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转讨头看着陈午华道!“我们龙溪市政府只经糊部分的投资亏损,临海方面也应该拿出诚意来才是,只有双方都作出让步,才能办成这件事。”
陈子华有些无奈的笑了笑,道:“大家也发表发表意见吧。”
说真的,他对于商春云的这种态度真是感觉到有些无奈,龙轧厂的投资亏损跟人家临海钢铁集团有什么干系?不能你赔了钱,就让人家也跟着一起赔钱吧?这哪里是做经济的路数,整个儿胡搅蛮缠了,但这种话只能藏在心里,却不能形之于口。
组织部长杜聪这时候抬起头道:“让临海钢铁集团就这么白白的吃掉现成的龙轧厂,而让我们政府来还银行的债务,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统战部长何建插话道:“是啊,实际上我们政府为了维持这个烂摊子。年年为他举债。”
陈子华坐在上首微微一笑,这个何建,平时在常委会上几乎不发言,连举手表决的时候也大多时候都是弃权,今天一开口就把大多数人都听懵了,也不知道他这句话到底是向着那边的,目光都有些奇怪的看了何建一眼,尤其是钟思明,那目光,简直耍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钟思明这会儿也是哭笑不得,昨晚他专程去找过何建,因为何建也算是龙溪市的老人了,只是以前一直都靠边站,这次常委人数增加,他才入常,但从人情关系上来说,还是属于老书记落潮生一脉的人,所以,借着落潮生的面子,他专程前往拜访。
可以说,为了争取常委会上的这一票,钟思明也是费了不少的心机的,言之以利动之以情,满以的终于将何建说动了,而且何建也满口应承,今天在常委会上会支持他的意见,没想到这一开口就先帮了个倒忙。
照他的说法,政府巴不得赶紧贴些钱把龙轧厂踢出去,尽管实际情况就是如此,但却与市长商春云的意思背道而驰,这让他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目光在统战部长何建的面上转了一下,终究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商春云咳嗽了一声,道:“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嘛,出路总是有的嘛”从桌面上拿起一叠资料,用手拍了拍,也不管旁边陈子华脸上有些沉郁的神色,接道:“兼并龙轧厂是大势所趋,这一点,我完全赞同陈书记的意见。”
陈子华从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从中抽出一支,缓缓的叼在嘴里点燃,虽然他喜欢抽雪茄,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雪茄不离口,但那基本上都是在比较私人的场合,公众场合或者比较正式的地方,他还是很少掏出雪茄烟抽的,随身都装着红塔山。有他带头,会议室里的几个老烟枪都摸出香烟来叼在嘴里,开始喷云吐雾,本来上次陈子华曾经强调过,在常委会会上尽量不要抽烟,不过,随着丁丹妮、蒋秋菊以及黄素梅等几个女常委陆续调离,常委里面只剩下宣传部的文殊玉是女性了,抽烟的禁令便慢慢又消失了。
将烟灰轻轻的弹在桌面上的烟灰缸里,陈子华瞥了商春云一眼,知道他这是先扬后抑,肯定还有后文,所以也就没吭声,实际上,商春并想要说什么,他心里也是一清二楚。
果然,商春云接道:“昨晚上老书记把我叫去,专门研究了这咋,问题,有老书记牵线搭桥,现在我们同省里的南方钢铁集团挂上了勾,双方初步接触下来,南方钢铁集团承诺,兼并龙轧厂后,他们愿意承担银行的十四亿元的债务,全盘接收所有职工。”
商春云特意在承担银行债务和接收所有职工上面加重了语气银行债务不用说了,哪怕是龙溪这样的经济大市,十四亿也是一个极为沉重的包袱,而全盘接收职工,对大多数人来说,无疑又是一个喜讯,要知道。临海方面明确提出,不要原来的厂干部的。
不等其他常委开口发表意见,这次陈子华抢先张口,毫无余地的沉声说道:“南方钢铁集团没有能力兼并我们龙溪的这个轧钢厂,理由很简单”侧头扫了商春云一眼,然后看着所有的常委,道:“前不久呢,我让人对我们省内外所有的钢铁企业进行了一个调查。”
端起水杯子喝了一口水,陈子华语气淡然的说道:“这个南方钢铁集团仅完成了钢铁产量的百分之十九,这百分之十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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