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咔地一声响,随后有一只手掌揽住了她的脖子,热吻随之而来,从他疯狂的程度,还有某些地方的巨大变化,可以证明她的行为虽然s*m差点,但挑逗极其成功。
但是等等,她还没有完成呢,不能马上怎。
“说了你不许动的。”她用尽最后的体力挣扎开,抽出枕头下的备用手铐,动作熟练的再度铐上那只乱动的魔爪。
“我受不了了。”那魔头地语气有点讨饶,听在虫虫耳朵里如闻仙乐,看来这种调教真是必须。
“你别急,今天全听我的。”她咬着唇,抛了个媚眼,然后跳下床去拿蜡烛和准备好的鞭子。不过刚才折腾了半天,她好像是在做装卸工,累得膝盖发软,所以一下床就和石板地发生了极为亲密的接触,传来很大的一声呯响。
“小心啊。”花四海被虫虫威胁着不能动,只得勉强欠起上半身,虽然难耐着,但更关心她是否受伤。
就见虫虫一骨碌就跳起来,像被狗咬火烧了一样,穿着那样的小衣服满屋乱跑。明明是摔得七荤八素,一瞬间神智不清,居然连鞭子放在哪也记不起了。
她额头被散乱红发挡着的地方有一处撞伤的痕迹。已经冒出血筋儿,可是心中有个意识叫她不要跌份,所以肢体动作还是迅速活泼,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跑来跑去在干什么。
好不容易,她的大脑可以思考了,连忙从衣柜中取出鞭子。然后又费力的去搬两根牛油蜡烛中的一根,心里憎恨为什么这边的蜡烛这么大,连一根小小地、可爱的红蜡烛也没有,据说死海航运紧张,最近缺货。
床上的花四海疑惑的看着虫虫,始终无法理解她要做的事,但不得不说,她穿成这样在他眼前晃。刚才还一番肌肤相亲,再不进入正题他可能会发疯。
“现在是s*m的精髓,疼了也不许挣脱哦。”虫虫站在床前。被花四海地有色目光看得想躲,不过革命尚未成功,何以逃避?!
她挥出手,只打算轻轻打一下花四海的前胸,没想才一出手,眼前就银光一闪,那条锁麟龙,一直像一条软布条一样贴在花四海衣服内侧的法宝突然现形。
这灵物事非不分,把人家的情趣当成是威胁。“嗖”的窜出来,一下绞住了虫虫好不容易买的,还消毒了许久的马夫鞭子。
爆豆一样的响过一阵后,在虫虫地眼神还没有聚焦之前,那鞭子碎成寸段,落了一地。作为罪魁祸首的法宝看危机解除,也明白不能伤了拿鞭的女人,迅速又退回到衣服中。继续装软布带。
虫虫愕然站在那儿,花四海愕然躺在那儿,虫虫是连气带吓,花四海是疑问重重。
“哼,我还有最后一招。”虫虫指了指牛油蜡烛,在她看来滴蜡可以s*m地最高境界。不过滋冒着热气,会不会弄疼了他?
虫虫想着,但没有注意脚下摆放的杂物。于是人先倒,蜡烛随后压向了她的裸背。
她惊叫一声,以为自己就要烫死了,一直关注局势的花四海口一张,一团魔火带着劲力把孩子手臂一样粗、加上烛台足有一人多高的蜡烛击飞,落在卧室的门口。
但是,还有一大滴烛泪落在了虫虫的背上,她惨叫一声,疼得手指脚指都弯曲了起来,如一条被爆晒的小虫一样在地上扭动了半天,
“唉,你怎么了,究竟要干什么?我可以动了吗?”花四海探出头,问。
虫虫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s*m不成,恼羞成怒。
为什么?为什么她想做个野兽派女生就那么难。不管了,s*m不成,改强*奸好了。
她顾不得疼,咬牙切齿的奋力跳起,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地劲头,扑去
(此处省略xxxx0000x0x0那么多的字)
第二天早上,连床都下不了的虫虫邪笑着目送神清气爽的花四海离开。
那魔头走到门边时又转回身来“昨天的事如果你敢说出去了天门派满门。”
虫虫得意的大笑。
至于嘛,不就是魔王殿下被个女人吃干抹净,强*奸了嘛。至于她,这可是成功的一晚,不是为了上床作爱的事,而是她成功地把伤感的离别演变成了热闹的场面。
人哪,高兴也是一天,悲伤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快快乐乐的过呢?如果注定要分开,她要他记得,在最后一天中她的笑脸。
虫虫笑着抹去眼角的泪,等着第二次六道大战的打响,盘算着要如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