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
来的事,讲究的是暗斗!
如此复杂,简直堪称闷骚的公关手法,李勒上哪儿知道去,而且他也不想知道,那个月容公主嫁给谁,陪男人睡,还是陪女人睡,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呀!
萧皇后见李勒对这事没有丝毫兴趣,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忽又想道:“宇文牧州自小被赶出家门,想来没有念过书,现在又做了武将,成天和一些粗鲁地士兵在一起,对于琴棋书画自是一窍不通了。算了,也不难为他了!”却仍然没有让李勒离开。
看完画后,金希友一使眼色,那两个女才子立即各做诗一首,语句优美,虽不能和李太白比,但是跟李勒李小白比,绝对是胜得不是一筹半筹了!
做完诗后,金希友得意洋洋,看向俟利弗,心想:“一身羊骚味的番鬼,赶马吃草你行,可写诗我看你就是羊粪蛋一堆了!”
刚这么想完,俟利弗身后那三个年轻人也开始做诗了,竟然做地非常之好,比那两个女才子做的还好!
殿上众人,除了不知情由的李勒,其实人等无不目瞪口呆,什么时候东突厥也出大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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俟利弗洋洋得意,心想:“我早看出来这两小子是丫头了,可我就偏假装没看出来。哼,你能带假的来,难道我就不能了,这三小子可是我花了高价找来的!”
萧皇后顿时就傻眼了,在激烈的宫廷斗争中,她什么事没见过?新罗使者弄两个假小子来,她事先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俟利弗更阴,带来的是真小子,却并非是东突厥人!可这事儿她又不能当场戳穿,说俟利弗带枪手来,如说这三个小子不是东突厥人,一来拿不出证据,二来俟利弗当场一闹,新罗那两个丫头片子也得当场露馅儿,事情传出去,以后还让不让月容公主做人了!
杨广皱起眉头,看了眼萧皇后,心想:“都是你溺爱女儿惹出来的麻烦,想出这么个馊主意,现在我看你怎么收场!”
萧皇后则看向李勒,道:“宇文爱卿,不如你也做诗一首,如何啊?”她心想:“不管他做出什么样的诗来,就算是打油诗也好,我就硬说他的诗是最好的!反正我是女人,不讲理又能怎么地!”
李勒呃了一声,很实话实说地道:“臣不会做诗!”顿了顿,又道:“臣是粗鲁武人,只会上阵厮杀,与诗词一道,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朕命你现在就做出一首来!”杨广也着急了!
李勒大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内忧外患,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你们还在这里看什么画,说什么花,老子都说不会做诗了,还非逼着老子做!他奶奶的,老子不会做,难道还不会抄么?
他道:“如臣做出诗来,可否容臣告退,去处理军中事宜?”
杨广道:“爱卿勤于国家,甚合朕意,做完诗后,你就回军中去吧,朕也不留你!”心里却想:“真不给朕长脸,军中的事什么时候处理不成,非要现在说,这小子纯是烂泥扶不上墙!”
金希友心想:“唉,这么个只会打打杀杀的人,字恐怕都不会写,还做什么诗啊!”俟利弗面带微笑,心中则想:“总算看到这家伙出丑了,我就不信你会比我请来的人还会做诗!”
李勒清了清嗓子,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把身子一躬,道:“臣告退!”
杨广哈哈大笑,摆手道:“去吧,去吧!”萧皇后也是满脸喜容,点头道:“此诗一句牡丹未提,说的却是牡丹,而且倒有些象在说一位绝色美人啊!”金希友啊了一声,原来冠军侯竟是个文武全才的人呀,我们新罗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俟利弗听不出诗的好坏,可看众人的表情却知道这是首非常非常好的诗,类似千古绝唱的那种!转头看向李勒背影,怒从心上起,好啊,这家伙也请了枪手!
李勒飞奔下山,带了早就集结好的军队,向平州方向赶去!
宇文成都率领五千兵马,一路狂奔,他不知树林里的事,自不会走那条道路,他是直奔平州去的!然而,王伯当因出了树林,转向正道,以便多带些百姓,正巧也是往平州方向去的,他们走的是一条路!
后队的瓦岗军叫道:“王头领,后面有官兵追上来了!”
王伯当笑道:“无妨,咱们前面可也有接应的人!”
李世民听到人声嘈杂,醒了过来,看向已显慌乱的人群,问旁边的瓦岗兵道:“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