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是跟自己开玩笑的。不由悲从心头起,一路掩面而走,直奔瓦岗山前。
新月娥一边哭着,自己悲惨的未来命运。一边仰头望去,注视着瓦岗山上。那里有一个自己在战场之上一见倾情的人,他就是那个人,不论他是强盗也罢,是流氓也好;反正自己喜欢他是没错的。新月娥心中更想到了以后,就算李云来一辈子都当这强盗头,那自己也甘愿做他的强盗婆。
新月娥转身向自己的大帐走去,她知道时间对于她来说,可谓是分秒必争。自己必须赶到哥哥把她嫁给靠山王杨林之前,跟李云来取得联系,并取得他的信任;这样他才能帮助自己。往深里说,能迎娶自己。而那正是自己所渴望的。
新月娥回到大帐,却感到头有些昏昏沉沉的;连晚饭都不想吃,一下在床上躺了下来;可立刻又心绪不宁的站了起来,拿起弓箭走出大帐;漫无目的的走着。走来走去一抬头,却又走到了瓦岗山前。
望着瓦岗城上的点点灯火,不由得思绪万千。翻来覆去的想了半天,新月娥最后一咬银牙;横下一条心来。一抬手,撕拉一下,扯下一块衣袍角。一口把自己的食指咬破,就着血在衣袍上写了一封血书。将新文礼逼自己嫁给杨林一事,大概的说了一下。最后又对着李云来言明,如果瓦岗山能够收留她,她甘愿助瓦岗寨,大破杨林的联军。写完之后,将其裹在箭杆之上。是举弓搭箭,就对准了瓦岗山的城头灯火通明之处,唯恐射在别的地方,人家在看不到。
啪,哧,一箭射出。箭去如同一道流星一般,划破夜空;直奔瓦岗城头。此时瓦岗城头之上,不时的有巡逻的哨兵走过。
一个哨兵正走过来,就听得哧的一声;顿时吓得是亡魂皆冒。心说,莫非是杨林,深夜来攻打瓦岗城来了不成?缩着头过了半天,这才站了起来往城下看去;却见下面是黑漆漆一片,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在往自己的脚前一看,脚前的地上,躺着一只狼牙箭。而那狼牙箭杆上,还裹着一块布。布上有点点的血迹渗出。
这个哨兵一看就明白了,敢情这是一封血书呀。是立刻跑进城门楼里;向着值夜的守城将军禀报。今天守城值夜的非是旁人,正是程咬金。
程咬金一听哨兵的禀报,在接过这支箭杆;虽有些好奇上面写了什么?可恪与军纪,并不敢多加耽搁,是立刻出来,跑下城楼,纵身上了城下的大肚蝈蝈红,是打马直奔李云来得寝殿而来。
程咬金一路的飞奔,一直骑着马飞驰进了宫们;宫门口的守卫,一见是程咬金骑着马而来;就知道准是有紧急之事,估计又是隋兵要来夜袭瓦岗寨。寂寞,急忙闪身避开去,将道路给闪出来。
程咬金一路骑着马,到了李云来得寝殿门口;这方跳下坐骑,也来不及,跟宫门前的侍卫多做解释,是孤身往里就闯。
李云来此时,尚没有安歇。正与裴翠云说着闲话,正说到她爹的将来,还有更主要的是,怎么能把裴元庆弄到瓦岗山上来?正在这商议着,就见程咬金是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老三,守城的军校,捡到了一只弓箭;上面还裹着一封血书。我一接到,便给你送了来。你快打开看看,上面说些什么玩意儿?怎么还用了血来写?”程咬金说罢,就将血书递到了李云来的手中。
李云来接过来,抖开看完,就是一皱眉。心说这会不会是老儿杨林的奸计?可看这血书的字迹,分明是一个女子所书;这应该是没错的。李云来随手,将血书递给了裴翠云。
裴翠云本不想接过来看,因为后宫不得干政,这个道理她是明白的。那大汉朝,后宫干政的例子还少么?有哪一个,最后得到了好结果了?故此裴翠云,在李云来一立她为王妃之时;早就打定主意,只管帮着李云来处理好后宫之事,至于朝政么?那是干脆不予过问。所以今天李云来一递过来血书,裴翠云就是犹豫了一下。
“无碍的,此不过是与本王有关的事。算不得朝政,你先看看,也帮着拿个主意出来。来人呀,去军师府和大帅府,将军师和大帅给本王请来议事。”李云来朗声的,对着宫殿门口吩咐道。立时有两个侍卫,是急匆匆的骑了马分头而去。
工夫不大,二人也是乘马急急忙忙的赶了来。一进殿,二人先是给李云来躬身抱拳施礼。“此处只有咱们自己人,莫要拘礼,你们也来看看这封血书,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李云来一边阻止住二人,一边将那封血。
旁边早有人,给搭过一张椅子来;二人谢了恩,这才坐下。徐茂公先把血书接过去,展开仔细观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