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的香香没想到大司马应好,轻愣过后马上陷入狂喜,绞扭着一双小手,红着小脸朝前又羞又喜急问:“真真的吗?”
“真的,真的。”跟本不知真的什么,阿真便胡乱点头。
哗
他这一点头,所有人顿时哗然了,然后
“大司马,我也要”
“我也要”
“奴家奴家也也愿意”
大胆的、羞涩的、怯怯的、结巴的,二十几名美人争吵不休。
惊见娘子军暴动,汗一层一层于汹涌澎湃之势顺着阿真额头泻下,深怕三条腿被打断地赶紧安抚这些疯狂的仕女名媛。“好好好,都要都要。”
“真的。”他一应,所有姑娘顿时更加疯狂了,包围圈急剧地紧缩。
“不不要过”惊恐的话未落下,阿真极快的陷进脂粉堆内。
“啊”这里被扯,那里被摸。阿真吓傻了,拔开通向燃柳山庄的道路,拉着自已的腰带,如被鬼追的死命朝燃柳山庄狂奔。
“呃!”疯狂的莺燕们陷进自已一厢情愿的世界里,惊见相思的男人又跑了,毫不犹豫再追了上去。大司马答应让她们为侍寝,她们可以名正言顺的痴缠他了。
天未亮,柳风扬便接到兴奋的总管禀报向少云回来,惊喜之中连内裤也来不及穿,一跃更从床上跳起,把小娇妻飞燕独自抛弃在床上,飞似的奔进厅内。
见到果然是向少云,柳风扬是乐的差点爬上房梁把屋顶给拆了。命令总管们把大堆吐蕃侍卫安排进西厢,随后两人便热络的叨扯了起来。
“真真哥真的来了?”拉着向少云叽哩咕噜急问的柳风扬脸上挂满惊喜的兴奋。
向少云眼皮非常的重,黑眼眶深陷,脖子柔软无力地点了点。“真的。还有杨扬过的非常的幸福,锦采烨极度的疼宠她,大家都过的非常的好。”
“真真的。”柳风扬开心的合不拢嘴,确定的再急问:“真哥真的来了?”
“来了,骗你我是小狗。”向少云打着哈切指着大门外,眼皮很重道:“真哥现人在宫里,等一下就来了。不讲了,我好困。”
兴奋的柳风扬早就见他疲惫之极,得到肯定有力的答案,大拍他的肩道:“去睡,去睡。”
“嗯。”向少云懒的再说话,现在他只能栽倒在床上,呼呼睡到天荒地老。
“哈哈哈”晨曦未亮,柳风扬便开始发疯,比中了五百万还开心地站在大厅内通天彻地的狂笑。
躲在厅后的旷飞燕听见向少云离去的脚步,怯生生的探出小巧的黑脑袋,见到厅内只有夫君在狂笑,心头顿松地轻步走进厅内。
“夫君”飞燕怯怯轻唤着不知为何事如此高兴的夫婿。
“燕儿,来!”狂喜的柳风扬大步一跨,立即把这个怯生生的娇妻搂进怀中,欢喜无比嚷道:“真哥回金陵了,等一下与夫君一起见真哥。”
突闻自家夫君此话,飞燕讶异惊呼:“堂姐夫来金陵了?”
“没错。”不费吹灰之力,柳风扬便把小小娇妻抱坐在自已的大腿上,爱怜的轻捏了捏她的小粉腮,眷恋地吻啄道:“燕儿还未见过真哥吧。”
“嗯。”虽说四下无人,可是大庭广众下,飞燕仍是害羞不已,坐在自家夫君大腿上的小芽臀不安的轻挪了挪,既期待又害怕小声道:“堂堂姐夫,会会喜欢燕燕儿吗?”
“当然会。”柳风扬理所当然说道:“真哥很特好,当然会喜欢我的燕儿了。”
“嗯。”成为夫婿的娘子一段时间了,真哥的名字她听的耳都长茧了,飞燕对他这位堂姐夫是如雷惯耳,但却就是从未见过。在百姓的眼里大司马是恶带凶恶、在婢女眼里真爷是英俊潇洒、在自家夫君眼里真哥又是风趣狡黠,她也很期待这个众口不一的堂姐夫。
当清晨一亮,兴奋的向少云便领着旷飞燕焦急的站在大门口探头探脑。柳风扬、柳拂扬自前日便没回府,两名大老爷经常因公务繁忙几天几夜不回,大家都没觉的什么奇怪。
青扬还在呼呼睡大头觉,莹扬刚起更时便见府内好像不太一样,狐疑的走到大厅,见到总管领着大堆的侍女仆奴,满头大汗的忙进忙出,狐疑询问之下,才知向少云回来,随后更听见真哥也来金陵了,一时间也兴奋之极地朝府门口急步而去。
“怎么还没来?”焦急向远处的街道探头的柳风扬喃喃自语。
与他等待的飞燕见自家夫君如此焦急,含着怯怯的丝笑,小声劝道:“堂姐夫进宫探亲,夫君不要着急。”
“二哥”急步跨出府门,莹扬便见到站在台阶下探头探脑的二哥,欢喜的急问:“真哥真的来了?”
“来了”把脑袋探向大街上的柳风扬头也不回的回答。
飞燕见莹扬起更了,水盈盈的凤眼内含着喜庆的欢愉,福身朝走下台阶的柔水人儿唤道:“小姑,你起来了。”
“嗯。”莹扬急走下台阶,热络的拉着飞燕的小小手掌,故意娇嗔道:“小嫂子嫁于二哥许久了,怎么还把莹扬当成陌生人呢?”
“所以你得赶快嫁人。”飞燕还没回答,柳风扬便缩回探看的大脑门,从她的手中抢过小娇妻的嫩芽小手,哼哼道:“大哥、二哥与大妹都成亲了,你也老大不小了,老呆在我燃柳山庄白吃白喝,好像不太好吧。”
“二哥”自杨扬远嫁吐蕃,莹扬的日子便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她都快被媒婆和众哥哥烦死了。
“叫什么叫。”柳风扬板起做哥哥的晚娘面孔“大哥因国事繁忙,无事处理这些事。再过七日便要春至了,你也十六了。”
“二哥。”莹扬耳朵都长出厚茧了,白眼一翻,朝碎碎念的亲哥求饶道:“真哥今天来,你就不能让你的大嘴歇息一会儿吗?”
“柳莹扬”柳风扬浓眉倒竖,不爽的看着这个妹子,继续碎碎念:“大妹以前也跟你一样,提到婚事就逃。现在呢?过的幸福极了,那个姓锦的把她棒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落落大方的莹扬双手轻掬挽背,挺立于柳风扬面前翻了一个白眼道:“什么姓锦的,姓锦的是姐夫。”成亲有什么好的,以前他不是还避如蛇蝎,自娶了小嫂子就变的表里不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