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退了出去,小心的关上密室的大门,站在门外望着天空,不知不觉,一滴眼泪划过一道晶亮的痕线,滴落在地上。
公子,什么时候,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能让我站在你的身边,与你一同承受?
她却不知,屋内的蒋琬,抬起头,默默的“注视”著屋顶,在别人眼前,世界是灯红酒绿七彩炫丽的,而在他的眼前,永远只是一片混混沌沌的黑暗,没有光,没有色彩,如果一定要说有的话,那也是前世所知不多的唯一回忆吧,但那个世界与这里,又有多少区别?
在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世界,四周都是滚滚的人流,突然之间觉得一个人,完全不知道所在为何,生有何意?秘密之所以是秘密,就是永远不能与人分享,哪怕这个人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世人又有谁知道,他蒋琬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
世界上什么是真的寂寞?不是你一个人独自站在矿野无人的平原,而是独自离家,在一条繁华喧闹的长街之上,身边有著千千万万人群,你却茫然四顾,找不到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凤凰阁冥王沈尊天,魔命宗宗主段霄羽首徒,纵然你武功再高,警醒绝世,也许你真的不怕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的酷刑毒药,但是,你也永远不会想到,会遇上来自后世的我吧?
蒋琬黯然一笑,千年的历史,留下的东西,其中刑罚,可称做是中国最辉煌灿烂的一种,在中国的各种刑罚面前,世界各国都只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幼童,虽然他没有干过,但是,懂得现代医术的蒋琬,对人体之熟悉,已经深入骨髓,再辅以后世那些光只听一下就可以令人毛骨悚然的毒型,就算是再坚强的铁汉,都能轻易撬开他的嘴巴。
他给倾城吩咐下去磨制的那些药粉,全是**夺智的药物,古代的**香配方,简陋已极,效用也不大,不过对于拥有后世那无数先进的药品配方的蒋琬来说,随便研制出的药粉,又何止是迷人心智那么简单?
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紫瓶,打开纸包,然后将小紫瓶中的那三滴液体小心翼翼的倾倒在药粉之中,一阵轻微的紫烟冒起,缺少了其中最重要的一味主药的千味粉,这才真正的制作完全。
蒋琬起身走到墙角之下的沈尊天面前,他能听到沈尊天晕迷之中那粗重的呼息,近在咫尺,既然已经决定要做,就不必再犹豫什么?有些东西这个世界的人完全无法理解,那就让自己一个人背负所有的秘密。这些手段,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虽然我知道她们是真的关心,不过,两个世界的人,就算再亲密,也有些东西,是不能够互相理解的。如他现在要的,就是给人进行一种深度的催眠,这对于后世的医生来说,谁都熟会,而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却完全是做梦也想象不到的手段。
而蒋琬这种独特的深度催眠法,就是让人在迷幻之中,将潜意识里所有的东西都吐露出来,这是一种治病的妙法,需要病患对医者完全的信任,可是对于医学认知已经不是那种层次的蒋琬来说,不必如此,他就可以让一个人说出自己内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就算是那种在酷刑下经受过最残酷的考验,会条件反射故意说出误导人的信息,在蒋琬这里,都将成为奢望。
有的时候,针炙术不但能治病救人,也能成为一种杀人的工具,若把它应用在别处,则也可以成为刑术的一种,只是古往今来,武林中人用错脉分筋之法,可以让人痛不欲生,针炙则能起到比它更大的妙用,只不过从来没有人想过有一天,针炙术也能成为刑具之一,让人欲死不能欲生无路吧。
天脉第六手,死炙,置之死地而后生,当一个人生机已经完全断尽,还有什么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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