。”阿真无比认真地说道:“那晚救太子时我就发现了,虽然在一百米可以命中,可是最后的力道都减缓了许多。”
向少云见他这一认真,也认真了起来。这飞虎队就是他的命,如果飞虎队训练没到家,到时害真哥有所损伤,那他可会被众人扒皮啃骨。
向少云想后心里一惊问道:“照真哥这一说,好像也有这么回事。不知要如何加强?”
“你把所有飞虎结合起来,二十丈之内一定要把他们练到能穿透两块耙板。”
他这一说顿时惹来向少云一声抽气,二十丈内两块耙板,这是何等的力道。
“这,真哥,恐怕做不到。”向少云自认提起所有内气也无法做到在二十丈穿透两块耙板。
“少云啊,你就照我说的加强,我只要他们穿透一块半就可以。”阿真知他为难,进一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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