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慧握着电话,靠在病房门边,想着蒋天磊刚才的话,心下虽然疑惑,却也想着,可馨这样一个平常人,怎么可能会和蒋天磊有什么交集?那可馨到底是什么原因毁容?她得罪了谁?她昨晚又遭遇了什么事?
她想到这里,心情莫名地压抑,却只得推开病房门,悄声地走了进去,来到床边,却看到可馨麻醉渐过,幽幽地睁开双眸
雅慧有点紧张地腑下身,轻扶着她的肩膀,轻叫:“可馨?”
唐可馨看着好朋友那双泪眸,刹时想起自己的脸被毁,整个世界的悲伤,猛然袭击而来,她再次凄然嘶声大叫,刚才奔溃要挣扎起床,却发觉自己的身上,脚上,手上,都被医生用强力崩带绑结在床上,以防她再做傻事,她绝望地看向绑在自己身上的崩带,放声痛哭:“雅慧!放开我!不要这样对我!放开我!那不是真的!我没有毁(禁词)容,我没有——”
雅慧吓着了地抱着她拼命挣扎颤抖的身体,心疼哽咽地说:“可馨不要这样,没有了那张脸,我们也可以活得很好!可馨!你一直都坚强!你一直都很坚强的啊!你再努力一下!一切都会过去!一定会过去!”
唐可馨整个身体疯狂而痛苦地抽搐,眼泪滚滚而落,滴进左脸的白纱布内,仿佛要可怜地渗进伤口内,思念曾经那如花般娇嫩的脸容,那走过了二十年,陪自己经历无数痛苦绝望,却绝不认输的脸容,此刻竟被命运残忍地毁灭了,所有的一切梦想,一切的未来,扼然停止!
“让我去死吧!雅慧!让我去死吧!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可馨躺在床上,痛苦地嚎哭着:“我太累了!我不哭了!我撑不住了!”
雅慧听着好朋友说这翻话,她也奔溃失声痛哭说:“你不要说这样的傻话!你想想你爸爸吧!你爸爸去坐牢,你送他去的时候,说过了,你会等他出来啊!你爸爸还等着你去看他!你忍心让他老人家,一辈子孤单地在监狱中度过吗?你忍心吗?你是他唯一的盼望啊!”唐可馨心脏碎烈开来,划过一道牵挂的伤痕,想起父亲,她突然停下挣扎,瞪着泪眼,忆起父亲被判终身监禁,坐进囚车的那一刻,从窗外看着自己,双眼那么凄凉与牵挂,她的心一疼,眼泪颗颗沿着凝白脸庞滚落
雅慧再拥紧好朋友,激动地哭说:“可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们接受吧,向前看!我们努力赚钱,想办法拯救自己的脸!一定的!只要我们努力!你不是说过吗?只要努力,总有一天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你是这样一个人啊!梦想不会因为你被毁容了,而丢掉啊。”
唐可馨突然心一疼,双眸开始激动地颤抖悲伤的泪光
雅慧看着好朋友这般痛苦,她忍不住地哭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别人把你的脸毁成那样!警方刚才来过,问你当晚的情况。只要你说出来,我们才能为你主持公道啊!是那个狠心的人,把你毁成这样?”
唐可馨的身子猛然地一寒,再次回忆起昨晚上,数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睁着诡异而残忍的眼神,手里拿着一瓶硫酸,向着自己可怕地走过来,她的整个身体迅速地僵冷,双眸流露可怕的恐惧感,仿佛看到了鬼魅,那般森冷与害怕。
“可馨”雅慧看到她这个表情,吓坏了,赶紧怀抱着她的身子,边哭边紧张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了?是谁这么狠心地伤害你?你说出来啊!”唐可馨脸色越来越苍白,呼吸越来越不顺,仿佛被人掐断了喉咙。
雅慧看着她这模样,突然吓了一大跳,紧张地说:“你别激动!我只是看着你突然遭受这样的变故,我紧张和着急你啊!如果你害怕,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好吗?”
唐可馨混身颤抖地看向桌前的红酒,想起那个他临死前的嘱托,眼泪再夺眶而出。
雅慧转过身,看了一眼那瓶红酒,便有点紧张地问:“你的脸被毁容,是和这瓶红酒有关吗?”
唐可馨不作声,只是凄然地看着那瓶红酒。
雅慧看着好友这般态度,她近乎奔溃地说:“你说话啊到底是和红酒有关,还是和我们总裁有牵扯?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么一个平常人,怎么会和他有朕系?”
唐可馨的双眸幽幽地睁开,看着雅慧
雅慧看着好朋友,心酸婉惜地哭着说:“你忘啦?我就是亚洲大酒店的餐厅副经理啊!蒋天磊总裁,就是我的顶头上司,你今天如果要去应聘侍酒师,他是必须亲自监考你的,如果你竞选到最后得奖,他还会和你共品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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