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就喝“个一孙?”
陈子华这才明白方才常振为啥那副表情,不由道:“不是吧,这么大的东华市,会找不到几瓶好酒?不一定非要光喝这个吧?”
杜翰叹了口气,跟向利平围坐到陈子华两边,常菊红拿了一瓶人头马过来,准备给三人斟酒,不过被陈子华伸手拦住:“别糟蹋这玩意几了。没人喜欢喝,车里还有几瓶白酒,我让司机送上来。”方才上来的时候,方霜并没有跟着进来,而是在车上等候。
陈子华掏出电话拨给方霜,让他把后备箱的白酒搬一箱上来,说了包厢号才挂了机。
杜翰这时才接道:“不是买不到好酒,是买不到真酒,别看街上到处都挂着专卖肩的牌子,***净卖假酒,越是标榜正宗的专卖店越是假酒卖得利害,咱又不是鉴定专家,能不上当嘛,所以啊,我除非去涯厂买,街上绝对不买,高挡酒。”
陈子华道:“你这可就是一竿子戳翻一船人了,难道这么多挂着厂家牌子的酒店都卖假酒不成?那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杜翰道:“要不你去试试看?”
常菊红在旁边接过话头道:“我哥今天走了五家店,买了七瓶十五年茅台,就两瓶真的。”
陈子华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侧过头问杜翰:“你没少上当受骗吧?”
杜翰撇了撇嘴,道:“这些高挡酒我从来都不会在街上买,所以不会上当,不然的话,送出去的礼就不是礼了,那是给我个儿买的毒药。”
说话间,方霜搬了一箱酒送了上来,放在包厢之后就出去了。
向利平顺手就把酒箱子拆开。里面一共装了二十瓶酒,全是清一色的淡绿色半透明的瓷瓶,拿出来一看。迷你型的酒瓶倒是非常的漂亮,色泽也很舒服,就是没有任何标签。瓶子上也没有丝毫的图案标志,向利平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最后在瓶底发现了一长串的编码。
拿在手里晃了晃,向利平奇道:“这是什么酒?怎么连名字都没有?”
陈子华笑道:“打开尝尝不就知道了?”顿了顿又道:“今天管饱喝。错过今天,以后可没有这种酒喝了。所以,你也不用打听就名字。”这是上次回关西的时候,从白云山的酒厂里面带出来的,因为产量的缘故,暂时这种酒还没打算上市。
向利平折腾了半天才把酒倒出来。道:“弄得这么麻烦,怕是酒瓶子都得费不少成本吧?”
一股清冽的酒香登时弥漫在包厢里面,连不怎么沾白酒的常菊红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道:“真香!”随即伸手端过杯子,又放在放在鼻端嗅了嗅,然后轻轻泯了一口,接着脸上便露出非常奇怪的神色,忍不住又泯了一口。
向利平已经给陈子华和杜翰各倒了一玻璃杯子,一瓶酒正好三杯,所以又从酒箱里面拿了一瓶出来。还不等给自己斟满杯子,杜翰便把空酒杯递到他面前,道:“再来一杯!”
陈子华笑了笑,道:“还是少喝点儿吧,别看这酒入口绵软,轱得像丝一样,可后劲很足”瞥一眼擎着空酒杯依然跃跃欲试的常菊红。陈子华道:“过会儿怕是连趾头都不想动。”
向利平闻言,才泯了一口就把杯子放下,道:“那可不能多喝,晚上还有活动。”
杜翰也放下杯子,道:“不如送我们几瓶,晚上回去后在家里慢慢品尝。”
陈子华笑道:“反正就这么一箱子,随便你们怎么分了。”
常菊红皱眉道:“最近不怎么安全。还是不要出去玩了。”
陈子华这时才想起让常菊红出警的事儿来,不禁问道:“黄鹏的事儿处理了没?”
常菊红算是陈子华家的常客,跟黄鹏挺熟的,听陈子华问,便道:“有啥好处理的,那个男子扔小黑屋关着呢,等有空了再去问,黄鹏和她妹妹回去了。”
陈子华道:“你连问都没问?”
常菊红翻了陈子华一眼:“有啥好问的,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先关老实了再说。”
陈子华算是被常菊红打败了,干脆不再多问,打算等晚上回去听听黄鹏怎么说。
杜翰忍不住问常菊红:“最近怎么不安全了?”
常菊红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市局和政法委的领导都是才刚才任命的新领导,现在又都是年底,各种名目的检查都出来了,各个行业都在整顿之列,尤其是餐饮娱乐行业,要是碰上临检,没得惹一肚子闲气。
向利平撇了撇卑:“怕什么。难道还有人来查咱们不成?”
常菊红苦笑了一声,不再多劝。自己这个表哥什么都好,就是公子哥的脾性改不了,到哪儿都要闹得鸡飞狗跳的,但他爹是公安部的部长。不管到哪儿也都有人罩着,当然不怕有人找事了,何况这次来安东之前,被家里人圈了好长时间,恐怕早就憋得不行了。
陈子华本来还想趁着单独见面的机会问问向利平一些事儿,不过看情形是不成了,他自然不想陪着向利平等人出去胡混,遂劝他们喝酒。只要喝醉了,便啥也玩不成,
也是合该出事,他们这边交杯换盏的正喝的痛快,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打骂声,开始几个人还没在意,可外面闹腾得越来越厉害,渐渐的便传来打砸桌椅碗碟以及玻璃的碎裂声,间而还有几声惨叫,几个人的脸色都不由沉了下来。
常菊红正打算出去看看,却见向利平忽然脸色一变,道:“不好!是东子他们!”
陈子华眉头一皱,听声音外面的事儿闹得不若是有向利平身边的那帮京城的公子少爷搅合,恐怕只会越来越麻烦,叹了口气,对常菊红和杜翰道:“走吧,咱们出去看看。”向利平已经先一步冲了出去。他们自不能坐在包厢里面无动于衷。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