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炔顾忌着那道口红印,也许是自尊心作祟,她尤其不想让寒渊看了笑话,便移了移位置,借着自己一米七的身高挡在秦子俊面前
秦子俊却会错了意,老婆难得主动贴上来,他顺势一搂,长臂霸道的缠上她温软的腰肢。
外人看来,夫妻小别胜新婚,这般亲热也在情理之中。
“子俊,姐姐身边的这位寒先生,就是接受姐姐眼角膜的人,手术很成功,他已经复明。”苏炔一想到那个口红印,有些反感秦子俊的靠近,但头顶就是那人尖锐如锥的目光,她得忍着。
寒渊本是一脸事不关己,但当目光扫过眼前一脸不自然的女人时,突然一反常态,冲着秦子俊伸手“你好。”
秦子俊不知个中蹊跷,赶紧往左移了移,与苏炔隔开些距离,好把右手伸出去“你好,寒先生。”
寒渊松手,狭长的目光不动声色在秦子俊脖子周围飘了飘,似笑非笑起来。
苏炔认命,狠狠闭了闭眼,走出几步,没脾气地回头“子俊”
“哦!来了来了。”
秦子俊的脚步声远去之时,苏听婵似乎听到身旁的男人轻哼着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意味不明,便奇怪“ezio,好端端的你笑什么哪?”
“没什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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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炔把秦子俊领到洗手间,瞥了一眼洗手台墙壁上的镜子,转身带上门,又去楼上她的房间给他拿了一件替换的衬衫,挂到洗手间门外的衣架上。
做好这些,便安静地倚着墙壁,等他发现,等他出来,等他解释。
在和秦子俊的这段婚姻里,苏炔对他的感情是含糊的,复杂的,愧疚的。
两年前姐姐做手术,急需巨额手术费,爸爸的公司被金融危机的飓风刮得摇摇欲坠,全家人凑了又凑,医生看着不足一半的钱迟迟不下手术单,那时候秦子俊追她追得正热忱,虽然是豪门私生子,但也是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公司,他妈妈看着也是好相与的人,苏炔着急姐姐的手术费,一时脑热就把自己给嫁了。
秦子俊对苏炔是真上心,他从不乱来,苏炔又沉闷慢热,两人约会时最亲密也不过亲亲嘴。
哪知,婚前不试爱,婚后当晚就掉了链子。
因为一群人闹洞房害得苏炔也被逼着喝了好几杯酒,朦胧中大姐和小妹进来拖着她进浴室捣鼓了一阵,最后,她是被秦子俊压醒的,她并非不谙男女之事,加之酒精作怪,从前和寒渊在床上折腾出来的那点功夫她全使了出来,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她身上裹着的是大姐和小妹给她换上的情趣内衣。
在激吻和抚摸中,秦子俊的主动权逐渐被酒醉的苏炔剥夺。
当她翻身一跃,妖娆着低吟着跨坐到他身上,如蛇一般的手握住他早已血派喷张的器官熟练地抚弄时,秦子俊浑身一僵,失望透顶,他始终不敢相信,这个凹凸有致雪肌**的床上尤物会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纯白如纸的苏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