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定延平骑得这驴,一下就被打毛了。一个高的蹦了起来,就把定延平给掀翻在地;尥蹶子就跑了。定延平虽是武将出身,可也架不这么一摔呀。老头被摔得,是半天没爬起来。那个跟着小媳妇回家的男人,对着定延平吐了一口吐沫;是赶着驴就走。
定延平的一张脸是臊得通红;翻身爬了起来,继续往前去找那匹流氓驴。往前找了一阵,还算不错,就见那匹驴正在前头啃青呢。
定延平几步得来到近前,牵起驴就要走。“我说这位老先生,这可是你的驴么?”一个老农,不知由那里闪身出来。一下就将定延平的去路便给拦住。
定延平不解其故,便点头答道“不错,正是我的驴。请问有事么?”说着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面前的老农。
“有事么?它把我的麦苗都给啃了,你说是有事无事?”老农的声音突然高了起来,并且两手掐腰;怒瞪着定延平。看那意思,今天不给个说法,是别想离开了。
定延平的头都大了,今天一出来,就因为这头驴挨了一顿暴打。现在又因为这件事,被牵绊于此。想了一想,定延平对着老农言道“这位老人家,此驴也是我借来的。要不这样吧,我把驴给你以偿麦苗。等回头我再使人把赔偿的费用给你送来可好?”定延平是尽力的,使自己心平气和的跟着面前的老农商量道。
“得了吧,你又说此驴是你借的?又说回头送钱来?你到底那一句才是真话?再说你看看这头驴,都这副模样了,还能值几个钱。你痛快地别说二话,把钱拿出来走人;否则今天你是哪里也别想去。”老农说着就把路给挡得死死的。
“你你,你是让还是不让”?定延平的火再也压不住了,上的前来,一把就拽住老农的衣领;厉声喝问道。眼睛同时也瞪起来了,看样子,要是再不放行;立马就要宰人。
“你们快出来呀,这里有强盗了。大家都出来。”老农是根本分毫不惧,扭脸就朝着身后喊道。就见从麦田里,树后面;钻出不少的持锄拿棒的人。是纷纷的,把定延平就给围在当中。
定延平都怀疑这是不是都准备好了,单等着自己来。见人群是七嘴八舌的指责着自己,一根根的手指,都快戳到定延平的鼻子上了。
定延平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可也深知不可硬来。这些老农们可不管你是谁,这要是真把人家给惹急了;一顿锄头要了自己的这条老命。再把自己随便往庄稼地里一埋,到时谁能知道?
定延平急忙的对着周围抱拳拱手道“各位各位,父老乡亲们听我一言。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愿意赔偿,可我这袋中真是没有钱。你们说怎么办?我全依着你们还不行么?”说着,是对着周围,团团的做了一罗圈揖。
“好了,你们大家先别吵吵;既然他说没钱,看来就是真没有钱了。这么的吧,看你这身长袍,到还是崭新新的。就脱下来,抵这赔偿可好?”那老农高声的喝住纷乱的人们,对着定延平问道。
定延平此时就想着赶快脱身,哪里还计较那么许多。急忙的是脱下身上的长袍,递给那个老农。这回可好,身上就剩一件小衣了。好在天不冷,才五月的天气;不冷不热。
那个老农接过长袍,就冲着周围的农夫们一摆手;人们顿时就让开一条路来。让定延平和他的驴通过。定延平二番上的驴来,是快驴加鞭;恨不得一下就到一字长蛇阵。
定延平一路的催驴紧赶,终于用了不算太长的时间。赶到了隋朝军校的营盘门前,远远地,就看到离着瓦岗山不远之处,摆着一座大阵,阵阵的杀气直透云霄。可见这阵势十分的不简单。
到了营盘门前,自有军校上来问话;尤其是看这位老先生是衣不遮体,胯下一匹瘦弱不堪的毛驴。都替那毛驴抱不平,这驴都这么凄惨了;你还忍心骑着它。
定延平翻身下了驴背,对着面前的军校吩咐道“你去营中禀报给靠山王,就说定延平到了。”那个军校一开始没听明白,等回过神来一听是定延平;慌忙的往里就跑,去给杨林去报信。
工夫不大,就见杨林领着一群的偏副将领,和潼关大帅魏文通,汜水关的新文礼。等人接出营门来。等杨林一看定延平的这幅惨象,就不由得就是一愣。心说这是怎么了?往日定延平也不是这个样子呀?急忙的往里相让,边让边问定延平是怎么回事?
杨林这一问,倒提醒了定延平。转头,便对着身后的军校吩咐道“来人,先把这头驴给我杀了。再拿钱去前面的客栈,把我的玉佩给赎回来。”说着便往里走。
杨林听得更是纳闷,这都哪跟哪呀?怎么一进营里,是二话不说就先把驴给宰了。再说你的战马,和那一对大枪又到哪去了?
“贤弟,你的战马和大枪怎么没有带来呢?”杨林还是没有忍住好奇之心,一边伴着定延平往里走,一边对其问道。
定延平一听是口打唉声,就将失枪丢马的事讲述一遍。可没有提罗成这个茬,只是说遇到了一个响马,趁自己晚上睡觉没有提防,将马和枪盗走。至于后面那头驴的事,是干脆没提。
靠山王杨林一听也是为了难了,本是想请这定延平前来助阵的。可如今人家因为前来帮忙,把东西都给丢了。那对长枪,可是定延平的心爱之物。听说是他的授业老恩师,特意为他打造的。平时是爱若珍宝,可现如今却是丢了。老头能不上火么?
杨林沉吟了片刻,急令手下得力的一个太保;前往附近得州郡,给定延坪再或者是打造一对长枪?或者是寻一对长枪也好。务必得在瓦岗山前来破阵前,找到并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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