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将马催开了,又溜了两圈;这才勒住马。对这十八国的联军高声的喊喝道“呔,十八国的王子听着,你等不过是一群的鼠辈而已;否则,可有胆量出来与某一战?”李元霸喊完,越的不可一世的,盯着十八国的战阵。李元霸这是想将这些人逼出来,故此才故意这么说;也故意做出这些姿态。
十八国的王爷们,见李元霸如此作为;一个个都憋不住气。在一个,眼见着瓦岗寨,已然都派将出去迎战与李元霸了。自己这厢又如何在不表示一下?
一方面,是与瓦岗寨早立了一份合约在那;另一方面,将来还指着瓦岗寨呢;此时如何敢不卖力?李元霸眼下有些着急,心说这些人,不会是就此不出来了吧?正要再一次讨敌骂阵,却见十八国联军的战阵之中,飞出一匹战马。
李元霸一看欣喜若狂,心说看见没有,没有不开张的油盐店。今天我就拿你一个利市了,也在这十八国的面前,闯闯我们太原府的名号;以备将来之用。
“呔,对面来的是何人?又是哪国的战将?”李元霸心中暗暗嘀咕道,可千万别再是瓦岗寨的人;最好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好让我一锤砸死他。
这想什么来什么,就见对面这骑红马得大将,也是手使双锤。听了李元霸的话,带住坐骑;看了看李元霸,把嘴一撇。对着李元霸言道“我说李元霸,你也太狂了吧;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陈州王吴克选的厉害。”说完,是催马晃动双锤就来战李元霸。
李元霸不仅不恼怒,反倒是笑了。也不跟他多说什么,是抡起双锤就砸。这吴克选一见,李元霸的一对锤砸下来了;也赶忙地举起双锤往上一架。
依着他的意思,自己这一对八棱五金锤;也不是吃素的。就这么往上一镗,李元霸这一对擂鼓嗡金锤,是肯定就得撒手;自己在赶上去一锤将其砸死,那可就露了脸了。
想得倒是挺好的,可这事情岂是以自己所想的展。李元霸双锤一下便砸在吴克选的锤上,耳轮中就听得咣当一声;是连锤带人给砸落马下。
再看吴克选,连头盖骨都给砸没了;他自己的一支大锤,被李元霸给磕回来,正砸在自己的头顶上。死状十分的凄惨。旁边自有他的陈州军校,将其尸给抢回去;准备带回陈州好安葬。
这面李元霸一砸死,十八国的一员大将;那面靠山王杨林的一颗心,也跟着放下来了。心说,今天总算是开市大吉,打这就开始万事亨通了。
柴绍一看,有些纳罕的,跟着身边的李世民低声言语道“世民,怎么元霸,竟然打死一个十八国的将官?咱们不是跟这瓦岗寨有约在先么?”
李世民轻声对其言道“妹夫,如果要是再不打死一个的话;就恐怕咱们哥三个,今天就都得料在这了。这一回,元霸威震群雄,咱们老李家,也跟着就要扬名天下了。再说,跟瓦岗寨当初订的是跟他们不起冲突。至于别的反王不再考虑之内;而且我估计这李云来,也巴不得,李元霸多打死几个反王呢。”李世民边说,便往对面李云来这面瞅来。这两军阵前,相互之间隔得十分的远;哪里看得清楚?可李世民这面看不清楚,不等于李云来也看不清楚。此时的李云来正手持单筒望远镜,隐在门旗之中;往李世民这边窥视着。从其嘴型上,猜出了一些他和柴绍的谈话。不由心中一动。
而这十八国联军一看,这刚上去一个;马上尸就运回来了。这也太快了吧?而这李元霸,也是过于厉害了;一时之间是面面相觑,不知道下一步事当若何?
而这十八国反王之间,也有相互之间关系不错的。益州王古云飞,就跟这吴克选交情莫逆;两座城池之间离得也十分的近,也经常走动。
今天古云飞一看吴克选上去,还以为吴克选最不济,也能全身而退。可那曾想,竟把命给丢在战场之上。在李元霸的马前,连一个回合都没走过去。
古云飞看见军校,把这吴克选的尸抢回来;不由的是悲从心中起,放声大哭。哭罢多时,是催马就撞出本阵;奔着李元霸就冲过来了。
“李元霸,你还我兄弟的命来;今天是有你没我,你就纳命来吧。”说这话,马到了李元霸的马前;举起手中的金顶枣阳槊,对着李元霸就是一槊。
李元霸把马带过一边,对着此**声喊道“来将通名再战,要死也不急这么一会;且通完名姓,我也好送你上路。”李元霸怎么看这个人,怎么心里腻歪。
就看这个人,长得是身高过丈,膀大腰圆。一张惨白脸膛,倒八字眉,就似一个吊死鬼一般。长得这副面相,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李元霸瞅的直倒胃口,心说我就以为我长得就够可以的;后来又遇到一个,挺对脾气的雄阔海。长得也是与我一般。可这位长得还不如我呢,怎么瞅怎么厌烦不已。
古云飞听李元霸问自己的名姓,便带住坐骑;对着李元霸高声说道“本王乃是益州王古云飞,死了那个使锤的乃是本王的好友;你千不该万不该害其性命。今天我要替他报仇雪恨,今天你家爷爷,就要了你这残喘狗命。”古云飞说罢,抡槊就奔李元霸下了家伙。
李元霸眼见大槊砸下来了,并不躲让,直到大槊快到了头顶之上;是在也换不了招了,这方举起大锤,一招海底捞月。正碰再槊杆上。
就听得嗖的一声,古云飞手中的金顶枣阳槊可就撒了手了。眼见着,那个槊直飞出老远去,才掉到地上。再看大槊,都被砸成一个弓形了。
古云飞啊呀一声大叫,是拨马就想跑。那还跑得了么?被李元霸手起一锤,正拍在后脑海上;打得是脑浆崩裂,死尸载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