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补了一枪!
“啊”答依发出狼嚎,可声音却叫得不响,似乎那口气被堵在了颈中,无法吐出来!
李勒双臂较力。使劲转动梅花枪,长长的枪尖象螺旋桨一样,转了一个圈,竟把答依地脑袋硬生生地从腔子上拧了下来!
用枪尖挑起答依的脑袋。李勒叫道:“敌酋已死,兄弟们杀啊!”高高举着梅花枪。纵马疾驰。
隋军见状,无不高呼:“将军威武!”犹如憋了三十来年的壮汉,突然见到了**的小花娘,漏*点被陡然点燃,嗷嗷叫着,冲向了奔逃中的番兵!
“杀奴!”
“干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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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谷浑番兵大败,当他们自信骑在马上一定能胜过隋兵时,那么就等于承认了步战他们不行,当他们回头找马时,就意味着把背后送给了隋兵的刀枪,一旦转过身,再想转过来,就困难了!
兵败如山倒!
城里地敦煌长史见状,不顾身上有伤,高举宝剑叫道:“随我出城杀敌,不可放跑一个番奴!”城上士兵齐声答应,取了武器,下城开门,冲杀出来,其中不少帮助守城的百姓,也呐喊着跟着冲了出来!番兵攻城时,好多百姓都有亲朋好友死在战斗中,他们都憋了一肚子的火,要给亲人报仇,人人奋勇当先,谁也不肯落在后面!
隋军追着番兵,直杀出三里多地,敦煌四周多为戈壁沙漠,他们失了战马,想要逃走,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逃得一时,一进沙漠,也同样是死路一条!
一场血战,直延续到天明时分,从敦煌城往西的三四里路上,铺满了尸体,有的番兵被直接刺死,有的被横刀砍断了手臂大腿,失血过多而死,还有的一时不得即死,在地上喘息哀嚎
九千多名番兵,两千人死与攻城,一千多人死于箭雨,剩下地则大半死在逃跑的路上!
徐世绩带着人,远远地兜了一个大圈子,将逃进戈壁的番兵尽数抓了回来,受伤重的直接杀死,没受伤地投降后都带了回来!
来到李勒马前,徐世绩问道:“大人,这些俘虏如何处理?”
李勒一摆手,道:“全都宰了,他们来我国土上杀人放火,难道还要放他们活着离开不成?”
徐世绩笑道:“正该如此!如果放他们活着回去,以后肯定还会再来,反正只要战场上不死,肯投降就能活命,那强盗岂不是会一批批的接踵而至!”
隋兵将九百多名俘虏,按翻在地,横刀砍下,眨眼功夫就砍死了五百多人!番兵们地鲜血流到沙土里,转眼间便被沙土吸了进去,似乎沙土也痛恨这些入侵者,要吸干他们的血才会感到甘心!
“不要杀了,将军刀下留人!”一人从后面跑了过来,竟是敦煌长史!
李勒一皱眉头,看向这名文官,见他四十来岁年纪,身体瘦弱,头上缠着布条,好象是脸上有伤!一摆手,道:“停!”手下兵将当即停止杀人。
敦煌长史跑到李勒的跟前,他见李勒身穿麒麟甲,看不出具体官职,但身边的两名将领却是官职不小,但也没大过自己,不知该如何向李勒打招呼,只好道:“本官戚九变,沗掌敦煌,官任长史,敢问将军如何称呼?”
李勒下了小白龙,道:“本侯宇文牧州,封地玉门外,官职嘛是安西大都督!”
戚九变大吃一惊,连忙跪倒,道:“原来是冠军侯驾到,下官不曾远迎,还望侯爷恕罪!”
李勒笑着扶起他,道:“你怎么迎我啊,我来时城外全是敌兵,想迎我可实是不易啊!对了,你为什么要我刀下留人,难道你要以德服人吗?”
戚九变摇头道:“下官没那么迂腐,以德服人要对方相信我们有德才行,如果他们压根儿就瞧不起我们,那又怎么会服我们的德呢?”
顿了顿,指向剩下的四百来个俘虏,他道:“吐谷浑有赎买战俘的习俗,我们抓住了他们的士兵,只要开出价格,他们的阿辖定要花钱赎回部众,就算我们不稀罕他的财物,让这些俘虏做苦力也好啊!”李勒嗯了一声,想想也有理,正要答应。忽听苏定方在耳边小声说:“不可,大人切不可让俘虏活着!”
戚九变听到了这话,不等李勒回答,他便抢先道:“如果杀了他们可是什么好处都得不到了,相反还会引起吐谷浑的报复!”
苏定方哼一声:“如果不杀他们,吐谷浑就不报复了吗?是他们先来入侵我们的,不是我们请他们来的!你越怕受报复,那么报复就会来得越快!”
他对李勒道:“大人,我们新到西域,立足未稳,按理说不应挑起争端,可不代表我们怕起争端!这时候我们只要稍微软一点儿,那么后果就会更严重,敌人反而会趁我们立足未稳,抢先杀过来。相反我们要是强硬,反会让敌人搞不清状况,不敢轻易的起兵报复,我们正好可以趁他们犹豫的时机,把脚跟站稳!”
李勒当即一拍手,道:“不错,你说得对!”
他冲戚九变道:“用钱赎买俘虏也成,不过得等以后,当然赎回之前要先把他们当苦力用,苦得他们一辈子别想再提得起刀来!但是这次就算了,得让他们的首领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犯我天朝者,杀无赦!只有这样,他们以后再想来入侵,就得先考虑清楚,咱们大隋可不是挨了打不敢还手的阉鸡!”
守城时,敦煌军民着实死了不少,戚九变对番兵也是说不出的憎恨,听李勒和苏定方说得有理,当即点头道:“也好。不过在这里杀这些番奴太便宜他们了,咱们城中有不少大锅,不如搬出来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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