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是消失不见。也不知其,是何时离开的?
魏文通无奈,只得步行往前继续走。想找一户人家问问,自己到底是身在何处?要是能弄到一匹战马,自己好先回潼关,在另做打算。
魏文通一身的披挂,在马上不觉得什么?可一走到步下,最初还行,到可忍受。时间一长,就觉得这身铠甲是越来越沉,自己每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好不容易又转过一座山。不由得,心中就是一阵的大喜过望。就看到前面的一座山梁之上,建着一座三清观。
魏文通是手里拄着大刀,费着力的,往山梁上走着。好不容易走到了三清观的门口。就见这座三清观的外表,倒是格调清雅。蓝白为其主色,里面有几十座房子。一个小道童,正在门前打扫。
魏文通一看这个小道童,喝这个小孩,怎么长得这么精神?十分的招人喜爱。心中不由得,也生出了几分的爱惜之意。便和颜悦色的对其言道“这位小仙长,本帅这里礼过去了。”说罢是冲着他一抱拳。
那个小道童,闻言回头看了看魏文通。满脸笑意的问道“哦,不知这位将军有何事呀?”说罢是停下打扫,看向魏文通。
“本帅乃是潼关大帅,魏文通,因前来追那响马,误经此地,也不知这里距我那潼关还有多远?还请小仙长行个方便,让本帅进去歇息歇息,本帅绝不会亏待于你的?”魏文通说罢,便等着这小道童的回答。
“哦,原来是魏帅爷呀。没事的,但得等我进去,统兵与我家观主一声,才好让将军进去,还请大帅莫要怪罪,请帅爷稍等片刻,我去去便来。”说罢回了魏文通一礼,便急忙的进去通报。工夫不大,又走了出来。对着魏文通言道“我家观主说了,谁出门在外,也不能背着自己的房子。都有一个马高镫短的时候。请帅爷进来吧。只是请帅爷先将此刀留在前门。因我们这三清观,历来不许携带兵刃进来的。请大帅包涵。”说罢是伸出手来,等着接刀i。
魏文通稍微的犹豫了一下。自己一旦要是交出刀去,可便如同没牙的老虎一样。任人宰割。可又一想,此处乃是出家人云集的地方。自然不可携带凶器入内的。便将兵刃,随手交给那个道童。那个道童,将大刀抬到了门房里,这才又出来给魏文通引路。
魏文通左拐右绕得走了很长时间。这才站在一个精舍门的跟前。那个小道童,高声的冲着里面言道“师傅,我已将魏帅爷,给请进来了。”说罢是规规矩矩的立于门前,等着里面的传唤。
“哦,快请进来。”里面一人高声说道。小道童急忙的,带着魏文通是走进精舍。到的屋里面一看,这室内的陈设,也过于简单了。墙上除了一张三清的挂像,再无别物。室内有两排椅子。一个老道,正坐在堂中的一把椅子上。一见魏文通走进来,是急忙的起身相迎。
“不知是潼关大帅亲身到此,小道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这个中年道士,话是虽然如此,脸上却没有一点巴结之意。一脸的平淡,只是对着魏文通,打了一个稽手。便又请魏文通坐下。等魏文通坐下,又转脸对身边的那个小道童言道“去烧壶热水来,再把我那个上等好茶,捏一撮放里。去吧。”
魏文通此时是又累又饿,也没开口去阻止。因一时无话可与对方说,便没话找话道“不知道长,怎么称呼呀?在此处有多少年了呢?”说罢却是看向屋门处,盼着那个小道童早一些回来。
“贫道青石,自幼在此观中,出家为道。这才熬到了主持之位。以后还得请大帅,照拂此观一二。”青石说罢,是哑然而笑。
魏文通也陪着笑了一笑,便看到那个小道童,捧着一个茶海走了进来。上面有一把壶,和两个茶杯。小道童将茶海放于桌上,便开始给二人斟茶,先是凤凰三点头。此乃是待贵宾的礼节。等将这茶递给了魏文通的手里时,魏文通提鼻子一闻,感觉这茶,有着一股子迷人的芳香,弥漫在人的身前左右。
魏文通是举起茶来,敬了一下那个青石道长。便一饮而尽。那个小道童,急忙的又为其斟上一杯茶。魏文通又是一饮而尽,可使他觉得奇怪的是,那个青石道人却没有饮茶,只是端着茶杯看着他在笑。待自己的第二杯茶喝进肚中。
便见那个青石道长,笑着,用手指着自己言道“倒也倒也。”魏文通就觉得,一阵的头昏眼花。脚下也是站立不稳。脑中轰的一声,便就地仰面栽倒。
见魏文通一倒,青石便站起来身,神色恭谨的,对着内室门言道“有请主公和军师出来,魏文通已然中计,此时昏迷不醒。”青石的话音刚落,就见内室门一开,走出几个人来。
