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抬眼蹩见王勇等人,见他们仰在囚车上,嘴唇干裂,披头散发好不愧狈,早在几天前王勇命众人四处寻找大司马,没想到当他遇见大司马竟然落的如此下场,大司马是他这货色随便可以找的吗?
一群人押着六名罪犯一路走州过府,虔州、吉州、洪州、南昌、袁州、稀州、歉州,直到杭州。“当阿真路过袁州之时微微驻步,袁州的店铺已是慌然开铺,四处兵丁衙卫正在处四巡逻,早不复原先烧杀抢掠模样,可他仍然把县太爷斥责一顿,在县太爷和众人衙卫徨恐中应诺才走步,而他也才知道当初他救的壮汉竟然是当地的捕头。
直到进入杭州城门口,四周的百姓早听闻到消思,大家恍然惊知,原来在他们江南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直到他们见到大司马跨骑在马上,身后跟着恐怖海豹,心里惧怕不已,想来这些就是传闻中地狱跑出来的恶鬼了,大群恶鬼围着六辆囚车缓行进去,杭州官史领头趴地,更是不敢起身。
慕容喜惊刹莫妙,早在几天前他就听闻大司马把王勇擒了,各地叛贼皆伏首了,他正在疑惑大司马的二百万大军到底怎么回事时,惊见岳州州府,顿时吓的额头上冷汗不停冒,咕噜转动的眼珠子更是转个不停。据大司马所说岳州已被左将军砍了,为什么会在囚车里,这一想他立即想通了,汗也流的更急了,天啊!大司马来杭州时手上竟然没一兵一卒,当时他是空手而来的。大司马是用王勇的矛攻王勇的盾呀。这一通后,慕容喜头更是紧紧趴在地上,大司马没兵竟然能如此镇定,运筹帷幄于手掌之中,是了,当日他曾听大司马说玩,在大司马心中这江南叛乱也只是一场游戏而已。慕容喜一想通后,幡然醒悟为什么没见大兵,也明白为什么他不开杀戒,谎言呀,全部都是谎言,江南的官吏在大司马心中也只是一群争糖吃的孩童而已,大周有他足顶百万雄兵,慕容喜佩服不已,除了他外,现在跪倒在府门口的那些人大概还以为大司马二百多万雄兵正在外面候着,想来王勇也认为淮南和荆南依然有两百万雄兵呢。
“慕容喜。”阿真走进后驻脚在他旁边,见他跪趴的如此恭敬不由菀尔了。
容慕喜见马脚站定在他面前后立即就只到大司马的声音,迷茫仰起头道:“大大司马。”
阿真见他那双贼眼咕噜直转,微微翘起嘴角,这慕容喜不是笨蛋,如果是笨蛋他早死了。
“跟在后面跟我回府。”
“是是是。”慕容喜战战兢兢站起来,走到人马后边,眼蹩着王勇这一群人,心里对他们同情不已,还没喊出造反的口号便被擒了,这叫什么事呀。
骑在马上阿真望着黑压压跪倒在地的百姓,他瞧见了程盼这丫头也跟着跪倒在人群第一排里,偶尔小心抬眼蹩看着他。
阿真见状不由轻笑,程盼还真是他的狂热者呀,坐在骑匹时他和程盼两眼一对,立即朝他挤眉弄眼一翻。
程盼傻了,忘了趴倒在地,跪的笔直愣怔着脸望着真哥,任头脑里怎么想也想不出他竟然就是传闻的大司马,这会不会哪里搞错了,玉面阎罗竟然是大司马,大司马竟然就是这位叫阿真的年轻人,随即又想到栈道上的那一幕,顿时脸上烧红,那她对大司马爱恋之事不就全被他知道了,这羞死人了。
阿真望着跪的直挺的程盼,瞧见他呆愣表情,高翘起嘴角,裂开大口当庭就哈哈爆笑出声。
百姓们惧怕之余听闻这声洪亮的笑声,紧趴在地不知所措。后面的海豹依然面无表情,慕容喜更是满脸茫然,不知大司马为何发笑?
