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分散住宿在朱珠的两个哥哥家里。由于有不限量的效率还是很高的,第二天上午石磊就把车子借来了,几个男人把朱珠的母亲抬上担架,沿山路抬到乡上,救护车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石磊本来也要跟着去的,朱珠不愿意他跟去,说没必要两个都去,朱珠一个人就行,他要是也去了,家里谁照顾?多一个人要多花不少钱,你以为你那几万块钱能经得起几天花用?
石磊本就不愿意去,家里也有许多事情走不开,照顾病人又是最劳累的事情,假意说了这么几句就是试探朱珠的想法,见朱珠态度干脆,反倒有点疑心了,跟去的态度坚决起来。李畅一想也好,人家是订过亲的两口子,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在农村,也和结婚没多少差别了,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上车的时候,才发现实在是没地方坐,李畅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司机肯定要占一辆车,朱珠在救护车上照顾母亲,还有随行的护理,再说救护车上也不能坐太多的人,影响病人的休息。石磊提出再去包一辆车,朱珠白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觉得钱不是自己的,花起来不心疼?这钱早晚还得要你来还。你说是欠钱好呢,还是欠情好?”
这个情字让石磊听起来挺刺耳的,虽然人情到处都有,但是石磊心里有疙瘩,总觉得这个情字里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可是,钱也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几十万上下的花费,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还得起?想到这钱最终还有可能落在自己身上,他又有点后悔昨晚没有与车主使京价。那时心想着反正是别人出钱,能多糟践点就多糟践点。所以对车主的出价根本还价也懒得还一下。
石磊最终还是没有上车,两辆车出发后,石磊站在车尾,望着车子消失在卷起地尘土中,有点楞楞地,好像一时没有回过味来。
由于有病人,车子开得很慢,特别是这段路不大好走,他们抬着担架到乡上时。已经十点钟了,所以车子中午才到达县城。
找个好一点的餐厅吃饭,司机护士都是娇贵的主,得伺候好了,稍微一点不满意,司机可以把车子开得稍微颠簸点,护士也可以马虎一点。最后受罪的还是病人。
小车司机是一个好奇心十分强烈的人士,并且几乎达到专业人士的水准,在路上就一路试探着李畅他们的身份来历,石磊的情况他们是了解的,要说他能租得起两辆车去北京,也差不多行,但是还有支付几十万的医药费,就有点勉为其难了,即便是付得出。舍不舍得花这笔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农村中地老人得了重病躺在家里等死的还少吗?偏就石磊的孝心比别人还强些?如果不是石磊花钱,朱珠的家里就更穷了,把她的全部家产都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如果是外人掏这笔钱。就值得好好玩味了,朱珠的美貌又摆在那里,小车司机脑子里就盘算开了一些很八卦的想法,说不定石磊地帽子开始有点泛绿了。
吃饭的时候,小车司机看了看朱珠感叹道:“你妈有福气啊,有这么一个又孝顺又能干的女儿。我丈母娘也一直卧病在床,县里的医院不管事,大城市的医院也去不起,弄点药维持一下,熬日子呢。老婆下岗。儿子读书,就靠我一个人挣钱养家。大城市的钱好挣吧,出去闯荡几年。真的出息了。一个月怎么也得挣上万儿八千的吧。”
朱珠听着这话怎么也不像是恭维,说了一句哪里挣得这么多,外面挣钱也不容易之类的话,就不再搭理他了。
小车司机讨了个没趣,就开始传播八卦,什么隔壁邻居地女儿在深打工,被一个香港大老板包养了,老板出钱给她在县里买了一套新房,又花钱给她装修了,家里的电器什么都是老板花的钱,这个老板过年的时候还回来过一趟,比女孩她爸小不了几岁,这样地翁婿见面一定很好玩了,这边是叫兄弟呢,还是叫贤婿?那边是叫爸爸呢,还是叫大哥?
吃完饭,救护车司机与小车司机走在前面,救护车司机悄声说:“嘴上积点德吧。人家姑娘也不容易,不管怎样,冲着她这份孝心,就把许多男人也给比下去了。你管她是做什么的呢!”
小车司机的饶舌让李畅很是恼火,又不好发作,弄不好就给人坐实了这件事的印象,朱珠的根在这里,流言可畏,这种人的嘴巴是很难封住的。总不成为了这事把人家给杀了吧。
忍受着小车司机的碎嘴,李畅一行终于到了武汉,李畅告诉曾昆想个招把小车司机赶回去,曾昆问那车子怎么办?
“到了武汉,只要有钱,你还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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