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扯下后便跨着虎步走了进去。
柳风扬和向少云兴奋不已,不用武功,这样好像黑帮在争地盘的场景令他们血液不停翻腾。
那个中年汉子正在巡场,突然见到门口涌进来大批人,前面三人竟然是早晨那三位公子,还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时,那大批人进来不说不问,见到人便打,见到桌子便掀。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中年汉子见到这批穷凶极恶的人不停打砸,提喉朝他们大吼。阿真、盈盈和柳风扬、向少云等人打的正兴起,听见那中年汉子呐吼,兴奋中柳风扬跳到一张赌桌上,手中的铁棍更是往一个昏倒在桌上的汉子身上不停狂砸,砸的血花喷的他满脸都是。
很快赌坊里的人不管是赌鬼还是看场的,全都被打趴在地,那些赌桌更是支离破碎,现场惨不忍睹。
那中年汉子中吓的一屁股跌倒在地,恐惧中听见那三人喊道:“内厅还有。”三人中不知是谁喊了这句,然后无数人人便朝内厅里冲了进去。
“不要呀,不要呀。”中年汉子惊恐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紧紧抱住冲过来的向少云。
向少云见到他,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他后,紧握着铁棍冲上去往他脑袋上凶狠地砸,只砸的这中年汉子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才停了手。
阿真等人一冲进内厅后就见到众多穿着光鲜的贵族们集体缩在角落里发抖,贵族前面还站立着十来名手持刀剑的看场人。
阿真见状,提着铁棍朝众人喊“揍他们”说着自己第一次朝那一大批人跑了上去。
可还没跑到两步,衣摆便被盈盈给扯住了,他狐疑的回过头见盈盈额头上满是汗水,脸上更有无限担心,释然一笑后便不再冲上前,让海豹们去打。
那十几名持刀的看场人早吓的握刀的手不停在发抖,见到这群汉子如狼一般地向他们冲了过来,一瞬间他们个个头上都被砸出无数个洞。
阿真见这些看场的和那些贵族们被海豹狠狠的修理,心情大好,妈的终于雪了这口气了。
很快他们就把内厅的所有人也全都被打趴在地了,除了那些婢女跪倒在地上发抖外,里面不管是看场的还是那些赌鬼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真哥,搞定了。”柳风扬兴奋的双颊通红,身上到处都染满血渍。
阿真环视了厅内一眼,轻轻哼道:“钱了?”
“在这里。”十几名海豹杠着六七个大宝箱走了上来,重重放到他面前,把箱子打开后,琳琅满目的银子银票珠宝金子放满了这六七个大宝箱。
盈盈见状挑起眉毛道:“你不会是想拿走吧?这可是抢劫耶。”
“怎么,他们敢出千,老子不敢拿走吗?”说完朝众人命令道:“全带走。”
当他们走到门口时,立即从巷子里涌出几百名手持刀剑的黑衣人,个个神情凛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正当两群人各据一方时,黑衣人群走出来一名大爷。
“你们是什么人?”走出来的大爷见到他们杠着宝赌坊里的箱子,瞪大着眼怒吼:“打劫打到我的地盘上来了。”
“你就是那个什么狗屁皇上的奴才?”阿真见到此人眉清目标秀,想来此人便是郭直孝的奴才了。
“大胆。”那年青人听他把他们王爷叫狗屁皇子,气的浑身发抖吼道。
“你妈的,从今天开始老子就要让你们消失在金陵。”阿真朝地上一呸,朝他们吼道:“爷爷以前在杭州混,想来金陵闯一闯,你们最好别挡老子的道,不然把老子把你们全都宰了,今天老子就先拿这间赌坊开刀。”活脱脱一番地痞流氓模样。
那年青人听他这一说,愣怔片刻后,不屑中哈哈大笑:“爷告诉你,金陵是爷们的地盘,要来闯金陵那还得问过我手底下的这班兄弟。”说完也嘲地上呸了一口道:“不是爷瞧不起你们,只是你们就这几百人也不够爷的一跟手指头,爷在这里一招呼,便让你们连狗洞都没得钻。”
“那还说什么东西,手底下见真章了。”说完后,阿真朝海豹们吼道:“全给我往死里打。”
顿时两帮人立即火拼了起来,刀棍撞击声,声声不停,火花和血液更是溅的到处都是。
那年青人带来五百多人,可是打不到一会儿便发现了,眼前这批流氓个个勇猛非常,他们没伤到他们半人,自己却已死伤过半了。
“妈的,就这种货色也敢跟老子叫板。”阿真持着铁棍在旁边摸鱼,见到有漏网的便来上一大棍,过过干瘾。谁叫盈盈不让他冲上前呢。
很快那五百多位黑衣人只剩不到几十人把那年青人紧紧围在中央,瞪着惊恐的眼睛,持刀望着围过来的这几百名汉子,他们也没想到这群人竟如此能打,还不到一盏茶他们就倒下了四百多人了。
昏暗肮脏的巷子里浓浓血腥味不停飘着,被海豹围着的那几十名黑衣人惊恐中瞪大着咕噜的眼珠子,被保护在中间的那年青人额头上的汗更是不停的往下掉。
阿真见他们如此惧怕,歪着嘴走上前朝那群人大喝:“怎么?现在老子要来金陵混够格了吧?”
良久那年青人依然不吭声。
“给我往死里打。”阿真见他还敢不吭声朝海豹们吼道。
顿时四百人围上那几十名黑衣人,棍夹肉的声声不停响着,血更不停往外直喷,场面血腥之极,让人见了都想吐了出来。
“住住手。”挨棍的人群里传来一声惊恐呼喊。
“住手。”阿真大喝。
海豹们顿时住了手,退开后只见那名年青人还依然站的直挺,只是双腿已不停在打抖了。
阿真见状抄起铁棍便冲了过去,朝年青人脑门就是一棍。
“啊”一声惨叫响起后,那年青人已躺倒在地,脑袋上被砸出一个大洞,鲜血正往外不停直冒着。
“老子打死你。”边喊他边弯着身往那年青人身上不停砸。
“饶命饶命啊”那年青人求饶声越来越虚弱了。
阿真痛快的往倒在地上的那年青人狠砸,直到砸的吃喘兮兮,才抚着腰停了手。
盈盈见他这模样,翻了个白眼走上前抚着他。打人都打的这么累,还带兵打仗呢,早叫他不要这么色,果然把身体弄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