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算计,突然何挣开了刘辩的手,柔声对刘辩道:“好了,好了,皇儿要什么就要什么。母后这就安排人挑选二十个过来。”
一愣,随即刘辩心中升起了一种哭笑不得,他却是忘记了。这具身体再怎么表现惊人,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在何后眼中都是自己年幼的儿子,需要哄着的。
别说什么。一个撒娇就能搞定的事情。
“儿臣只是想要几个玩伴来锻炼身体嘛。”心中极度的不情愿,但刘辩还是不得不乖乖的上前一步,投入到何后那软软的怀抱当中,撒娇道。
“好好。”脸上的笑容更胜,甚至有种欢快的感觉,何后宝贝疙瘩似的搂着刘辩,连声道。
心中阵阵好笑,但刘辩还是未此付出了代价,在何后的怀中呆了将近半个时辰。何后一走,刘辩只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刚才起的鸡皮疙瘩也消失无踪了。
“做八岁的孩童,撒娇玩,还真是。”摇着头,觉得有些累的刘辩自个儿就爬上了床,搂着绵软的杯子,嗅着杯子中传来的好闻香味,就不想起来了。
“殿下。”旁边响起了容姐轻柔的声音。
“嗯。”刚躺下,刘辩有些不情愿,捂着被子迷迷糊糊的闷声道。
见刘辩那般没有规矩,容姐皱着眉头,随即又看到刘辩无意识曲卷着的腿,叹了口气,弯下身子轻轻的翻过刘辩。
刘辩一动不动,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奋袂。再怎么有心智,也只是八岁的孩子,从马车上摔下来就已经够惨了,还与何后撒了半时辰的娇。
受不了了。浑身没劲,乏力。
眼中一闪而逝的心疼,容姐轻轻的翻过刘辩后,伸手把刘辩的裤脚给翻了上去。然后对着身后的太医道:“为殿下看看。”
这太医是何后离开前交代的,是太医中最好的跌打医。叫陈善。是个看着挺面善的中年人。
看到刘辩脚上的淤横,陈善的眉头不由的跳了跳,小心的上前端详了片刻,再为刘辩把了把脉,才松了口气道:“与外边看的一样,是小伤。”说着,陈善从随身带着的箱子里拿出了一瓶药出来,递给容姐,嘱咐道:“每天外敷三次即可。”
幸好容姐在找他的时候说了些状况。他才特地准备了最好的跌打药。
“谢陈大人了。”容姐淡淡的接过来,很是规矩的给陈善行了个礼,感谢道。
“不敢不敢。”容姐是刘辩身边的大宫女,身份不同寻常,陈善连声道了句后,嘱咐了句“殿下年岁尚少,应该小心条理,这些天最好不要走动。”随后,对容姐与旁边立着的弯儿欠了欠身后,走出了宫门。
“姐姐,您看是不是先唤醒殿下,洗个热水澡,再擦点药水再睡啊?”弯儿有些担心的看着刘辩,不忍唤醒他。
“药水涂着,洗澡就算了吧。”说着,容姐已经拔出了药瓶上的木头,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弯儿直皱眉头,但容姐却平和的把里边的液体倒在手上,小心的涂在刘辩的膝盖上。微微的揉动着。
随着揉动,眼看着刘辩的眉头越发的舒展,美目中闪过一分开心,容姐的动作越发的轻柔了。
“虽然姐姐严厉了点,看着也冷了的。但对殿下是发自内心的好。”见到这一幕,弯儿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