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番话,刚好说中了众人一直残留在心中的疑惑,彼此相互瞪望,可却没有答案。
柳晚扬点头问道:“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和你们明说了吧。”阿真眯着眼,裂开嘴巴道:“等一下辽国的右帅耶律栋会对大同进行猛攻,而守大同的兵马便是辽国的左帅阿不打?”
“这,大司马的戏言太过了吧。”柳晚扬愣怔后,随既仰天大笑,简直就是一派胡言,天方夜谭。
“报”
就在众人对他投去鄙视目光的同时,一名探兵飞快跑了进来。
柳晚扬眉头一皱,朝跪地的探兵喝道:“什么事?”
“大统领已占领河间,特命小人来报。”探兵恭敬禀报。
厅内的众将听到是捷报,顿时兴奋的手脚都不知该放在哪里了,他们大军刚来就惨遭铁泸,这封捷报来的太及时,也太重要了。
“元继法如何攻取河间,南军死伤多少。”
柳晚扬刚问,阿真嘴角立即高翘,静待着探兵的回报。
“统领于丑时下令攻城,河间在丑时刚到便被收取,南军伤七人,无任何人亡阵。”那伤的七人全都是从云梯掉下来的,也不是什么重伤。
众人听后大惊,南兵也太厉害了吧。
“因为那时的河间是座空城。”这些人怎么这么笨啊,而且这探兵真是太有才了,耍的这些将军们团团转,他喜欢。
“到底是怎么回事?”柳晚扬不敢相信,河间这么重要辽国怎么会放弃,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了?
阿真白眼一番,刚刚要开口时,又一名探马奔进来,急跪倒在地,如实的禀报道:“辽国右帅率近七十万兵马,正对大同发起猛攻。”他自己也疑惑,数十名探子可是探完再探,再探再再探,皆一至认为辽国真的自已打起来了。
“什么”不只柳晚扬的头脑短路了,厅内众人除了阿真以外,全都短路了。
“哈哈哈”这次换阿真仰天大笑了,瞧这些人如发现老婆偷汉子的样子,他就无法不乐。
众人听他大笑,无法相信中也不管越不越违了,齐围着他哀求催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真见这么多将军齐围着他,吓的倒退了一步。
“大司马”
“小心”
“砰”就在众人惊呼中,一声巨响响起。
他后面已是椅子了,没路可退。这一退立即摔了个狗吃屎。
柳晚扬惊恐中赶紧踢开旁边的椅子,小心亦亦把他扶起来急问:“有没有什么事?”
“我嘞个去,你摔一下试试看有没有事。”站起来的他痛的嘴巴都裂开了。
众人拥簇着他,直把他扶到椅子上坐下才呼出一大口气。大司马可是他们的宝啊,他一来捷报连连,如果不是他还有利用价值,谁理他。
阿真摸了摸后脑勺磕后来的大个胞,直到疼痛减缓后,才开口缓缓道:“子时没到我便率二万兵士夺了大同,而后铁木努率二十万辽兵来攻城,我又把他杀了个片甲不留,伤擒了铁木努后我又率众向直定奔来,这便是你们攻了半个时辰多辽兵便弃城而逃的原因。”没有他,他们还真以为真定是他们攻下的,我呸。
众人听后,立即汗颜,原来他们能轻而易举的攻下全是大司马的功劳啊,还亏他们沾沾自喜,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柳晚扬也是汗颜不已,可听他说擒了铁木努,立即兴奋问道:“铁木努现在在哪里?”这位辽国大将,号称勇冠三军,而且还是位谋将。
“我把他送给耶律栋了。”他摊了摊双手。
众人听他说把敌人送还给敌,数十道凌利的眼神立即刺穿他,怀疑他会不会是辽国派来的奸细,不然怎么会胳膊往外拐啊。
柳晚扬没有跳脚,深拧浓眉问道:“好不容易擒了,为怎么还要送回去?”
阿真耸耸肩“不送回去,怎么令辽兵自相残杀啊。”他如是说道。
众人听后,如小鸡啄米点头夸赞:“大司马妙计天下无敌。”
被众人夸的很不好意思的阿真裂开口继续道:“耶律栋现在对守大同的阿不打猛烈攻打,等天亮前,咱们再接下一轮。”他就是想轮暴死可怜的阿不打。
“如果在我们前去耶律栋已攻占了大同又当如何?”柳晚扬急问。
“那就没有办法喽。”他双手一摊后,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拿下大同。”想到如果耶律栋和阿不打两人知道了他们打的是自已,他就想发笑。
“命城中所有将军前来厅内领命。”解说完,他便站起来威武施令。
厅内的数十名将军面面相觑,他们不是都在这里了吗?
柳晚扬见他不明情况,小心说道:“所有将军全在这里了。”
阿真听所有人都在了,报赧笑道:“太累,都累迷糊了。”说完掩饰中呵呵发笑。
众将军见他如此窘状,大人大量齐道:“大司马事务众多,末将等皆不及。”
“没那事,没那事。”他摸着后脑勺走到厅内主桌,坐正了。
厅内所有人见他坐的如此端正,不敢再嘻皮笑脸,如临大敌般齐定在他前面,等候调遣。
阿真坐定后,虎视着前面这一干将军后大拍桌板怒吼:“我的宵夜呢?”
汗,前面的众将脑门滑下大汗,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什么命令。
站在旁边的柳晚扬铁青着脸紧捏着拳头,强忍住跳出来朝他破口大骂的冲动。
李能武与几名兵卫都捧着精美玉食在外面等候,只是他们听到里面谈事,不敢进去打扰,没想到突然听见少爷当着众人大骂,额头冒出无数条黑线,片刻不敢迟疑地领着兵卫走了进去。
“少爷,宵夜来了。”李能武顶着无数道凌利的眼神,战战兢兢走到端坐在桌前的阿真跟前,一一把丰盛的宵夜放在桌面上。
阿真见宵夜如此丰盛乐的嘴巴合都合不拢,立即拾起筷子当着十数名站的挺直的将军们面前大吃大喝起来。
李能武见状,抬头小心蹩了蹩面色铁青的大帅,不敢作停留逃了出去。少爷是大司马不怕大帅,可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将军,哪里受得了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