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本章一看,心说,这窦建德分明是怕死不去。干脆是一不做二不休,又连着给窦建德下了两道圣旨;令其迅出兵。就是有病,也要躺在床上有人抬着去。
这一回,窦建德可真是急出病来了;高烧不退。一连过了三天,这病经过请来的郎中的细心诊治;终于一天好过一天。一晃过去了五六天,这期间又来了一道圣旨;还是催着窦建德立刻兵瓦岗寨。
这一天,窦建德起了床洗漱过后;刚吃过药,就见门一开;进来一大帮的军校来。是不由分说,拥着窦建德就出了屋子;直奔帅府而来。
“我说你们是何人的手下军校?又将我捉到那里去?莫非是去扬州见圣上不成?”窦建德的声音,略有些颤抖的说道。此时的窦建德,心中是忐忑不安。
一直被这些人拥进了大帅府中,又被按到中间的座位上坐下;旁边又过来两个,手托着黄袍的军校来。将手中的黄袍就帮着窦建德套在身上。
又从外面,涌进来一大帮的偏副将官;是齐刷刷的跪在窦建德的面前。领头的正是刘黑闼,就见其大声言道“臣等叩见夏明王千岁,夏明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是纷纷的叩拜不停。
窦建德一看,好悬没哭了;摆着手对着刘黑闼言道“兄弟,你这分明是怕愚兄死的不快呀?你还不如直接用刀把我杀了呢。这要是让朝廷知道了,一兵来,咱们这夏明关顿做齑粉。”说完,又是一阵的唉声叹气;脸上也是愁容满面。
“大哥,恐怕朝廷一早就知道了;就在大哥病着的时候,朝廷又传下来一道催命圣旨;弟便替兄递了一道折子。说你已造反,自号夏明王了;眼下估计这道折子已经到了扬州了。我这才又使众人来将兄长请出来,商量大事,就此举起义旗。”刘黑闼说完,笑着望着窦建德。
窦建德万般无奈,只得承认了现实;干脆是公然造了反了。这道折子一到了宇文化及的手里,宇文化及是连忙就呈递给杨广。这回怎么这么快?这宇文化及就想着借刀杀人,让杨广派兵灭了这窦建德。
杨广一看这道折子,就是勃然大怒;将折子往桌案上一摔。怒声喝道“这窦建德敢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李元霸何在?”这李元霸自从打退了瓦岗军,就一直呆在扬州。
这面杨广一叫李元霸,立刻有人是撒脚如飞的去找其,上琼花观来参王拜驾。时间不长,李元霸,李世民,和柴绍就都到了琼花观中。
等李元霸一到,杨广是立时下达圣旨;对着李元霸吩咐道“李元霸,朕给你五万精兵;你去将那窦建德给朕擒了回来。你这就统兵去吧。”杨广说完一摆手,示意李元霸即刻起兵。
李世民在一边一听杨广这句话,顿时心花怒放;急忙上前跪倒在地,对着杨广回禀道“圣上,臣弟素来鲁莽;臣担心其单独统兵会闯祸,所以臣欲与其一同前往;必将叛贼捉拿回来。请圣上恩准。”
杨广一听,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便点头应道“那好吧,你便与李爱卿一同去吧;早些将这逆贼捉回来,朕要问一问他;朕到底是哪里亏待于他?就连他也造起反来。”杨广说完怒气兀自未消,一脚蹬翻了面前的踏凳;是转身就此离去。
李世民则是满心欢喜的点起五万精兵,又拣那上好的兵器甲胄,给全军换了一套装备。这五万人都是骑兵,可以说是这隋军精锐中的精锐。再加上李世民等人自己带来的人马,整整好好八万人马。
一切都准备好了,一声炮响,是就此出了扬州城而去。这一去可有分教,是顿开金锁走蛟龙;破了牢笼飞彩凤。李世民这一路之上,就跟着柴绍合计这事。
哥两个,将这前前后后细细的琢磨了一遍;大队人马此时已开出了有五十多里地。杨广就想要追来,一时半会也追赶不及。
李世民带住坐骑,回头望了一眼,无边无沿的身后的骑兵们。然后是高声对着前面的李元霸喊道“四弟,你且停下来;二哥有几句话要与你说。”说完,是对着李元霸连连招着手。
这李元霸就是一个实心的人,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要是别人对其有一点的好处,也是念念不忘。听到李世民叫他,急忙的带住坐骑。在马上扭过头来,对着李世民问道“二哥如何不走了,这可是圣上的旨意;让咱们火前往夏明关,去捉拿窦建德。莫要耽误了功夫。”一边说着,一边又带过坐骑;这就要纵马先走。
李世民一听,就知道自己这四弟的执拗的性子又犯了;少不得,又需费一番口舌劝转回他。“我说四弟,你莫非疯了不成?那窦建德是何人?那可是你我的亲娘舅呀。这要是你真的把其捉到扬州去,你想想杨广能绕的了他么?更甭说,咱娘要是一听说,是你把他给捉住的。你想一想,娘能跟你善罢甘休么?而你又让这天下人怎么看你?人家一提起李元霸,就得说这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是一个只知道愚忠之人。就见到了杨广对他的一点恩惠,却不增看到这天下,又被这杨广祸祸成什么样子?到时候,你百年之后,留下的是万载骂名。也许你不在乎这个,可你对着天下的百姓又如何交代?”李世民说到此处,就见这李元霸,是又将马勒住;心说有门了。
“二哥,那你来告诉我,我该怎么办?咱们家中,你自小就是最有主意的。我记得一小,娘给咱们买一口酥吃;你因为先把你那份吃完了,就憋出一个主意来;将大哥和老三的那一份也都给吃了。今天你说说吧,我该何去何从?”李元霸说完,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世民一听,这李元霸又把自己小时候的事情给翻出来了;面上就是一红,对着李元霸言道“我说四弟,咱们能不能不提,这小时候丢人的事?我可告诉你,二哥这可是给你在想主意呢。”李世民说完,又瞪了一眼,正扭过头偷着笑的柴绍。
“好好好,那我就不提了;不过你这一说,我到又想起来一件事来。那次你哄说屋里有人在唱戏,结果是柳妈妈在洗澡。害得我们三人被父亲好一顿的打,就你一个人没有挨着。这一回,二哥你可不许再想什么窟窿桥给我走了。”李元霸实在是对着李世民有些担心,自己对着二哥,可是深有了解的。此人素来是无利不起早的,这一番又抢着出主意;也不知道是祸还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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