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对吗,乖乖?”我的话虽然是望着雪电其实是说给安鹭笛听的。
那个女人居然脸上刹那间一红,迅即道:“你想怎么样,快放下我的雪电,否则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你本来就不会饶了我,”我冷冷回答。
“你说吧,究竟要我怎么样?我可以暂时放过你们,只要你答应放了雪电。”她终于屈服在我的胁迫下。
“我要走就走,何必欠你的人情?”我微笑说:“要我放了雪电也容易,我只要你答应一件事情。”
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形成一个大胆的计划。
我要征服这个女人,不仅是**,还有灵魂。
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和仆人,为我效忠。
“什么事情?”她急切的问。
我用闪电般的目光紧锁安鹭笛,悠然道:“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们进行一对一的决斗,胜利者拥有对失败者的处置权。”
“殿下!”希菡雅惊呼道,她或许很清楚安鹭笛已经拥有白衣骑士的力量,以修岚王子的实力进行正面的对撼几乎毫无胜算。可是她不明白,我已经不是从前的修岚,我具有强大的信心能够战胜对面的敌人。
实力的高下并不总依靠纯粹的力量,还需要一点技巧、勇气和智慧。
安鹭笛眼睛一亮,显然这个提议对她很有诱惑。
“为什么不干脆就在这儿决斗呢,殿下?”
“对不住,我不放心你的部下。”
安鹭笛咯咯笑起来,那样子让我的心头一热。
“你比以前有趣多了,修岚殿下。”
“少废话。”我丝毫不给这个女人留情面。
“好,就请殿下引路,我们两个人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亲热。”安鹭笛朝我抛来一个媚眼,不知情的人很容易由此产生遐想。
“殿下,”希菡雅担忧的叫道。
“放心,希菡雅小姐,我不会伤害你的如意郎君,只是想陪他玩玩而已。”安鹭笛调笑说。
我暗自冷笑,转头对希菡雅说:“你在这里等我回来。”
希菡雅明白无法阻拦我,只好点头说:“殿下小心。”
安鹭笛也向她手下的几名军官低声吩咐几句,然后策马跟在我的身后走向树林深处。
在走了一段后安鹭笛忽然轻声道:“殿下,下面该让我领一段路了。”
我轻蔑的一笑说:“你是害怕有埋伏?”
安鹭笛坦然自若的回答道:“要是你让阿兰佐他们几个大男人联合起来欺负我,我可不依啊。”
就这样我们又轮流领了一段路,我的耳朵里听见了哗哗的流水声,在静谧的树林中显得格外动听清越。
我的心中一喜,不露声色的朝发出水流声响的方向走去,安鹭笛跟在我的身旁,眼睛一直盯著我架在雪电脖子上的长剑。
大约走了三百多米,一条溪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在夜色中蜿蜒流向东方。
我看似随意的踢起一块小石头“啵”的一声坠入溪流中,激起一串涟漪。
安鹭笛望了我一眼道:“殿下似乎心情很轻松?”
我微微一笑道:“就这里吧。”
从刚才石头坠入水中的反应,我大致了解了溪流的深度。
安鹭笛打量四周没有发觉什么异常才跳下坐骑──在树林间一对一的决斗,马上反而不如步下灵活。
我背对溪流大约五米而立,轻轻放下雪电道:“去吧。”
雪电慢慢退开,直到距离我有五米多远才飞快的蹿进安鹭笛的怀里。
安鹭笛爱怜的抚摸雪电,低声安慰道:“乖乖,别怕,看我为你打坏蛋。”
她将雪电放下,向我走来,纤手握住腰间的弯刀,步履轻盈而优美。
“殿下,你要小心,我的‘雾月双刀流’可不是好应付的哦。”她的语气温柔妩媚,但是眼睛里闪现著杀机。
我哼了一声,突然挥动右手,黄金匕首犹如金色的闪电射出,但是目标并非安鹭笛。
“噗──”
插在马背上的火炬被匕首击灭,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中。
“混蛋!”安鹭笛没料到我有这手,在漆黑的树林间她根本不能看清我的身影,只有喃喃咒骂。
我迅速移动,朝溪流方向退却,靴子踩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微响。
一阵寒风袭面,黑夜里亮起两道绚丽的刀光,安鹭笛宛如一头迅捷的雌豹向我扑来。
“铿!”
我的长剑准确的封架住她的双刀,但是对方透过兵器涌来的强大力量令我的双手一麻,长剑激飞,斜斜抛向半空。
我的胸口一窒,旧伤迸发,肋部的衣服也被森寒的刀气割裂,拉出一条细长的伤口。
在技巧上面我绝不逊色于这个女人,但是内息的修为方面彼此的相差犹如云泥,只是交手第一招我就完全落入下风。
但这是预料中的情况,尽管她的实力比我想象的更加强横,不过我丝毫没有慌张。借著安鹭笛的强大冲击力我朝后飞快退却,避过面前滑落的刀锋,而我的左脚一湿踩入溪水。
朦胧的微光里我看见安鹭笛充满杀机的美丽脸庞──这个女人竟然想置我于死地,不过很快我就要让她付出永远都不能忘记的代价。
“嗤──”
雾月弯刀划破空气爆发出强劲的气流声,象毒蛇般向我劈来。
我的手中已经没有武器可以招架,只有厕身闪躲。我的眼力和判断力此刻发挥了巨大作用,几乎是间不容发中我从双刀的缝隙中穿过,但是身上又多了两道伤口。
安鹭笛的眼睛里流露出惊异的神情,恐怕她没有想到我居然如此的顽强,不过这并不意味著她会放过我,相反她的左腿无声无息的朝我腰部踢来。
我几乎看也不看探出双手准确的抓住她娇小的玉足,安鹭笛惊呼一声左手的弯刀劈向我的手臂,可是已经晚了。
我用尽全身力量将她的玉足朝怀中一带,她火热的身体立刻失去平衡,两个人纠缠在一起双双倒入溪水中。
冰冷的溪水使得我的伤口顿时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疼痛,我不禁哼了一声用力把安鹭笛推向溪流的深处。
刚才我已经用石头探测过溪流的深浅,冰冷的溪水足以吞没常人的头顶,这个时候陆地上的实力已经无关紧要,谁能在水中获取上风谁才是最后的胜利者。
黑暗中,安鹭笛与我紧紧纠缠在一起,宛如亲密的情人。她的弯刀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失落,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衣服不敢松手,眼睛里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
──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和绝大多数女人一样,她不会水。
我的嘴角逸出一缕得意的冷笑──安鹭笛,美丽的比亚雷尔女人,无论她往日是多么的强悍,现在也只能接受被征服的命运。
她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