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情一震,惊讶地看着他,有些不明白。
“这”她脸一红,心想你睡了谁关我什么事?那种龌龊事,也就你好意思拿来说!她推了他一下,怒道“关我什么事?”
穆天阳扑哧一笑:“我才说我没睡过别的女人,你就敢对我发脾气了?”
“我”宛情一下子被他说得又急又怕。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这么难伺候,但她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要和他作对。就好像内心深处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他并不会惩罚她。
她眼泪刷地滚下来:“我以后不敢了”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产生那种错觉。她的命运就捏在他手里,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我没怪你。”穆天阳柔声说,伸手擦掉她的泪“有些事,我们今天好好说清楚。”
“什么事?”
“第一,我对你如何,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别只想那些坏的,我是不是对你好过?”
“”“第二,我们之间,绝对不是包y与被包y的关系。”
宛情身子一颤。
他抱紧她:“就算是养,也是养一辈子的养,不是别的。”
宛情惊讶地看着他,心中一阵颤动。
“还有这一件说起来不好听,但我也要说——自从遇到你那天起,我就只睡过你。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嫌弃过那件事脏如果有,以后不用嫌弃了。除非和你断干净,不然我不会碰别人,不会带脏你。”
宛情低着头,明明睁着眼,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掉下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穆天阳感觉到泪水落在自己手背上,抬眸看了一眼,一只手将她抱稳,一只手伸进旁边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只蓝丝绒盒子。他拥着她,在她面前打开,里面立着两枚造型简单的指环,一大一小,中间嵌着一粒很小的钻石。
他先把那枚大的戴在自己左手的尾指上,大小刚刚合适,然后又执起她的右手,把那枚小的戴在她的尾指上。然后用自己的尾指勾着她的尾指,两枚戒指相得益彰、流光溢彩,就好像在诉说着某种誓言。
他看了一会,抬头亲吻她片刻,抵着她额头,低低地说:“有些话我不说了等你问。你如果不喜欢这东西,随手丢掉,我不说什么”
宛情一动,猛地从他身上跳下来,差点跌倒。
“我”那根指头像被火包裹一样,令她不敢看他“今晚有晚点名我想早点回学校,还要去图书馆还书。”
穆天阳看了她一会儿,点头:“去吧。”
第二天,穆天阳回了a市。他到底是丁采妍的前未婚夫,而且他之前故意给人留了遐想的空间,可以说断得不清不楚的。不让记者采访一下、发表个申明啥的,对不起广大围观群众的八卦之心。
跟文森说了要回a市,文森就让人把消息放出去,等他一下飞机,立即被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面对铺天盖地的提问,他皱了皱眉,一声不吭。
回到公司,他让秘书发了一封对外公告信,大意是说:丁采妍的丑事没在他们交往时曝光,是丁采妍的幸运,也算是他的幸运。既然已经结束,丁采妍的事,过往他不再追究,将来与穆氏、穆家、穆天阳都不再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