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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兵士见到这位很厉害的郡主终于出来了,赶紧撑着伞凑上前为她摭着。但是雨如此的滂沱,小小的伞那里摭得出汹猛的雨兽。
真倪不爽的卷起袖管询问:“在哪里?”
这个郡主明明就只及他的胸口,可是李能武却恭敬有加,比划道:“郡主请。”想他李能武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她一拳就能把他给击昏,这等能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有的。
十三辆火炮集体陷进泥泞里,数百名兵士使尽吃奶之力的推拉,可火炮除了越陷越深外,一点也不见上来的架势。
大群炮兵颓丧的见到郡主来了,忍下齐欢呼的喉咙,自动移站到旁边。郡主出马,将化朽木为神奇。
真倪瞟了瞟十几辆炮车,板着我很不爽的脸,走到一辆炮车旁,拍了拍双手伏身往车轴一使力。数百人都推不动的车辆,被她两只小手一提,整管火炮如软豆腐般,轻轻松松的从泥泞里被拔起来,许久不动的车轴终于灰复燃的开始向前滑动了。
“郡主英明”见到火炮出来了,差点累死的所有炮兵齐声欢呼。终于明白为什么大王派个小女娃来了,原来她就是用在这里。
李能武老怀安慰,抹掉额头上的水汗,还好她来了,不然这一趟路不知要走到什么时候。
纵然力气再大,连续拔出十数辆巨重的炮车,真倪也气喘兮兮。
把最后一辆提出泥坑后,她喘着大气朝李能武吼道:“不要再陷进去了,没衣服换了。”
“是是是。”李能武欣喜不已,拉长威严的脸也朝大干人重喝:“小心点,再陷下去自已去请郡主。”
“是。”大干人滑动喉结,他们只是小小的炮兵,哪里请得动这位姑奶奶呀,大统领这不是要他们的老命吗。
不理这干人,真倪转身向自已的马车走去,被扶上车辆时朝李能武询问:“到哪里了?”
“要过格尔木了。”扶她上车的李能武马上回应。
“喔。”轻轻一叫喔,不再吭声的钻进车厢内。
事情解决,李能武开心的转身返回,挥着大掌呐吼:“走!”
滂沱的大雨下,停顿的长蛇继续向大西北进兵。好你个多罗哒子,这次不轰死你他李能武就倒过来叫。
是夜,大雨冲刷着王廷。
轴云阁内的小斯见到大雨下的真爷来了,赶紧恭恭敬敬问候:“真爷。”
“嗯。”阿真如回自已家一般,随口回应便跨步向阁楼内走近。
天一暗下来,玉仙仙早候在厅内等着了,见到他连大雨都来了。飞快的隐下鄙视的表情,溢满相思与柔情的急跑向那个跨进来的男人身边。
小棉手万般疼惜的掬起绸绢轻拭着他身上的雨珠。“真爷,这么大雨让您受罪了。”
这段日子,阿真每到这阁楼,就扮的仿佛热恋中的男人一般,很是虚假的轻掬搁在他身上的小玉手,眷爱的轻唤:“仙儿。”
“真真爷。”装假害羞的玉仙仙轻蹩了一眼厅内的众人道:“仙仙为您抚琴。”
“好好好。”欣喜的接受,老马识途的牵着这只小棉掌,*邪的向她的阁楼步去。
当厢门一合上,玉仙仙软若无力的身子立即向阿真怀里倒去“夫君,人家好想你。”
“哇”轻声惊呼,阿真及时行乐,色掌自然的搂过这只小蛮腰,胸口压着那两颗巨大的人间胸器,惊喜的凑过狼嘴“我也好想娘子。”
“讨厌啦。”躲过他的狼嘴,玉仙仙虚假的轻跺脚丫,可是身子却紧紧依偎着阿真,一副羞怯的无法自主模样。
“嘿嘿嘿”搂着她的小蛮腰,阿真挑了挑眉毛,移至地上的软榻上道:“娘子,你可把为夫憋坏了,今晚我们洞房吧。”
任他搂抱的玉仙仙心里气极,这个无耻之徒,满脑袋里全都是下流的东西。要不是为了一切,她不可能如此的忍受他的污辱。
“人家人家还没准备好啦。”小脑袋轻轻磨蹭他的胸口,羞的令心花儿都醉了。
阿真嘴角划弧,狡黠的瞳眸咕噜转动,幽幽叹道:“唉,娘子每次都如此说,太伤为夫的心了。”
突闻他沮丧的话语,玉仙仙急抬绝颜,娇滴滴撒娇道:“夫君对不起,您就再等等好吗?”
“随便吧,今晚过后,可能以后都不来了。”一副活生生被人挖去心儿般的不舍。
“呃?”他这突然飞来的一笔令玉仙仙错愕,事情还未完,他怎么可以不来。轻咬着唇瓣急问:“夫君,何故说此话?”
假装很忧伤的摇头道:“从小到大,我从未对人如此的尊重,特别是青楼的姐儿。”苦笑的看着前面娇媚的脸蛋,叹息不已“频频往来,可却得不到一丝甜处。太过辛苦了,还是不往来为好。”
此话把玉仙仙说的心头一跳,心里蹉跎不止。少主的下落未探知,大哥之事依然在继续,怎么可以让他离去。
“夫君是在怪仙儿。”玉仙仙很是幽怨。
“对。”心里隐着笑,故意不让她好受道:“仙儿爱夫君吗?”
“当然爱。”玉仙仙急迫出口。
“嗯。”阿真差点忍俊不住笑出口,哀伤道:“既然娘子爱我,为何却屡屡拒绝为夫?”
“我”红唇轻咬“人家还没准备好嘛,夫君。”柔软的身子向他怀里埋了进去。
阿真是玩虚假的高手,小小的技量哪里能引诱得了他。毅然推开她,站起身诀别道:“算了,你永远也不会准备好的,大家好聚好散,何故要彼此浪费光阴。”
玉仙仙无法相信他竟然推开她,愣看着转身的男人,心急如焚的跟着起身娇唤:“夫君”
来了,转身的阿真撂起一抹算计的阴笑,不吭声轻摇脑袋,作势要开房门。
玉仙仙眼眸一转,紧急蹿上前拉住他“仙儿仙儿依了夫君便是。”
“真的?”依了?依到什么程度?他倒是想看看。
“夫君不要生气,仙儿依了您便是。”玉仙仙气的差点心肌梗塞,低垂的眼眸凶光乍泻。
“太好了。”搂过这具引人犯罪的娇躯,把她放躺在软榻上,色掌已然覆盖在她巨大的双峰上揉搓。
“啊”轻声娇呼,平躺的玉仙仙双手十只小玉指泛白,紧紧捏着。极力强忍住呕出的胃酸,任这个无耻之人在自已的身上放肆。心里不停告戒自已,要以大事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