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他这一问,黑衣领头人慌乱不已,万万也没想到这阎罗少爷会知道他要来这里运东西,一时不知该讲还是不该讲。
“怎么?是不是想让我这四名手下再去问候一下你的兄弟们?”
说道,黑衣领头人小心地蹩了一下那四名凶神恶煞,见这四人都瞪大着眼,眼里杀气凛冽看着他,如同看猎物一般。
他这一看,吓的如风中残叶赶紧回道:“银子,运银子。”
“银子在哪里?”阿真听他这一说不由的也愣怔了,这荒凉小村竟然有银子。
“就在阎罗少爷这间屋子里的地下。”
他这一说阿真望了转身望了屋子一眼,没想到他们竟然睡在银子堆上。
“叫你的人把这里的尸体清理一下。”说道朝两莫吩咐道:“你们两个去监督,谁若敢跑就把他们劈了。”
黑衣领头人心里一惊,跪在雨中不敢多言。
“大小将,你们看着他,如若他敢动一下,马上给我宰了。”阿真蹩了蹩黑衣领头人再下命令。
“是。”两将应是,威武的站在黑衣领头人面前,死死瞪着他。瞪的黑衣领头人差点晕过去。
“天亮了,起来了。”阿真摇了摇睡的舒服无比的柳风扬和郭直孝。
叫了许久,气的他用踢的,才把这两人踢醒。
刚睡醒的两人迷糊醒来见到真哥那张放大的脸庞,所有记忆回来了,瞬间马上站了起来道:“真哥,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听他们这一问,阿真翻了翻白眼道:“你们这不是废话吗?如果我有本现在谁和你们说话?”
两人愣了愣,真哥的话果然有道理。
“你们可是睡在银子堆下面知道吗?”阿真手指指着地下朝他们两人说道。
柳风扬一惊,移了移脚步道:“真的?”说着两人同时望着地板。
阿真蹩了他们一眼,见他们清醒了,朝外面喊道:“把他给我带进来。”
很快大小将就把黑衣领头人押了进来。
阿真见黑衣领头人全身**的,抢过柳风扬腰间的扇子点了点地下。
柳风扬扇子被抢又见真哥点着地上,不明所以的望着郭直孝,郭直教也正不明所已地望着他,两人茫然。
黑衣领头人见他这手势立即明白,卟通一声跪倒在地。
啪的一声,阿真把扇子啪开道:“说吧。”
黑衣领头人听见这冰冷的声音,一愣后随即明白,不敢隐瞒开口道:“小人叫禹存,是开通银铺的镖师。”
“愚蠢?”竟然还有人叫这名字,众人菀尔。
“开通银铺不是被查封了吗?太子都下台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他这一问顿时令禹存心里一惊,没想到这阎罗少爷知道的如此之多,更是不敢隐瞒道:“是是是,昨日开通银铺被封,所有帐房被捕入狱,而这些银子是昨夜从黔州运送到这里的,黔州昨夜大水淹城,州府崔老爷便令小的连夜把这批银子埋入地下。”
这崔更还算是有点脑子“崔更已被捕入狱,你们就动起贪念想把这批银子占唯已有是吗?”阿真凉冷地问道。
禹存听他这话,吓的摆动双手道:“不不不,小人万死也不敢起这贪念,是恭州道防命小人今夜来提。”
“道防?”阿真愣愣的朝郭直孝问道:“什么是道防?”
众人听他这一问大翻白眼,郭直孝晃着脑袋道:“真哥,这道防是河防,负责一个地方的河运。”说着追加的续继道:“这一道防犹如半千总一般。”
“原来如此?”郭直孝这一说,阿真顿时明白了“怎么两州六品以上官员全都押解进京了,这道防怎么还在这里?”
“真哥,恭州道防属河营管制,不属地方都隶。”柳风扬翻着白眼解释道,连他都懂,怎么真哥不懂呢?
好吧,他承认他这大司马做的有点混总行吧,听他们这一解说也了解了,板着脸继续对黑夜领头人问道:“这道防叫什么名字?在哪里?”
“黔州道防老爷叫宜大中,府衙在黔州码头。”禹存听他们谈话,不知这阎罗少爷是什么人了。
他这一说,阿真望了望郭直孝笑道:“这宜大中怎么没被大水淹了?”黔州不是决堤了吗?
他这一问,众人又翻白眼“真哥,这道防一般都设在高处,好负责观望江里来往船只。”
“原来如此。”阿真再点点头道:“道防直属那个司部?”
“道防属工部管,不过一般都是工部手下的水隶直接管制,”郭直孝鄙视他,他都做到大司马了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抓了吗?”阿真好奇问道。
“抓了,工部那一班子全都收监了,三司正在审。”柳风扬惊讶说道,这事还是真哥直接交给三司的,怎么他自己还问?他都还是听何耀飞说的。
阿真瞧见他们鄙视的眼神,不好意思笑道:“人太多了,记不住。”说着不由的冷着个脸哼道:“这三位老家伙也太不中用了吧?这里还埋着银子,竟然没审出来。”
众人见他这一哼心里惧怕,郭直孝抱拳弱弱说道:“真哥,这三司刚刚接手,三品以上的就达几十多名,崔更只是四品州府,要审到他还要过两天呢。”
“就这两天的时间就可以让人钻空档了,这宜大中也真是胆大,风头正紧还敢明目张胆的来运银子?”说着朝众人笑道:“这宜大中简直是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他这一说,众人不由自住的点头称是。
禹存跪倒在地,心里惧怕的无以言表,这阎罗少爷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知道的这么多,而且还敢直呼这些他都没听过大老爷名讳。
“真哥,处理好了。”很快,两莫就走了过来,莫苦抱拳报告着。
“嗯,”阿真点点头朝禹存命令道:“叫你的人过来挖银子。”说道狠狠瞪着禹存。
禹存惊吓不已,从地上爬起来朝外面没被杀死的部众们挥手,顿时一大批黑衣人把这狭小的房屋镇满了。
阿真一群人换了屋子,站在门口望着邻近那大屋子忙碌挖地的黑衣人,两莫凶神恶煞站在旁边监督着。
“小将,你拿着我的印信到黔州提调虎卉营过来。”说道从怀里摸出他的大司马印信交到小将手里。
小将不敢迟疑,把印信收进怀中立即冲过夜雨提马向恭州奔去。
“真哥?为何要调虎卉营?”郭直孝不明白了,黑衣人不是束手就擒了吗?
“直孝,这批黑衣人只是干苦力的,真正的主是那道防宜大中,这么大批银子他会就这么轻易放手吗?”
这一说顿时把众人打醒,柳风扬佩服不已:“真哥果然心思细密啊。”
“当然。”阿真呵呵笑道把扇子还给他道:“风扬啊,记切,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是是是。”众人点头,自愧不如。
“对了,咱们行走江湖,总要有个煞气的名号,以后咱们这名号就叫断魂楼,而我就是断魂楼的总瓣把子,玉面阎王。”
他这一说众人茫然,断魂楼?玉面阎王?低念的众人脸色怪异。
“怎么样?这名字好吧?”阿真期待的问。
“呃!好好。”柳风扬点点头,心里大呸,好俗,简进就是俗透了。
他见大家赞好,心里高兴道:“那我还要去弄把扇子。”等到别人问我名号,我就念:“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卷,掌握文武半边天。”念道他还抢回柳风扬的扇子,摇个不停的直往旁边走了几步。
众人愣愣望着他,名号已经够俗了,没想到竟然还要摇扇念诗,佛祖保佑他们这一路平顺,他们个个都是大人物,丢不起这个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