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想:“统叶护死了最好,可我们的大王不能死啊!看来大王也在安西军中
是不能再放了!”
他们这边一停止放箭,安西兵将立即齐声怒吼,再次举起弓箭!你们不射,我们射!
安西兵一边狂奔,一边开弓乱射,虽然准头差得太多,可乱军之中,也不需要瞄准,反正前面突厥兵密集,只要能把箭射过去,就算射不死人,吓唬住人总是能的!
空中箭矢飞去,突厥兵只好举盾相抗,领兵大将无法,他们是来救人的,现在安西军挟着他们的大王,他们也没法当真上去乱砍,乱军之中谁也无法保证大王不受伤害,要是逼得急了,安西军狗急跳墙,说不定先把大王给剁了!
李勒打马跟在队伍的最后,出城之后,倒是没遇到什么阻力,先头部队已然挡住了九成的攻击,他断后反而安全!
打马狂奔,前面地独孤彦云已然冲入突厥兵的阵中,突厥兵得了命令,不敢阻拦,只能向两旁退却,虽然不甘心,可投鼠忌器,谁又不敢当真怎么样!
统兵的两名突厥大将只感口干舌燥,额头上的汗一层接一层的往外冒,可就是不敢下令混战!忽然莫泰部的大将道:“安西军知道大王的重要性,只要有大王在,咱们就不敢把他们怎么样,那么大王一定是在最勇猛地将军身边,由他亲自看押!安西军中最猛地大将是谁?”
“这还用问,当然是那个冠军侯了!”三弥山大将道,他当即叫过几名机灵地突厥斥候,道:“快快去探清,那个冠军侯现在是在军中,还是在城中!”
斥候得令而去。
三弥山大将得意地道:“如果那个冠军侯在城上指挥,那说明这伙突围出来的安西兵是用来迷惑我们地,其实大王还在城中!”
莫泰部的大将也点头道:“如果是在军中,那说明大王也被裹胁在内,我们只要在后追赶,也就是了!”
三弥山大将道:“正是如此,出了善城,外面便是茫茫沙漠,他们能逃到哪儿去,只要咱们坠上去,就算不打,拖也拖死了他们,投降是早晚的事!”
李勒一身麒麟甲,金光灿烂,极是显眼,不过大军疾驰,扬起漫天飞尘,他又跑在最后,如果离得太远,突厥兵一时还真是不敢确定他就是安西的最高统帅!=:石,将城门堵死!城中百姓人人都知,大军远征,城内再无守兵,一旦城池被攻破,那么突厥兵必会屠城,无人可以幸存,因此全城青壮皆来,拿起兵器守城,便是妇孺老弱,也是担土递石,准备共抗强敌。
百姓们呼喝叫嚷,既为出城的安西兵呐喊助威,也是为自己壮胆,增加声势!
一时之间,城外喊杀声震天动地,尘土飞扬,可突厥兵却迟迟不来围城,百姓喊得嗓子都哑了,用来守城的大锅里,沸水早就翻滚,可就是不见突厥兵到来!
李勒终于也冲进了敌阵,突厥兵发现了他,纷纷叫道:“那个就是安西的大都督,他在军中,他在军中!”
斥候飞马来报,两名突厥大将气道:“怎地才回来,我们都听见那个冠军侯在军中了,你们却刚刚回报!”
斥候们尴尬地道:“我们早就看到他了,可实是无法确定,必竟乱军之中,没法上去问啊,无法判断真假!”
“就算不是在乱军之中,你们就能上去问了!”三弥山的大将军道。
莫泰部的大将却道:“这也怪不得他们。善城是没有必要去攻了,不如咱们坠到这队突围的安西兵之后,只要将他们赶进了沙漠,只需连追一日,就能拖疲他们,到时不管是讲条件,还是直接上去抢人,都有可能成功!”
三弥山的大将点头道:“也只有如此了,全军追击,不要迫得太近,只要让他们不停地跑就成!”
两支突厥军合为一处,跟在突围的安西军半里之外,用相同速度追击!安西军快,他们也快,安西军慢,他们也慢,就象是草原上的野狼猎食一样,先拖疲猎物,然后再猛扑上去!
见突厥兵远去,善城上的百姓纵声欢呼,城池未受兵火,家园得以保全,人人都是欣喜!可眼见着大都督将敌人引开,又为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