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妹,但他要聊天,她只好乖乖搭腔。
他看着她,轻轻地吐出两个英文单词:“makelove!”
“咳咳咳”宛情恼怒地瞪着他。
他一笑:“可我不想你那么快好,所以就算了。”
“你”“怎么?”他挨近她“你想和我做?”
“鬼才想和你做”宛情嗓子难受,急忙推开他,端起水猛喝。
穆天阳在旁边坐了一会儿,突然说:“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应该勉强有精神,想去上课也不是不可以”
宛情看着他,满眼希翼。
“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让你去。”
宛情皱眉。又是要求!又是交易!
“不愿意?”
“你你先说!”
穆天阳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好像在告诉她:我给你恩赐,你还要讨价还价?
宛情笑了一下,神色哀伤:“我答应你!”
穆天阳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心底有些难受,但语气却没透露一丝一毫:“学校要你们住校,也只是为了上晚自习,大不了晚自习下课后我去接你,你仍然住在家里。”
宛情知道,他就为了做那件事,抬头望着他:“你可以换个女人。”
穆天阳瞪着她,突然站起来,一脚踢翻了茶几。
“啊!”宛情吓得尖叫。
“丁宛情!你给我好好反省!”他指着她怒吼“想上课?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宛情愣了一会儿,见他狂风一样往外面卷,急得大喊:“天阳——”
她马上跳下地:“我错了!啊——”
茶几和水杯摔碎了,落了不少玻璃,她一脚踩了上去。
穆天阳听见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见她双脚汩汩冒血,心里像被什么扎了一刀。他刚想过去,却及时止住脚步,扭头就走。
宛情看着自己的脚,眼泪直流。回头,就看见他冷漠的背影。她没看见他为她停留,为她心伤。
她咬着牙,拿起电话,打到楼下:“张妈,麻烦你上来帮我一下。”
“马上就来!”张妈回答。刚才先生来吩咐她,说小姐伤了脚,让她叫医生。她刚刚给医生打了电话,正准备上去。
伤了脚,宛情两天没下地,也没看到过穆天阳,他好像一直没回来。
或许,真的出去找女人了吧。想到这个,她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她的苦刑要结束了吗?如果他从此以后不回来,她是不是可以偷偷地逃跑?会不会,过一阵他回来,他就叫她收拾东西滚蛋?
那真是太好了!
宛情只是想一想,就忍不住浑身激动地颤抖。
她好想摆脱这个金丝笼。她在这里三个多月了,很多事情已经开始习惯。她不要习惯!这些都是折磨,如果彻底习惯了,她将会忘记反抗,忘记自己叫“丁宛情”是个人
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宛情开始提心吊胆。这几天都有医生来给她看病,每次汽车一响,她就怕是穆天阳。
等了几分钟,听到深浅不一的脚步声传来,是两个人,那一定是张妈和医生。宛情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