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还是骗走了他老婆啊!”见得这番景象,叶飘凌十分无良的笑了起来。
看着这男子的挑衅摸样,听着叶飘凌的笑声,张玄脸上平静,但心头却是苦笑连连,这一年的相处,叶飘凌与张玄也算是混得很熟了,只是没有让他想到的是,这么一个大宗师级别的人物,骨子里却没有一点大宗师的性子,拿张玄的话来说,整个一为老不尊。
张玄暗自传音道:“叶老,你就不要拿我来开玩笑了,就我这个情况,不得每日苦修,哪里来的时间去招惹这么些是非,便是我记得的算是是非的东西,都早早的不知距离我有多远了,哪里可能带到此处来。”
叶飘凌闻言笑声渐渐停下来“那你小子说说,这人跟你到底有什么恩怨啊,这般模样明显就是冲着你过来的嘛!”
张玄闻言,微微一笑,冲那人点了点头,便把脸撇开不再看过去,冷声道:“叶老,恐怕这人并非是我招惹来的,而是专门招惹我来的罢了。”
“哦!这样啊,如此老夫可要看看好戏咯!”
张玄嘴角一勾“你老就好好看着吧,这一年多准备的东西,不会白准备的。”
叶飘凌闻言也咂了咂嘴,表示深表同意。
就在二人说话的时候,隔膜内的内门之中嗖嗖传出三道剑光来,剑光三丈,气势如虹,飞到隔膜近前才停了下来,正是三名蓝衣筑基修士。
这三人张玄都不识得,只见三人扫了众人一眼,一人开口道:“尔等将身份令牌取出来吧!”
众人知道这是检查身份来着,都纷纷将令牌取出。三人再次扫视一眼,相视点了点头,其中一人上前一步,当空一划,一点绿光飞出,溅射到隔膜上。瞬间隔膜上变化出一道方圆三丈的绿色光圈来。
“跟随我等进去吧!”抬手一招,三人便头也不回的朝里面飞去,外面百余黑衣弟子见状,连忙蜂拥而入,张玄自然随着众人朝里面飞去。
一行众人飞了不多远,便见遥遥的一块飞陆出现在前方。这块飞陆说来不大,别说外角宿,便是与青云坪都差了不少,光秃秃的,只有一块高达三丈的石碑矗立在中央,上书三个字“比武台”想来便是今日比试的所在了。
三名筑基修士落在中央“比武台”石碑下,看着众人一一落在面前,这才发话道:“今日比试,由我等三人作为裁判,名额五十名,有意接受挑战这自行站到这边来,接受下面众人的挑战吧!只要熬过三场,或者说再没有人敢挑战你,你就可以通过,成为内门弟子了。”
这个规矩张玄早就知晓,五十名外门弟子,成为内门弟子,若是自认实力足够,那就自行站上去,亮出实力来,最好的就是无人敢上台比试,那就自动成为内门弟子。
听得这话,人群之中慢慢走出一个个的黑衣弟子来,这些个弟子大多都是练气九层的实力,一身气势放出来,让周在弟子远远退开,便是张玄见到这些黑衣弟子都不由的赞叹,这些个弟子才是易云宗外门弟子精英中的精英。
一名又一名的弟子走了上去,不多久,便站齐了五十人,其中最弱的几人才是练气八层,但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可以感到,这些人离九层都是不远了的。
见数量凑齐是五十人,三名筑基弟子点了点头,左右两人分别挥手一点两旁空地,只听隆隆声传来,两个十丈方圆的高台瞬间拔地而起。
“好了,你们下面有人想要挑战的,就自行点选上面的弟子吧,若是没有人挑战,他们就自动成为内门弟子了!”站在原地,明显是带头那名筑基修士淡淡的说着,声音不大,却是能传入众人耳中。
张玄眼尖,看见一个较为熟悉的人站在五十人之中,仔细一看,心头威震,不是害死言承絮兄长的冯真又是谁人。
先前他就看过,言承絮并没有出现,心头一想,这冯真身上灵器先不用说,仅仅一身修为,便在五十人之中在中流地位,若是再算上灵器,恐怕数一数二都说的过去的,在场真要说能打败他的,恐怕都在前面五十人里面,也就是说,冯真很大机会能够进入内门,成为内门弟子,如此一来,言承絮想再报仇却是更加难了。
想到此处,张玄看了看周遭众人的眼光都在扫修为最弱的几人,绝没有一人看向练气九层的四十多个人。
“实在不行,就只有我上了!”
张玄眉头一皱,正准备上去,忽然远方一声剑啸传来,一道金色剑光飞了过来,直直的落在比武台飞陆的边缘,剑光散去,来人不是旁人,正是言承絮无疑。
见是言承絮,张玄脸色微喜,而五十人之中的冯真则是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来。
“弟子来晚,还请三位师叔见谅。”言承絮来到三位筑基修士面前拱手告罪道。
三人见了这等情况,脸色十分不愈,正待说话,忽然为首一人脸色微变,连忙抬手挡了旁边两人,眼神示意了一下,二人随着他眼神看去,竟然嘴角抽了抽,脸色同时一变即收。
“既然来晚了,就好生站在后面就是了,若要挑战便挑战罢!”本来以为言承絮要受到重罚的众人听见这么一句不疼不痒的话,眼珠子都掉了一地,不过筑基修士的话,哪里是他们敢质疑的,不敢怒也不敢言的站在一旁,就当此时从没有发生过。
言承絮听了这话,拱手道了一声谢,便朝人群之中的张玄走来。
“张师弟,进来可好!”言承絮笑道。
张玄仔细将言承絮打量了个仔细,发现此时的言承絮早就没有之前的懒散和玩世不恭,反是一副平平淡淡,风雨不惊的样子。
“言师兄,这一年多不见,变化可是不小啊!”正如张玄所言,言承絮此时的修为竟然达到了练气八层,气息还有不稳定,显然是刚刚晋级不久。
言承絮微微一笑道:“让张师弟担心了,这些日子有着宁师叔的关照,却是让我改变了很多。”
张玄闻言一愣,知道言承絮此时虽然平静,但平静却是假象,若非天大的仇恨,如何能让这么一个性子跳脱的人改变成这么个样子。
“言师兄,你”言承絮抬手将张玄的话止住,微微一笑道:“血债血偿的日子到了,师弟看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