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突然造反,有点名分不足。可喜徐一帆徐抚台,给朝廷上了折子,说你我建锦衣卫的事情,清廷倒没有什么反应,可他拿这个来吓唬我。于是广州流言纷纷,说朝廷要大兴文字狱,凡是和锦衣卫,东厂沾边的,都不会放过。”
“流言是你放出去的吧,信的人多么?”
“信不信有什么关系。满清的文字狱威名赫赫,我等为了自保,不得不反,也就顺理成章了。”
“其实你还可以再等等,等我回来。”
“本来是还可以拖拖,可是,我被徐抚台恶心坏了,他三天两头跑到白云山大营去示恩,正常训练都常被打断,别说我,陆达,肯尼夫那个不烦他。”
“看来是有点烦人。”
“六月中旬的时候,易水押着第一批机器回来,我们从新南威尔士和印度订的步枪也到了,陆达就说‘反了吧,不管怎样,毙了徐一帆吧。’黄埔第二期也毕业了,我们才决定造反。”
楚剑功不说话,李颖修说:“你要不同意,现在还可以反悔,就说我们是闹饷,你已经收拾了局面,请朝廷恕罪。这样跟朝廷耗着,我估计还可以争取一年的时间,多做些准备。”
“免了!反悔?下次扯旗子就没人信了。你怎么处置徐一帆?”
“我把他毙了!”李颖修轻松的笑了起来。
“已经毙了?”楚剑功明显有点失望“那伊里布呢?”
“伊里布大人年事已高,体弱多病,到广州就没怎么管事,兵变的时候受了惊吓,撑到八月中旬,病死了。”
“解决了就好,林大人呢?”
“林大人是你的老师,官声又好,威望又高,我把他软禁着,你来处理吧。他本来要绝食自尽的,我劝他和你谈谈,至少应该死个明白,他才每天吃点东西。”
“真是烫手山芋。广东其他大小官僚怎么反应?”
“敢反抗的不多,但合作的也不多,多数在家中闭门谢客,要不是封城,我估计他们就要举家北逃了。不过有两个人,布政使徐继畲和学政使梁廷楠态度却很微妙。”
“他们有可能投过来?”
“我看他们还在犹豫。徐继畲和其他人一样闭门谢客,前几天却派了个下人,来探望林大人。梁廷楠是本地乡绅,就更大方一下,代表广东桑梓,问我们到底作何打算。”
“瀛寰志略和海国四说的作者,又在东厂读了这么久的外国书,想来和别人还是有些不同,如果我们表现出几分新朝气象,说不定真的可以把他们争取过来。”
“我也是这么想。”
“嗯,我还要问你,你怎么让天地会搅和进来了?”楚剑功问道。
“缺人。”
“这些会党混在系统里,总不是个办法。”
“先用其力,等局势缓和了去其首领,加以整编。不堪教化的,就凭他们这江湖混混的身份,吃喝嫖赌,欺行霸市的行径,依法处理掉。”
“可张兴培是第一批投奔咱们的元老,资历比陆达还老。我们又是在招人的时候,直接对着天地会下手不好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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