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着他,若有所思问道:“真哥,你是从宫里出来的吧?”
眼见这个二愣就要猜出答案了,阿真的老脸染过一丝绯红。非常窘的骂道:“滚滚滚”
狐疑的向少云见他突然恼羞成怒,老脸还微微泛漾,同样是男人答案立即呼之出来。
“哇哈哈哈”一阵通天彻地的暴笑,向少云抓到这次非常难得的机会,大力调侃:“真哥,上次我去大理时,偶得一种经百战不倒的枪药。”挑了挑*荡的眉毛不怀好意思道:“照你这么虚的状态下,非常有必要来一些。”
“向少云”被大力调侃的阿真老脸充血,瞪大怒目恨道:“信不信我缝了你的嘴。”
“我不说,我不说。”向少云见他大爷恼羞成怒,摆了摆双手,大掌搂过他的腰,赶紧搀扶着他,含着浓浓的笑,假意关心问道:“真哥,皇后没事吧?”
假意关心的话刚落地,向少云立即接到一双咕噜滚大的铜铃眼,赶紧摇头道:“没事,没事。”只是话里的笑意出卖了他满肚戏谑坏水。
“哼”狠瞪了他的阿真手搁在他脖颈上,拖着酸痛的步履哼哼道:“在老子穷凶极恶的猛攻进取之下,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老鸨都得软趴,何况是盈盈。”
“是是是。”伸出空余的大掌,向少云比出个大姆指佩服道:“厉害。”
“那当然。”撂起嘴角,阿真赶紧转过老脸喝道:“不要进府,去城外歇一歇。”照目前这个状态,他哪里有脸回府啊。
要踏上台阶的向少云听到此话,立即转身扶着他大爷向禁门走去。
“真哥,南城外有一家摊倌。”说道眨了眨眼“咱们去补补。”
“摊倌?”向禁城挪走的阿真见他这么*荡的贼眉,立即眯起眼问道:“什么样的摊倌?”
“嘿”贼脑左右看了看,见到四下无人,才小声说道:“摊店上挂着一个羊头。”
听到挂有羊头,阿真立即明了。“我嘞个去”舔了舔了嘴角,不可意思的瞪着向少云道:“皇后去年就禁食狗肉了,你小子不是要让我犯罪吗?”
“如被抓到,大不了那一两银子罚银我帮你付。”皇后下令禁吃狗肉,可是这条公文仿如虚设,吃的人还不是一大堆,也没见官府的人出来拘拿,就算是拘查,也只是罚店主,他们这些食客从未有被擒罚过的案例。所以吃的是一点犯罪感都没有,纵然就是被查到,也只是一两罚银而已,死不了人。
“靠!”阿真左右摇摆,舔了舔嘴唇,处于犹豫不决中
向少云见他那副想拉屎又不想脱裤子样,再接再厉道:“真哥,那味儿可真香呐,走吧!”
“香!肯定香。”站在这里他都闻到那飘过来的香肉味了,牙一咬,脚一跺,下定决心喝道:“走!”
“走!”馋涎欲滴的向少云馋虫跑出来抗议了,立即搀扶着这位大爷一起去挑战皇后的皇榜。
出禁城向少云扶着阿真,向北面迈去。
城北的夜市虽比不个城西,可也是繁华热闹。这里与城西不同,城西是连绵的青楼勾院,自显落月江畔粉脂花味。然尔城北却聚集着诸多的杂耍歌艺,搭台的戏班在远处锵锵锵的敲打,摆摊献艺的杂班则咚咚咚的邀客观赏。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大汉们抱着拳,邀着诸老人孩子上地摊打擂。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禁肉。
当从南城的北门拐出时,阿真立即被不远处的那间挂着个羊头的馆子吸引住了。
“原来挂羊头卖狗肉就是这样子呀。”瞪着滚大的眼珠,乐不可支的阿真无须向少云再带路,寻找到目标,反拉扶他的人向那个小馆子挪近。
一间小小店面,胡同般的门口摆着两口小灶炉,小灶炉旁而放着一口巨大的铁锅。很显然那些东西早就加工好放在大锅之中,而小灶炉只是起了加热的作用。
当阿真站到炉台前时,阵阵扑鼻的香味立即缠绕住耳鼻口,口腔内的沫液差点从大嘴里流出。
“快,给我一大锅。”抽筋的手指,直指着那个大铁锅,口水已忍不住的顺着嘴角淌下来了。
刚要询问的小倌老板听闻一大锅,尖削的贼脸立即愣了“大爷,你们几位?”
“两位。”心急的阿真比划着自已和向少云。
小倌老板也是见到他们只有两位,尖削的贼脸点头劝道:“两位大爷吃不了这么多,来个二斤如何?”说完,急急追加躬身道:“如二斤吃完了,再叫还是有的。”今晚他宰了二条狗,每条都有三十多斤,现在还早,如让他们浪费了,他可不好跟那些特地来吃的大爷们交待。
“行。”阿真觉的有道理,一拍即合。
“好嘞!”小倌老板乐不可支的躬身问道:“大爷是带走?还是在此用?”
“在这里用,在这里用。”
“那大爷且先坐,马上就热好。”小倌大手往店门口搭起的帐蓬里比划一下,立即掀起锅盖,勺出飘香的狗肉放内小炖锅内忙碌起来。
“香。”深深吸了一鼻子香味,阿真挪到帐蓬下,落坐于矮凳上,回味无穷的赞道:“少云,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禁肉的?”
“赖厘和沙虎请我来过。”也是馋涎欲滴的向少云一点也不摭掩。
听到这两人,阿真大张着嘴巴说道:“他们竟然知法犯法。非旦不抓,还邀你这个带刀内外大总领来共同犯罪。”这群人太胆大包天了吧?
“真哥您老太言重了吧。”心虚的向少云陪笑道:“其实狗肉很好,冬天吃狗肉可以结壮身躯,抵卸冷冬。”说到这里,狐疑的低喃:“皇后为什么不准别人吃狗肉呀?”
“当然不行。”听到他自语,阿真大力摇头道:“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是基于人后最有智慧的灵长动物,是人们最忠实的仆丛,我们怎么可以吃它们。”
向少云不懂这些,摇了摇脑袋道:“真哥,全世界的人都在吃。就是去年的禁令下来,还不是很多人偷偷的吃,这有什么。”
“什么有什么?”见到向少云这副没所谓的表情,阿真哼哼道:“你吃了你最忠实的朋友,竟然还觉的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