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绵绵。
晨曦缓升,房内贝妮睁大着好奇的眼珠子,望着她郎君趴在桌子上剪割着那些原本被他撕碎的布条。
看了好一会儿贝妮仍然迷茫,扬着好奇的眸子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呵给我的亲亲小可爱做摭羞布呀。”
“喔。”
房内又陷进一片宁静,良久贝妮才见他从桌子上仰起头,见他翘起嘴角听说道:“好了。”
“这是什么?”贝妮接过那条切边整齐宽大的布条,想不出他做这个要干嘛。
阿真望着她好奇的手嫩手翻看着围巾,微笑接过来折了两折,欺身向前道:“我来帮我的亲亲小可爱绑。”
贝妮站定,低下头咕噜地小眼望着他围在她脖颈上的那条布,望着她郎君忙碌的大掌。
很快阿真便帮贝妮绑上围巾了,呵呵笑着转过她的身子,把她推到镜子道:“小可爱你看,这样红斑就看不到喽。”
贝妮扬起黑眸往镜里一看,看见脖子果然被那条碎布围住了,原本花格子的苗裙现在挂在她脖颈了,她左右看了看,惊讶中娇艳:“郎君还挺好看的,而且暖和极了。”
“是呀,这叫围巾,刚好苗裙的色斑很花俏。”阿真揉了揉她小脑袋,爱怜地把她从背后环抱进怀里。
“郎君是怎么想到的?”
阿真敲了敲自己脑袋道:“你郎君的脑袋普天之下第一,有什么想不到的。”说完嚣张之极。
贝妮大翻白眼,点头回道:“脸皮也是普天之下第一。”
“哈哈哈”他拥着翻眼的贝妮不可一世,仰头长笑
杭州清晨瑰丽芳香,百骑俊马早等候在府里外,阿真左手牵着芊芸,右手牵着甜笑的贝妮走到府外。
“到雷州。”把两位夫人扶上马后,他才敢翻身上马,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感叹夫人太多也是件麻烦事。
“郎君,擒了黑苗王后我要回大理。”贝妮怕他非要带他回大周,先说先赢。
阿真提着骑缓骑在官道上,望着四周跪倒在地的百姓们,翘起嘴角:“去吧,为夫不会绑着你的,什么时候要回府再回来。”他还不知道贝妮的性子吗,怕是坐不住了。
“哈,谢郎君喽。”贝妮挑起眉,呵呵笑,回大理后怕是要在不丹呆一段时间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缓行到杭州城门口,四周早跪着重臣,见到他们来了,众官吏惧怕中高喊:“恭送大司马。”
“不用,全起来。”阿真眼瞪着这些贪官污吏,这趟江南真是刺激,现在皇上老爷子八成也一个头两个大了,上百名官吏浩浩荡荡进皇城,单这人事就要令老爷子头脑暴炸了,回皇城后三司那三个老爷伙大概会把他宰了,太子朋友党还没审完,他又给他们送去个江南逆乱,那三个老家伙大概还要继续睡在衙门里二、三个月呢。
想到这趟江南之行,有惊有险还能娶到美娇娘,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摇头望着处于徨恐中的江南重臣,心有感触中提喉吟道:“娉婷折柳岁晓寒,皓腕欺雪花赧颜。凌波古道相思去,送将离恨过江南。”
城门口众官吏众百姓听大司马吟诗,心中刹异。唯有柳风扬和郭直孝等人能明白他心有感受。
贝妮听他诗中所指,脸色微红,靠近后轻轻催促道:“郎君该走了。”
“哈哈哈”阿真大笑,再狠盯了一眼这些重臣官吏们,提马“走!”