先头的正是李云来,后面跟着秦琼,程咬金,徐茂公,尉迟恭。等几个人。李云来走到了魏文通的面前,低下头看了看,这员大隋朝有名的上将。此时已经是昏晕倒地。
“好,不错青石,你可谓是立下大功一件,到时让军师,在功劳簿上与你记上一笔。各位,还是按照计划行事,现将其绑起来,问问他,可是归降我等。”李云来说罢,早有人上的前来,是将正处在睡梦之中的魏文通,是五花大绑,这才将其放到地上,往其脸上,浇了一瓢凉水。
再看魏文通,浑身一打哆嗦,慢慢睁开了眼睛,问道“我这是在何处?你等又是何人?我说青石,你在这茶里放了什么东西?竟将我给迷倒了。莫非你也是那响马不成么?”说罢是怒瞪着青石。
“魏文通,你可识得我否?料你也不知,我便是李云来,就是这次定计,抓你的人。你如听我良言相劝,便尽早归降与我等。”李云来心里就知道这魏文通,是铁定不会归顺的。但也是聊尽人事。
“呸,你等不过一响马而。还作此痴心妄想之事。让我归顺,你等还是省省吧。还是趁早将我杀了。否则本帅一旦脱困,便立刻对你等展开报复。”魏文通是毫不在乎的言道。
“呵呵,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勉强你了。毕竟是人各有志,不可强求,程咬金何在?”李云来说罢,是不再看这魏文通一眼,转身对程咬金言道。
“末将在呀,不知主公有何吩咐?”陈咬金说罢,是看向李云来。哥两个早有了定计。李云来笑了一下,这才对其言道“令你给这魏文通化化妆,记住,怎么丑就怎么画。然后用一定小轿,给其送回潼关。送前可要给他,穿上新嫁娘的衣服。盖上红布,将手脚绑住了,在给其口也堵住。送到那里,就说是魏文通送给孟海公的礼物。跟他讲,因见其孤身一人逃出曹州,身单影孤,故特给送一个暖被之人。还请其不要客气尽管收下。好了就这么办了?我也去做好准备,好早日打下金缇关。”李云来说罢,是带着众人,转身出了道观,便疾奔着黄河口而来。
此时的黄河口是人满为患,几只渡船正在不住的,来回渡着人。眼前的军校,已经有一大批被渡过河去。一见李云来众人前来,是纷纷的闪在两旁。只等李云来过去,好将李云来先渡过去。
李云来一见众人如此,却对着众人,摆了一下手言道“现将你等渡过去,我不着急的。弟兄们快些上船吧。在我的军队之中,可没有主将先上船逃命的说法。大家都是一样的人。好了快点上船吧。”说罢是主动地退到了一边,将路给军校们让出来。
此时的程咬金,正在围着魏文通转着圈子。手上不停的忙活着。只见程咬金,先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魏文通。不由得笑着,对其言道“我说老魏呀,你看看你这副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不过你尽可放心,一会,我要是给你这么一捣持,你就变得连你亲娘,都不认识你了。我说你别跟我瞪眼呀。否则我一紧张,这手里可就没准了。”程咬金盯着被堵住口的魏文通,一边说,一边毫不客气的,伸手便去拽魏文通的胡须。这程咬金是硬往下拽,这魏文通可倒了血霉了。被拽下的胡须,是根根见肉带血。疼的这魏文通浑身直哆嗦。
好不容易把胡子都拽扯光了,程咬金又把魏文通,这身上的衣服都给脱掉。把这魏文通可给吓坏了,以为程咬金有着特殊的口味。正准备献身,却见程咬金,是将一套大红的嫁衣取将过来。给这魏文通套在身上,因为李云来走的时候,对程咬金有过特殊的交代。故此,程咬金将魏文通的一只大脚,给抬了起来。是先往上撒了一层的白矾。紧接着,扯过来一条细细的白布。魏文通不解其意,傻傻的盯着,看程咬金下一个动作。程咬金是将白布,往魏文通的脚上便裹。而且是死死的裹上去。勒的魏文通是直咬牙,可苦于被堵上嘴,出不得声音。只得是强自忍耐。
等将魏文通的两只大脚,都裹成了尖角状。程咬金这才放手。又给其套上了一双绣花鞋,然后又给魏文通是描眉画眼。最后给他盖上一块红布。往一顶小轿里一塞,便吩咐人,将其送到,此时正苦苦等在潼关的孟海公的手里去。并且一定要说,是魏文通给其准备的。“连个小校,应了一声,便给潼关的孟海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