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和那魔头在一起的时光如此难得,而且还不知道有没有以后,她的心全拴在这事上。实际上下意识的忽略了很多东西。
“怎么,那魔头软禁你?”白沉香道皱紧眉头。“哼,太也欺人。今天为师就带你走,看魔道门人能奈我何?”他说着瞄了一眼远处的四个奇丑的女装男子,见他们似乎并无恶意,见他怒瞪,其中有一个还对他笑了笑。
虫虫被北山淳休掉,他视为天门派的奇耻大辱,本想追究,可是毕
魔头抢人在先,而且已经被宣于谨善加利用这一点。
在宣于谨嘴里,北山淳如此无辜、虫虫如此不幸、花四海如此无耻和可恶,简直是公然挑衅天下公义,道德人伦,是对其他四道宣战地行为,激起群情愤愤,加速了几道联手,都想尽快营救可怜的虫虫。
而他自从得知六道大战的真相后,已经不信任并不齿宣于谨的为人了,可是宣于谨就是能被众人深信不疑,千年来地印象也已经无法改变,就连南明大师和竺竹岛主都有不能完全接受宣于谨是卑鄙之徒的事。
他虽然知道事实,却和不知道一个样,为了不被宣于谨陷害,他只好假装不知情,隐忍不发,表面上做个软弱的一派之长,而暗中分流天门派的人做自己该做之事,打算以后再找机会再揭穿宣于谨的恶行。
在虫虫的事上,他知道自己地劣徒和那魔头有情,可再有情也不能这样做事,这不是毁了他徒儿的清誉吗?而且这样不管不顾,是给宣于谨机会把魔道宣扬成恶魔的存在,不消灭不足以安定天下。
“他们不会和您打的。”虫虫循着白沉香望去,见魔道f4始终保持着距离,似乎不知道如何对待白沉香,连忙道“他们是那魔头派来保护我的,他没有软禁我,真的师父。你不知道,北山淳对我才坏,要不是我受伤后,他不给我饭吃,也不给药吃,我怎么会中毒那么深?那魔头,是为了救我。”说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些少儿不宜的画面,那魔头的温柔与热情,不禁红了脸,低下头去。
白沉香本来听到北山淳虐待自己徒儿地事,怒得头上青筋暴起,但见虫虫的神态,心中一惊,继而一凉“茶楼那人所说之事吧?”
“不是不是。”虫虫双手乱摇,很没有品格的撒谎道“那魔头对我以礼相待,我们很清白的。”
是啊,确实以礼相待,不过是周公之礼。咦,不过这样想想果然就没那么羞愧了,嘿嘿,居然脸上没有烧盘。
白沉香看着虫虫脸色,见她说得这样溜儿,一颗心放了下来,沉吟道“为师也明白,花四海虽然是魔道之主,不过为人磊落,断不是鸡鸣狗盗之辈。但是,你呆在这里也是于礼不合,快跟我回云梦山。”
那种事,也算不上鸡鸣狗盗吧?爱到了那一步,心火在胸中烧,不那样的话就会被烧死了。
虫虫心里反驳着,嘴里却道“师父,我留在这里是有理由的。一来我要养伤,只有那魔头有拔毒之药,要知道杨伯里的鬼毒已经深入我骨髓,说来是那魔头救了我一命。二来地道:“师父,想必您知道玉树种子和宝鼎都已尽归我天门派之手,可是要定住迷踪地是需要裂地石的。小徒留在这里,就是为了那四块石头。您现在带走我是疼我,可是我如果现在走,之前的努力可白费了。何不忍耐一阵,让我为天门派立下这旷世奇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