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里只是一个插曲,两位老人的离去却让我平生第一次有了想学习的动力,那一个月,仿佛就长大了,看着爸妈叔叔姑姑们那么伤心痛哭,铁做的心肝也不免要动容的,更何况我还有点小懂事。于是神经似的决定学习。恰恰是这个时候,我开始了我的学习之路,嘿嘿,不是吹的啊,我之所没考上好大学是有原因的,后面说。
在这里告诉一些小弟弟小妹妹们,不要觉得自己学习不好就是自己笨,要是那样你看我都我们班级倒数第三了,基本没得混了,事实恰恰不是这样,我们都是有潜力的,我会用接下来的文字给你证明,你们都行的,人格保证真实性。
恰好这个时候离期末考试不远了,大概还有一个多月那样子,大概哈,先是赶上了好时机,班主任心血来潮的来了一次座位大调整,我的和可爱的周周天各一方,呵呵,我是说他还在原来的角落,而我去了中间的位置,我的同桌是一个很漂漂的女孩子,当然和石琳没得比,但也算是上等货色了,不过为人较放荡,那时候年龄小还不知道用放荡这个词,只知道骚的意思。
这个女生跟老绝有一腿,据说被老绝上过,我们叫她李丹吧,李丹虽然为人放荡但学习蛮好,上次摸底就班级前十,入学时好像也前五。跟小丹要好的另外一个女生叫叶晓倩,整的跟倩女幽魂似的,骚的程度不亚于李丹,成绩也是好的一笔。也不知道人家咋学的,边发骚边学习,简直是爽并学习着啊——暗自羡慕。
我不管那个,既然是同桌,多骚都得收着,其实李丹蛮心灵手巧的,不但给人讲解问题有一套,还会编制一些小东东,那时候流行用红线和钱币组合起来织成结,然后送给喜欢的人活着要好的朋友,我也让李丹给我编了个。说得有点远了,还是说说我的学习吧。
我是那种比较犟的,我说过了,认准的事儿准能做成,只要我愿意。我开始发奋了,特别是英语,那时候也没个辅导老师啥的,也聘不起家教,咱也只能靠自己摸索,从最基本的单词开始记起,接着就背课文,那时候我也没辅导书,就听别人说考试都是考课本上的,深信不疑,初一上册课本我很变态的背完了,咱不吹牛b说能倒背,最起码正背绝对如流。
单词就更不用说了,滚瓜烂熟。渐渐的还摸索出了根据音标记单词,根据结构记单词等等,后来发现当年我用的这些法子,现在都被编成教科书了。
语文挺烦的,讨厌文言文,还好我看的课外书多,发现把平时看书的一些小东东写到作文里竟然能拿高分,暗喜。
数学就是做题,不求数量求质量,题海战术在当年也是我用的最顺手的一招。
那时候彻夜不眠的时候都有,就快天明的时候睡俩小时,这也为以后大学通宵玩魔兽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最先有效果的是英语。
老班是英语老师,在多个报纸上发过文,所以外语好的学生往往日子比较好过。在快要期末的时候,他举行了一次单词默写大赛,说是临考前的检验,前三名有奖励,记事本一个,上面盖大字章,跟奖状一个荣誉。默写不好的后三名,整本书的单词,抄20遍。 这对我们来说是件大事,记事本咱就不想了,关键别落到后三,到时候抄二十遍全本书单词,手定断。
我更是加倍的复习。
这次是我值得炫耀的一次。我得好好说说,算是题外话吧,遗忘我堂姐一阵子先。
那次默写大赛,我全对。人生的第一次全对。哈哈。
班主任看了好几遍也找不出一个字母的差错,工工整整,这不是考试,考试还存在作弊,我是在班主任眼睛底下默的,课本都全部收上去的。
我还记得那天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有点寒冷,班主任在讲台前宣布我是第一名的情景,我拿着记事本的手有点颤抖,上面还有个大大的红盖章——第一名。
下午放学,我把记事本揣在怀里,冲进雨里,似乎要洗刷掉我多年烂泥的称号。那天我妈给我做了顿好吃的,我爸出车回来就一直摸着我的头说好儿子,我天哪,那是我过的比较好的一天了。
呵呵,回来说说石琳。她恰恰是第二。你说咋就这么巧呢?我那天去台上领奖的时候,还专门朝她那个方向看了看,她正露着整齐饿小白牙笑,她是高兴的,我可以确定她是高兴的,高兴里参杂着和大多数人一样的不敢置信。因为石琳是高兴的,所以我是更加高兴的,小堂姐,你弟弟我不是烂泥,我配得上你! 呵呵,我再一次忘乎所以了,也许大家想不到我当年有多兴奋,其实就是一些你们认为不值当的小事,对我人生影响确是巨大的,包括我对荣誉和掌声的认识。
转眼期末考试,我竟然进了班级前十,恰恰是第十。别人都以为我吃错药了,个中辛苦只有自己知道。但我仍是那种喜欢各种玩的孩子,学习只是其次。
成绩上来了,年也过的舒服。已经在一中拔尖的大哥也对我表示祝贺。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我们要在城里过年了,往年都是回老家,那是因为有爷爷奶奶在。
说来还是我爸最给力,他说今年我们要和二叔家一起过年,这不就是我所想吗?
年三十。我爸开着中巴车,带着我哥和我还有我妈一起奔二叔家,二叔家门前已经堆了不少烟花啊炮竹啊之类的。
话说我二叔工作特殊,属于稽查,外协,属于管外面闲事的plm(代指抓小偷的那类人,打不出来)所以这些烟花炮竹并不是花钱买的,而是查的别人的,就直接拉家来放来了,这个是内幕啊嘿嘿。
天一擦黑,外面就乒乒乓乓的响起了各种鞭炮声,我爸,我二叔,还有石良在那喝酒,我和我哥还有石宽 、石琳在外面放炮。 石琳的胆子最小,她那天穿了一身毛茸茸的小毛袄,像只可爱的熊熊,又像贵族的公主,脸蛋红扑扑的,两只小手却捂着耳朵不肯松开,因为我和石宽接力赛似的放炮仗,一个比一个大,震得干树枝都往下掉。
接着就是年夜饭,丰盛。
然后是让人蛋疼的春晚,当年还没有网络普及到这个程度,所以年三十也不知道该怎么玩,他们大人在那喝酒,我们就看春晚。当时的电视尺寸还没那么大呢,看小品节目也觉得好笑,现在电视尺寸大了,液晶了等离子了都,看啥节目都觉得无聊。十二点一过,烟花开始放起来。
数十载过去了,烟花也发展的各式各样,那时候要求就是简单,能冲到天上,亮,响,就ok。不过我兴许再也看不到比那晚更美的烟花了,石琳搂着二婶的胳膊,在那幸福的笑,那么甜,那么美,脸上的红润看的我都想亲一口了,烟花的光亮映衬在她的小脸上,如天上的小仙女坠落凡间,我滴神哪,我不该对我堂姐有非分之想的,救救我吧,我彻底的陶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