回来了!
阿真翻身下马,走进杭州府,三队、四队、五队海豹依然把那群官爷守卫们,当他走进时蓦然发现,官爷们比他离去时多出一倍有余,差点把杭州府门都填满了。
“真哥,终于回来了。”柳风扬见他来了高兴迎了上来。
芊芸紧紧把牵着他的手“夫君,一路辛苦了。”
“不苦不苦。”阿真嘻嘻笑着,几日没见芸儿,发现她好像更美了。
柳风扬见真哥没事,望着贝妮带领的那群黑衣人,惊问:“他们怎么来了?”手指指向他们,好像他们不应该来一样。
贝妮见他这模样,噗哧一笑道:“黑苗王跑到雷州去了,我不就来了。”她可是等着阿真哥派兵攻打雷州耶。
“还真能跑?”柳风扬听闻,喃喃自语。
“就是,就是。”贝妮笑的灿烂“抓到他要把他的双腿打断,看他还敢不敢跑。”
“好了。”阿真抬起手来,朝海大小将喊道:“把那六个连人带车给我押上来。”
命令一下,车咕噜吱呀吱呀声声响起。
跪倒在地的众臣们听这车声,心里惊恐不已,大司马回来了。
那六辆囚车推到台阶前时,阿真虎眼扫射众人,怒喊道:“把你们的头都抬起来看看。”
话落,众犯臣徨恐不已缓慢中抬起头颅,这一看一半人惊吓地摊倒在地,王勇!这是王勇呀。大司马把王勇擒回来了。
阿真见他们惊吓样,哼了哼道:“把那些扣押的质子们带进来。”
那些少男少女被带进来后,众官吏见自己被王勇扣押的子女们,不由的泪流满面,他们整整有两年没见过自己的宝贝子女了,一场感动天地的认亲便在杭州府门上演了。年青的、老的都泪流满面。
“儿呀。”众多官吏眼泛泪花紧紧擒住自己子女的双手。
“爹爹。”子女反握住许久未见的老爹,这二年来其中心酸万语难言呀。
在场的人顿时也感动不已,眼眶发红,阿真咳了咳道:“好了好了。”这场面他再瞧下去都要跟着掉泪了。
他这一咳,众官吏从激动中抽身,感谢万千紧紧跪倒在地齐喊:“多谢大司马,多谢大司马。”
“全起来吧。”阿真板着脸下命,全都一把老骨头了,这几天大概也够他们受的了。
众官吏站起来后,阿真比了比囚车上的六人朝众官吏说道:“大家有什么话要和这几位说的,尽管说。”
他话刚落,袁州州府闯到面前紧紧擒住成达的头发怒吼道:“把我的妻小还给我,该死的乱臣贼子。”岳州州府已是心身俱疲,一路受罪,口干舌燥,无力反驳,如死猪一般任让他扯着。
阿真蹩着众动手动脚的众臣喝斥道:“好了,别动手动脚,这都是要给皇上的,你弄死了不好交待。”
果然,众臣不敢再动手,指指点点,裂嘴大骂。
“来人把江宁府首士达利,江宁水师士大悯给我押了。”阿真瞧见那两兄弟站在人群里不敢出声,将海豹下令。
“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两兄弟赶紧趴跪在地,不停求饶。
“哼”阿真一声重哼,不吭声。
“大司马,我们是来自首的,大司马不是说过自首不杀吗?”两人惧怕中哭喊着。
阿真哼后听他们哭喊,怒气上来了,阴沉裂开嘴道:“本司马什么时候要杀你们了?”说完一挥手,海豹立即紧紧把两人扣押住。
阿真见他们惊恐的眼珠子不停打转,走到台阶下蹲着身朝他们阴狠道:“你们记住了,落在本司马手中死或许是最轻的刑法。”说完站起来哼道:“胆敢把水师开到衡州,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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