“恭送大司马。”众百姓官吏见百骑从城门口逛奔而去,跪倒在地,呐天齐喊。
阿真领着马,鞭不停,贝妮在后面提绳紧追,顽皮的脸顶着拂过地寒风“危阑不倚怕清寒,湖雾轻语思悄然,阴雨年声一日尽,送将离恨过江南。”
众人听贝妮对吟着真哥的诗大声喝彩,贴切的紧。
阿真转过头望着贝妮微红的脸庞,大声赞道:“我的亲亲小可爱果然才思敏捷。”
“当然”贝妮翘起嘴角。
“驾”阿真摇了摇头,马鞭挥的更急,众人不再言语朝雷州狂奔而去。
除了短暂的休息后,一群人都是在马匹上奔波,海豹押着那六名重贪行走缓慢,早被他们远远抛在脑后,进入衡州后已是黄昏,衡州的大变革仍没景响到它的繁华之貌。
柳风扬特别的记恨,一进到衡州城后他便咬牙切齿凑到阿真耳边道:“真哥,这次你别拦我,风扬定要把那三人揍成猪头。”
“随便你。”阿真摊了摊手,他对那三个富家公子也很气恼,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踹翻在地耶。
“郎君你们在讲什么?”贝妮耳尖,翻身下马后便也凑过来好奇问道。
阿真摸了摸她好奇的小脑袋道:“没事。”说完朝两将喊道:“找间客栈下榻。”
“教练,前面就有一间。”大将指着不远处的客栈。
“走。”说完古牵着贝妮的走便朝那间客栈游走而去。
简单的清洗吃饭后,已入夜了。众人疲惫早早便关在厢房内入睡,唯有柳风扬情绪高昂。
阿真翻了个白眼,怎么不知道这小子这么喜欢棒打落水狗呢,副统领李铁印被抓,衡州府和河营全都进皇城了,这三家伙的儿子怕是不会出来吧。
偏偏让他们没料到的是,当他们两人带着两将来到繁灯似锦的河边时,望着满河上的绮丽,望着岸旁的青楼勾院,而当初踹他们的三家伙竟然还游玩在画舫上。
见到他们三人,阿真咋舌了,他们的老爹被抓的抓,进皇城领罪的领罪,而他们还有心情出来玩,这都成什么事了。
“真哥你千万别拦我。”柳风扬见到那三人走进画舫里,心情就好不起来。
阿真点点头把扇子啪开比划道:“走,进舫里瞧瞧,到底是什么鬼舫还不让人进去的。”
“哎哟,哪家的公子爷呀,快里边请,快里边请。”老鸨见两位轩逸公子走来,弯着腰从远处便迎了过来。
见状阿真和柳风扬面面相觑,早些前这老鸨还把他们赶下舫呢,不就换了身衣服嘛,差别咋就这么大呀。
阿真见老鸨这模样,打趣道:“你这老鸨,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呀。”
老鸨听后愣了愣道:“哎哟公子爷们,奴家哪里有呐。”说道福了一下身,一副万情万种模样。
“真哥,走吧。”柳风扬拉着他便朝画舫里走进去。大小将蹩了蹩旁边的老鸨,也跟了进去。
刚进舫里一位和老鸨差不多的老鸨迎了过来,笑的花枝招展道:“两位爷,有熟悉的姑娘吗?”
柳风扬重重一哼道:“有呀,我们相好的就是衡州州府、河道营、副统领的儿子,把他们叫过来。”
老鸨一愣,额头流下一颗汗,小心望了望柳风扬,暗寸,看来是寻仇来的了。“瞧爷真爱说笑。”老鸨虽知这三位老爷已被擒,可这三人既然来她们青楼就是贵客,管是不是犯臣之子,能护着就该护着。
“我说老鸨呀,你不赶快把这三人给我叫过来,你们这艘船很快会被爷给烧了。”阿真眯着眼见她打马虎眼,重重威胁道。
老鸨听他们竟然敢威胁,脸色也不好了,朝里面大喊:“大东,有人来砸场了。”
老鸨刚喊完,那名叫大东的年青人提着砍刀身后带着十几名小弟便朝他们围了过来喝道:“哪里来的爷,敢在我们舫上闹事,也不问问这是谁的舫。”
阿真摆了摆手,朝大小将命令道:“把他们摆平。”
话刚落,大小将抽出剑,和舫里十来名人打了起来。
“全杀了。”阿真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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