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了躲避追杀,只好隐姓埋名,改姓了宇文!大都督上在草原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啊!”突然之间,李勒嚎叫一声,叫道:“是啊,我的祖宗呐,你们可受苦了!”他抬起袖子,擦着眼泪,挡住了脸,双肩不停抖动,看样子情绪十分激动!
金希友见李勒激动得都“哭了”为了给大都督壮声威,他连忙也哭了出来,没有眼泪,只好干嚎,声音大得惊声,足可以称得上是直冲夜宵,绕梁三日了!
外面当值的安西兵听到里面有哭声,吓得连忙跑进殿来,见殿里那四名安西兵象呆子一样傻站着,跑过去问情况,这才明白,无不目瞪口呆,也跟着傻站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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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勒放下袖子,问道:“金大人,你哭什么啊,又不是你的祖上受了委屈!”
金希友叫道:“大都督,我是为了你地祖上受到不公,才这么伤心的呀,谁让我是新罗王族成员,也算是大都督的远亲呢!”
李勒道:“你们国王比我小着一辈,那你呢?”
“我自然比大都督小着两辈”
“孙儿啊,我苦命的孙子啊!”李勒一把抱过金希友的脑袋,放声大哭!
金希友被李勒紧紧地抱着,头部顶在他新认“爷爷”的胸口,呼吸困难,几乎就要背过气去,他还不敢挣扎,被大都督抱住脑袋哭,这是多大的荣耀啊,常人谁能得到,自然不能挣扎的,就算要背过气去,也得忍,使劲忍!
哭了片刻,李勒这才放开金希友,看着被憋得满脸通红地金希友,他道:“好孙子,咱们祖孙两人好不容易相认,你有什么事让爷爷办的,你直说,爷爷全都答应你!”
被叫成孙子,金希友也只能认倒霉,谁让自己硬往上凑呢!他道:“大都督”
“叫我爷爷!”李勒亲切且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金希友只好硬着头皮道:“爷爷爷!以后咱们新罗的军队就要跟着您,去攻打平壤了,只不过咱们新罗人治学问地本事高,打打杀杀这些粗人的玩意却是不行,您看能不能给我们安排个不用上战场的活儿啊?”
李勒心想:“我琢磨着,你打的就是这种小算盘,想占你爷爷的便宜!哼,如果不用你们打仗,那还叫什么友军,干脆叫跟班的算了!”
他点头道:“成,我把最光荣的任务交给你,而且不用上战场,连刀枪都不用带!”
金希友大喜,连连磕头,感谢李勒的关照。他心想:“瞧瞧,这就是装孙子的好处,不用打仗了吧,杀人这种事,还是交给他们安西军自己去办吧,分战利品时别落下我们就成!”
李勒点了点头,不想再说别的,挥手打发他离开。
金希友千恩万谢地出了大殿,对于他来讲,今晚可是占了大便宜,只不过用一本书摊上买来的史记,就换了八千新罗兵不用上战场,怎么说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李勒起床,招集将领,商讨了一下去平壤的事。攻灭高句丽必须速战速决,不能拖延,是以众人决定,两天后就开拔!趁着这两天的功夫,他们需把隋军留下的大批物资处理好,物资实在太多,这么一大笔财富,实在无法带着上路,只能派人留下照看,等待窦建德的后续部队来到!
待到开拔之日,金希友姗姗来迟,李勒正纳闷儿着呢,这两天怎么没看到他,自己这乖孙子,不是最爱凑近乎套关系吗,怎么能忍住两三天不来见爷爷的面?
待金希友走到近前,他这才明白,怪不得不来给自己请安,赶情金希友不知被谁给打成了重伤,脑袋上缠着白布,一条胳臂上还吊着绷带,腿上绑着夹板,被新罗兵抬着过来的!
李勒上前关心了一下,问起发生什么事,金希友口齿不清地说了一遍,他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揍了一顿!
原来,那日金希友告别李勒,下山回转自己的帐篷时,还没走到新罗兵的军营,突然间黑夜里冲出帮人,把他按倒在雪地里,就是一顿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