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瓦岗城而来的呢?”翟让是开门见山,瞪起双目,注视着李云来问道。
李云来看了看翟让,便站起身来,在厅中走了一圈。忽然转头对着翟让问道“不知翟将军,是愿意以后归顺朝廷呢?还是在此偏守一隅呢?在往大了说,翟将军是否一辈子,就愿意在此处,当一个草头王呢?还是放眼与这中原,策马驰骋于这壮丽的山河之间,显我男儿本色呢?大丈夫这一生当金戈铁马,也不终老于床榻之间。岂不闻大将,宁愿马革裹尸乎”李云来这一慷慨激昂的话,深深地刺痛了,翟让的那颗久已被岁月封存的心。
翟让站起身来,脸色显得有些沉痛。对着李云来深施一礼,诚恳的对其言道“翟让听了李寨主的一番言语,如醍醐灌顶,敢问李寨主,那翟某又该当如何呢?请李寨主教我。”翟让边说,边又是一躬到底。其实主要是翟让,因为李云来得这一番话,想起来自己的当初。那时身为南陈的将军,经常为了南陈,是东挡西杀,见惯了战阵。可这一闲下来就是十几年,把人的血性都要磨没了。而今天李云来的这一番话,便似把一根火柴丢进火油里一样,彭的一下便被引燃了。
“双凤山,敢问李寨主是否号称是飞将军?曾火烧营州,飞马夺柳州。抓住突厥可汗,进献给朝廷的那位飞将军,唐侯李云来呢?”董平在一旁,感兴趣的问道。
“不敢,区区匪号,正是李某。适才听得翟寨主所言,实际说云来,此次上山,便是为了跟寨主兵合一处,将打一家。眼下这隋朝我看也必不长久,我等在这乱世之中还得早作打算。是给这天下百姓一个祥和清明的天下,还是我等独善其身的好。我想请翟让寨主,与我等合兵一处,共谋大业,你看可好?”李云来这才将来意,婉转的说出来。
翟让听了,却并不作答。倒是回看了看身后的四将,董平稍微点了一下头;可其余四人,却都把头给低下了,看这意思是不同意了。
翟让又回过头来,稍微犹豫了一下,这才对着李云来言道“翟让多谢飞将军的美意了,翟让也有此意,可奈何手下弟兄们,对于这样不声不响的就迎候你等上山,不服气呀?要不飞将军,咱们比试一场如何?飞将军那面出三个人,我们瓦岗山也出三个人。咱们比试一回,无论失败成功,翟让都迎飞将军人等上山匡扶大事。飞将军以为此议如何”?这翟让骨子里也是好武之人,一听对面的是飞将军,早就动了**头,要与其比试一番。至于后面所说无论输赢,都恭候李云来等上山,那不过是客套话而已。试想,要是李云来一旦落败,又有何面目登上瓦岗山呢?而这翟让,对于自己弟兄五人的武艺,还持乐观态度。故这才力邀李云来,与瓦岗山上众将比武较艺。
李云来实际,也早有这比武论艺的想法。如今经由翟让说出来,可谓是正中下怀。当下便笑着,对翟让言道“那就依翟寨主之意,那我即刻下山,翟让寨主也请准备一下,咱们这就比武。”说罢李云来,是也不想久待,站起身来,就跟这翟让告辞。
翟让到也是挺痛快,也不加挽留;是也随之站起身来,往外送李云来众人。李云来众人下的山来,将山上的约定跟着众人一说,众人是个个摩拳擦掌。均想与瓦岗山一较高低。
徐茂公摇着手中的羽毛扇,沉吟了一下,方对着群雄言道“于我看选出三个,咱们这里的佼佼者方可,我提三个人,大家看看行不行?第一个,我选二哥秦琼,对付翟让。第二个选尉迟恭,第三个选苏定方。实际来说在咱们这些人中,咱们主公的武艺,是最为出类拔萃的。可奈与身份,不得不阻止主公与其一战。还望主公见谅。”说罢在马上,对着李云来拱手施礼。
李云来笑着,对徐茂公摆了摆手言道“军师本是为了我好,我又如何不知呢。就依军师之见。大哥你们也准备一下,一会也好开兵见仗。对了,大哥可千万,莫要伤了翟让他们的性命呀。”李云来生怕三人一不留神,在把对方给伤了,到时就结下了仇,在要上瓦岗山可就不可能了。
“没事的,三弟尽管放心。我等自会留意,点到即止。”秦琼与尉迟恭苏定方三人都准备好了,将马的肚带又扣了一扣,鞍镫也都弄合适了。这才飞身上马,手绰兵器,等着瓦岗下来人比武。
工夫不大,只听得山上一声号炮响起。就见城门有一次被打开。先冲出来几匹马来,为一人,手使丈八蛇矛,胯下一匹枣红马。正是翟让。身后就是董平薛涌几将,各持刀枪,在山下排开,冷眼望向对面的李云来众人。一会军校们也都站好了,翟让这才纵马而出。
“飞将军,第一阵是由我兄弟董平,来大头一阵。不知飞将军所派何人?”翟让说罢,董平也策马上前,与翟让并立。等着李云来这面派人出来。
“尉迟恭,这头一仗便由你去吧。可要多加小心?”李云来一语双关的,对着尉迟恭言道。对面董平众人不解其故,还以为是李云来,生怕手下大将有所损伤。这方千叮咛万嘱咐。可哪知道李云来,是怕伤了翟让他们。
尉迟恭是挥动手中的龟背驼龙枪,拍马而出,到了两军阵前,高声的对着对面喊喝道“某乃是尉迟恭,何人出来与某一战。”说罢,是先在阵前溜了两遍马。将马的状态都调理好了,就等着对方往上派将。
“某来会你,某乃瓦岗山的偏将董平是也。”董平说罢,是催马拧枪,便来战尉迟恭。身后的瓦岗军校是纷纷的为董平,擂起了战鼓。鼓声咚咚的穿破青天,飘漾在瓦岗山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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