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静静任他把她抱在怀里,任他把她放在床上,任他的身体欺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感觉着他那熟悉的体味、熟悉的抚摸,还有那温暖的唇瓣有力地封住她的檀口,熟悉的唇形和气息,一声轻唔后,她将两臂缠上他的脖颈上。
两人的**来的如猛兽一般,这一刻是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相同想占有对处的渴望是那般的浓烈,没有一言半语,彼此都那么急切又火热地撕抓拉扯开对方的衣物,灵魂与**的契合伴随着,爱抚、深吻、呻吟、喘息,电闪雷击里更是挥汗如雨。
当飓风雷雨过后,一切终归回于平静,有好一会儿,彼此都说不出语来,交颈丝磨里仍无法从漏*点里抽拔出来。
“老婆”最后阿真平息起伏的喘气,才燃燃对趴在他胸前的人儿低唤,唤后更是深情地在她那蒙着层层溥汗的额头上印上爱怜的一吻。
盈盈听见老婆这两个字符心花怒放,可能故作强硬驳回道:“谁是你老婆。”只是语气里的狂喜已经深深出卖了她。
阿真听她这狂喜的语气,逗弄道:“那不叫你老婆了,一直叫你名字。”
蓦地盈盈便坐了起来,瞪大着怒眼很瞪着他。“你敢。”
阿真嘴角吮笑,用幽黑的眸子凝视着反应过度的她。盈盈更是双腮绯红,羞怯不已中轻拍了一下他裸露的胸堂,情眸里更是无限的娇媚。
他见她羞成这翻模样,大掌一拉,把她拉躺在自己的胸口上,深情中再次对她低唤“老婆”
盈盈羞答答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再听见他叫她老婆,双腮绯红中轻轻应道:“嗯。”“老婆,什么叫嗯呢?你应该叫我什么?”阿真挑起了眉,在她乌黑的青丝上印上一吻。
盈盈已是羞的连脚指头都红了,害羞中小声唤了句:“老公”唤完后深深把自己的脸埋进他的胸怀,双颊如火在烧一般,真是羞死人了。
“哈哈哈”阿真见这个身处百万军中也无惧意的超级无敌女金刚羞成这样子,不由的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啪”李莫愁的血掌印瞬间印在他裸露的胸堂上,乐极生悲永远都是真理。
“今天的芊芸好像有些不对劲,你要不要去看看?”
“哎”阿真叹了口气道:“你认为我该把我知道她已是探子的事告诉她吗?”
盈盈听他问话坐了起来,双手叠成塔状放在唇前凝思了一阵子,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了。”
阿真坐起来后听她说不知道,不由的也叹息道:“是呀,说了她肯定受到打击,很难面对我。”
“不说,她心里永远便会有一道疤,无法愈合的疤。”盈盈也发表想法。
他点头附合道:“如果我假装不知道,她心里更会挣扎徘徊,要夫君还是要皇上,这两人会不停冲击着她。”
盈盈点点头“哎,太难受了。一百个神经病,有九十九个都是因为心里压力太大的。”说完狠瞪了他一眼道:“越爱你,心里就越承受不住,如果继续压抑着,早晚会出问题的。”
“你是在暗示我应该说?”他挑起眉看向盈盈。
“我可没说,你自己去选择。”盈盈摊开双手,一副一切都是你自己想的。
阿真凝视着她,裂开嘴,把她拥进怀里道:“老婆,咱两夫妻,不必要和你老公拐弯抹角吧。”
盈盈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愿意喔,不知道的以为我在争风吃醋,这对我的名义有很大的影响。”
“得得得,我的好老婆最公大无私了。”阿真非常谗媚。
盈盈听他左一句老婆,右一句老婆,心花怒放甜甜道:“老公,我觉的你如实告诉她。如果芊芸反应大,那也只是一段过渡期,终究会想开的,可是如果不说,对她的伤害更大。”
“两权相害取其轻是吗?”
“没错,你我都知道的。”
阿真点点头,坚定道:“好吧,等一下去找她谈谈。”
“你要有心里准备,芊芸心高气傲,很有可能觉的愧对于你,找个寺庙出家喔。”盈盈非常的坏心。
“不会吧?”阿真骇然中抽了一大口气。
盈盈听他抽了这么大口气,仰起脸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傻成这样子。”
“竟敢捉弄你老公。”他醒悟过后来,便伸手朝她腋下呵痒痒。
盈盈娇笑不已,赶紧躲开“我不敢了,不敢了。”边躲边咯咯娇笑。瞬间两个大人如小孩子一般满床上玩耍。
好一会儿,盈盈才两手揪紧他不安份的手,嘴上仍咯咯笑个不停。
阿真见她娇笑的如鲜花绽放一般,情难自尽中,再往她身上一压,火辣辣的吻更是向她的红唇接肿而来。
盈盈双颊通红,柔情里欣喜地令他再次蹂躏自己的小身子。直到他再次得到满足后,这一波紧接着一波的攻击才乍然停止。
阿真满足后腻在她身上好一会儿,才下床着衣。
盈盈见他下床了,顶着浑身的酸痛,软弱无力中也轻轻挪动坐起。
他见她浑身泛力,知道她被他榨干了,温柔地按住要下床的她。
“你就别起来了,躺在床上休息吧。”
“嗯。”盈盈也觉的浑身泛力,轻应后,跪坐在床檐边唤道:“你把衣服捡起来,我帮你绑带。”没有她,他肯定把前带绑到后带去了。
阿真摇了摇头,腰身下去拾捡丢的满地的身服,他承认他不懂的穿这繁琐的衣服,没有别人帮助还真是没办法。
很快盈盈便抬起发酸的嫩臂温柔的帮她整理衣物,阿真见她这贤惠模样,不由的翘起嘴角,他何德何能呀。
“对了,上次在不丹时,你和我说研究火药,进行的怎么样了?”他想到那几名英国佬了。
“黑火药研究成功了,也可以暴炸了,只是要外力牵引,好麻烦。”盈盈给他绑衣时漫不经心地回答。
阿真大惊,还真的被她搞出来了,佩服道:“我老婆好厉害。”赞完后捧着她那颗小脑袋,在她那蓬乱的秀发上印上深深一吻。
盈盈大翻白眼道:“这有什么,咱们都读过化学,对火药不陌生,硝酸、木炭灰、硫璜这些都知道了,威力要大到什么程度,找人去做试验就行了。”
“可是这个时代没有人知道火药是什么呀,对硝石更是陌生的很,要提练酸谈何容易。”
他的话刚落,盈盈便噗哧笑道:“谁说没人知道?”
“咦!”阿真大惊道:“有人知道吗?”不可能呀,如果有人知道早就投入战场使用了,而且连烟花都没有耶。
盈盈白了他一眼道:“早四百年前,就有人知道什么叫硝酸了,火药已经基本成形了,只是没有人能探透其中的功效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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