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眨了眨眼“御卫?”他不记得有调过御卫呀。
随着环月的话落,大厅一片静默。
“该死的向少云。”一声很悲惨的咒骂从阿真的嘴内流泻出。
与盈盈站在门外的向少云突离这声巨大的咒骂,脖子一缩,小心看了看与她站在一起的盈盈,口水吞咽不止。表脸大哀,他发誓绝对不是他去告密的,是王后自已知道的。可,谁会相信他啊。
“哼”月子期的盈盈包的密不透风,板着脸出现在厅门口,冷眸朝阿真直射而去。
刚刚咒骂完向少云,阿真就突见盈盈出现,心头立即卡在喉咙上,额头上的冷汗淋漓哗啦倾泻。
“哇”见鬼的一声惊恐,赶紧拔开挡在前面的人,谦卑的急跑上前,拍了拍衣袖,单膝跪见“小真子见过王后,王后万岁万岁万万岁。”
“呃?”突然的一幕令所有人一头雾水,他吓疯了吧?
未跨进厅门的盈盈见他如此低下,差点憋不住的暴笑,板着脸哼道:“起来吧。”
“喳!”单膝下跪的阿真小心亦亦弯身站起,在她要跨进门是关心的惊呼:“王后小心。”
“嗯。”冷眼观着他唯诺模样,盈盈板着脸说道:“小真子如此体贴,等一下去敬事房阉了,以后就伺候本宫吧。”
“当然,当然。”唯唯诺诺的弯身敬拜,随后大力摇头“王后,奴才已阉,勿须再阉。”
“阉的不干净,再阉一次。”
“不行。”手捂着命根子,直起身板大力摇头道:“我家十八代单传,阉不得。”哪里还有刚才那谦卑样。
“十八你个头。”抡起玉手,立即给他一个暴粟,气呼呼哼道:“怎么还死性不改,花柳病是没得治的。”
含泪抱着被敲的大脑袋,阿真反口就回:“放心,我玩的全是处子,不会得那种病的。”
盈盈大瞪着怒目,凶狠询问:“你说什么?”
“没有。”大力摇头,娘娘搀扶着她的胳肘道:“王后,今天怎么有空呢?”
挥开他那虚假的小心亦亦,盈盈扫视着厅内目瞪口呆的一干人,狠瞪着身边的男人一眼“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阿真忐忑不安,掩饰的比划大干人道:“她们是来找环月的。”
“喔。”挑了挑眉毛,皮笑肉不笑的轻唤:“阿通你进来。”
“是。”守门的小斯也恢复了禁卫长的冷峻,虎虎生威的跨进大厅,恭敬朝阿真跪见:“臣下磕见大王。”
“欧麦嘎。”见到守门的小斯这冰冷模样,阿真手捂着额头仰天惨呼:“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这样措败的样子令盈盈撂起浓浓的笑,摇头道:“错了,应该是黄雀捕螳螂,弹弓在后才对。”
“意思都一样。”双手一摊,不可思议的指着愣怔的邀月说道:“你楼里来了这么多密探你竟然没有觉查,这算什么杀手啊?”
邀月被斥责的哑口无言,愣看着易容潜进的五名丫环,然后愣愣看着沙狼,最后把目光投向阿通。是呀,她们算什么杀手。所有的一切皆被人掌握在手中,她们犹如猴子一般让人耍过来玩过去,而自已却浑然觉查不出。
环月含笑看着邀月颓丧的身影,安慰的轻拍了拍她道:“邀月别灰心,你做的很好。”
“这”邀月低垂脑袋“谢谢少主。”她做的很好?不!一点也不好。
漾着柔和的笑容,环月轻抬起邀月绝美的容颜,真执的安慰道:“别丧气,因为他们两人全都是布局的高手,天下间能与他们两人比拟的人少之又少,所以你做的很好。”
邀月听闻此话,疑惑询问:“少主,他们是何人?”
指着门边吵争的那对夫妻,环月笑道:“盈盈是吐蕃王后,而那一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吐蕃大王。”
话落,邀月心窒了窒,无法相信的惊问:“大周昔日的大司马,少主的心上人?”
“对。”环月含首,目光温柔的看向那个明明没有道理,却说的好像他是天下最凄惨之人一般的男人,幸福的喃语:“他就是我一辈子的男人。”
邀月见少主如此眷恋,扭头看向她嘴里的无耻之徒,终于明白自己输在哪里了。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她怎么能不输。
小吵了一架,盈盈恨恨瞪了眼前的男人,搁下等死的眼神,恨恨大步朝厅前的众人步去。
“环月,叫她们全都退下吧。”这么大群人杵在这里,她们都不觉的碍眼吗?
有趣看着垂头的阿真,环月挥手朝一干人唤道:“全都退下吧。”
“是。”凶神恶煞的姐儿们恢复静澜模样,恭恭敬敬的一个接一接转身离开大厅。
走到环月身边,盈盈看着妩媚妖治的邀月,愣神的感叹道:“继芊芸之后,世间竟还有此等绝色。”
“多谢王后。”邀月被赞的很不好意思,轻垂脑袋不敢造次。
“很美对吧。”阿真嘻笑的搂着盈盈的弱肩,看着眼前这张绝脸感叹道:“刚见到她时,我都吓到了。”
“然后一颗心就沦陷了对吗?”抱胸的盈盈挑眉看着这个色狼老公。
“哪能啊。”从邀月绝颜抽回目光,紧搂着老婆的弱肩笑道:“一山还有一山高,天下美女多去了,我怎么可以全都拥有。”摇头指着邀月讷笑“我的芸儿美貌并不输于她,琴玉、雪霜、婉儿和你纵然比她逊色一点,可是却也是人间绝美,而且各有各的才能,个个温柔体贴,知书达礼。”
“喔。”盈盈抱胸看着搂他的男人“那贝妮呢?”
“亲亲小可爱不能相提并论,妮儿是甜的令人心都化了,可爱的不得了,怎么能比。”阿真如实说道。
“没想到贝妮在你心中的评价如此之高。”一股醋味顿时弥漫于整个大厅之中。
环月很是佩服这个痞子大王,明知王后爱吃醋,竟然还敢在她面前大夸贝妮,他不是要陷他自己和贝妮入绝境吗?
“嘿”阿真深知盈盈,听到这酸酸的语气,低头看着这个纠着嘴的小女人“老婆,全世界最特别的只有你,任何人都无法与你比拟,虽然你不是最美的。但是在我心中的份量最是最重的,比全世界还要重。”说到这里,伏身**她的唇瓣,耳鬓厮磨喃道:“我的小学妹,世界还有谁比你更珍贵?没有你的话,那这个世界不就空虚了吗?”话落,大嘴便覆盖在这张纠起的红唇之上,如蛇的舌尖探进她的嘴内,寻找到她的丁香小舌,与之嘻戏,相互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