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敏听后不依了“女孩儿又怎么啦,我是用智慧战胜敌人,舞刀弄枪的有将军们代劳嘛。(3zc)”
“胡闹,一个女孩儿身处数十万男人军中,我怎么和洪猛交待。”洪烈笑斥。
“我就是要去王老爹的军中啊。”济敏如是说道。
耶律洪烈听她说要去找洪猛,挑起眉狐疑问道:“你不是想要去白达旦部?”
济敏摇摇头道:“要去,不过是和王老爹去。”
“喔。”洪烈听她这一番话,抬了抬手“继续讲。”
“把王老爹道讣的兵马调到白达旦部右后五十里,再把忽达都率令的十二万维土尔族安放在白达旦部左后三十里,这样子就呈品字形了。”
耶律洪烈点点头提问:“那如果吐蕃从黑水镇燕军司倾斜向道讣而来呢?或是向讣部呢?”
济敏笑答:“讣部原本就有十万驻军,更加上道讣前方也有乌苏塔大军。”说道举起双手比划道:“讣部到道讣的路上有乌苏塔的大军,往下有王老爹驻扎,王老爹下面就是白达旦部,白达旦部再下面有忽达都,再下面就是桑干了。呈七星勺状,军与军的距离极大的缩短,援救也能得到及时了。”
耶律洪烈听的双眼大放光彩,大力夸赞道:“敏儿才智不输大周司马,皇大伯就按此调动驻军,你就好好呆在京城里。”
济敏傻眼了,她好主意出完后,活该没她什么事了,咕噜的眼睛一转,赶紧搂着洪裂手臂道:“皇大伯不行啊,布的兵虽好,可是王老爹一根筋不懂运用,也无济于事呀。”
耶律洪裂听她这番话,脸立即忧下了,他这个皇弟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除了敏儿外,有时他都号令不动他。如此之好的布兵,如被他那蛮牛脾气上来一绊和,就算天兵驻扎也没用。
想到这里他抬眼望着济敏道:“可是你一个女孩儿,皇大伯不放心。”
济敏见他的心松动了,加了把力点头道:“皇大伯放心吧,敏儿是与王老爹去的,不会有事的。”
耶律洪烈想了想,女儿去找爹也不算什么损节的事,叹气中千叮咛万嘱咐道:“那你一定要好好呆在军寨里,如果交战了就立即返回京城知道吗?”
“知道,知道。”济慧见他答应了,心欣不已,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她也会毫不犹豫答应下来。
耶律洪烈见她答应的这么快,眼一眯慎重再慎重道:“如果让皇大伯发现你出营的话,我就派禁军把你抓回来。”
“皇大伯您就放心吧,敏儿哪次让您担心了。”济敏搂着他的手臂,撒娇道。
“这倒是。和地痞打架,逛青楼,捉弄旅客,烧了人家客栈”他一一点名。
济敏脸一红,跺脚撒娇道:“皇大伯,那都是陈年往事了,敏儿早就改了好不好。”
耶律洪烈听她这一番话,顿时傻眼了,不可思议望向她,摇摇头无语了。这逛青楼和烧客栈才多少天,她的时辰过的也太慢了点吧。
“走,和皇大伯进宫,你要出去了,今晚就留在宫里好好陪陪大皇母。”
“嗯,敏儿肯定会好想皇大伯和大皇母的。”济敏假作伤感。
耶律洪烈见她假惺惺模样,翘起老嘴道:“那你别去了。”
“那怎么行,皇大伯答应敏儿了,君子一言十马难追。”她多加了九马。
“哈哈哈”耶律洪烈仰天哈哈大笑,拿她没有办法。
所有太监和婢女听到圣上笑了,心里也是开心无比,果然有郡主在,圣上的怒气就会消。
坐在龙帐内,济敏咕噜的眼神不停转动,不知知该怎么开口。
躺在靠枕上的洪烈见她这副欲言又止模样,放下手中的书本唤道:“敏儿。”
济敏咕噜转的眼珠,听见他唤了,赶紧凑过身问道:“皇大伯有什么事呀。”
“在想什么?”
“没有。”她赶紧摇头。
耶律洪烈眼一眯,威武道:“明明就有事,说给皇大伯听听,不管有什么事皇大伯都帮你解决。”
“外面全都是大男人,如有什么心事也找不到人诉说,敏儿在烦恼这件事。”她避重就轻回道。
“皇大伯派十位嬷嬷,二十位宫女随你去,有什么女儿家的事,你就找嬷嬷或宫女。”
“那都是下人,和敏儿不敢讲话。”她如是说道。
耶律洪烈皱起眉头问道:“那你想要谁跟你去啊?”
“环月。”她想也不想开口就答。
“哼”她的话刚落,耶律洪烈立即板起脸重哼道:“她也是下人。”
“好啦,皇大伯求求您再仁慈一回,答应敏儿吧。”济敏如蛇一般缠了上去。
耶律洪烈心里不怒,可却板着脸说道:“以后少和她来往。”
“皇大伯,就一次嘛。”济敏可怜兮兮跪坐在他旁边,双手合十,万分恳求。
“所有人都可以,只有她不行。”耶律洪烈瞬间便回决了她。
济敏听他语气这么坚决,不再吭声挪动屁股坐离他远远的,鼓起腮帮子,双眉紧拧,用非常哀怨的眼神幽视着他。
耶律洪烈很想不去看她,可是两道如此深幽的眼眸直视着他,原本好看的书变的不那么好看了。
“唉,一定要是她吗?”妥协中他再次搁下手中的书本,很是措败。
济敏见计谋成功,欢喜中紧挪过身子,搂着他的手臂欢呼:“皇大伯答应了,万岁。”
汗
一颗汗水滑落而下,目瞪口呆的耶律洪猛傻眼中喃不出话,他什么时候答应了?不过见到济敏舒展眉头,欢天喜的模样,不由的也是高翘嘴角,跟着欢喜不已。
“那你得答应皇大伯,不管什么事,你都要先以自己为重。”
“行行行,敏儿答应。”
“还有回来后,二年不准再和她见面。”
“这这,好吧。”济敏假作非常勉强的答应。
耶律洪烈见她又假腥腥的了,摇头叹息中,再度拾起搁置的书本继续阅着。他会相信她的鬼话,那他这个皇上也不用当了。
吐蕃,威福军司在晨霞中脱去黑色的幕裳。
临时公主府内,在天蒙亮之际鸟啾声阵阵不绝于耳,厢房内烛火已熄,柔帘内的那一对交缠而眠的人一个已睁开眼眸,另一人则枕在他臂弯里依然沉沉酣睡着。
阿真侧过脑袋望着盈盈满足的恬静的容颜,没有发觉自己的嘴角已然高翘。
“她累坏了,是他累坏她的。”想到昨夜的事情,身为男人的他,不管面子还是里子都倍感骄傲和满足。动作轻微中把她的脑袋捧起,轻柔入进枕头里,然后他起身、下床、着衣。
打开房门后,见到四名婢女已然伫立在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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