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杨木樨耐人寻味的笑了笑“他这什么用意啊,我前一秒说要给你介绍,他后一秒就在那扯我后腿。一副生怕我把你介绍出去了的样子。”
“他说他只是不想看少女失足。”
杨木樨切了一声“这理由也太牵强了。失足少女那么多呢,他管得来么?誒,不过算了,现在他是最没资格管你的人。走,我们忙我们的正事。”
“不是,你都知道他性取向不正常了,咱们还忙活啊?”杨樾被她拉着穿梭在人群中。
“放心,我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我们副总被我pass掉了,换了个更年轻帅气的——我们副总的亲戚,家世条件都没得挑。人品也很好,验证过了。”
杨木樨一向热心。
杨樾也没有再推脱。
都说忘记一段感情的最好办法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她现在,突然就很想试试这个方法是不是灵。
。
杨木樨口中说的年轻帅气的男人果然是很优秀。海归派,叫adam,杨樾和他聊起来也算是愉快,很有共同话题。
因为,在音乐上他也略通一二。一看到她手里的小提琴当场就拉了半首曲子,颇为专业。
杨樾很努力的让自己沉浸在和他谈天说地的氛围中,不去理会身后那冷沉到让人无法忽视的眼神。
“你和季总认识?”adam给她端了杯香槟送她手上,忽然问。
杨樾愣了一下,勉强笑了笑“哪个季总?”
“季禹森。寰宇的副总,认识么?”
“怎么这么问?”
“我注意到了,刚刚从你站在我面前开始,季总的目光就时不时朝我们投过来。他一直盯着你,当然,偶尔也会看我。那眼神”adam边啜了口酒,边认真的想了一下,才说:“很有侵略性,好像我抢了他最心爱的宝贝。”
“”他的话,让杨樾心里蓦地漏掉一拍。
他心爱的宝贝?
她,还是么?
“他爱你?”adam见她面色复杂难辨,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杨樾只觉得喉咙里又干又涩,特别的不舒服。
一时间忘了手里的是香槟,抿了一口,有些狼狈的道:“你误会了,他不爱我,反倒是我爱他。”
在对上adam惊讶的眼神时,她似是豁出去了,深吸口气,坦然的直言“对不起,今天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也辜负了木樨姐的好意。我原本很卑鄙的想要利用一段新的感情,把他彻底忘记。可是,现在我又后悔了。”
“为什么后悔?”
“他让我明白什么是刻骨铭心,我爱他,虽然现在单恋得很难过、很辛苦,可是,至少我的心还是鲜活的,至少我知道自己还有力气能用力爱一个人。我怕,怕哪天真的不爱他了,连自己的心也都跟着死了。我不愿意再像在维也纳时那样,和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
她说得很直白,几乎没有考虑一个外人是不是应该听她这番牢***。
可是,那份执着和坚定,却叫adam觉得欣赏。
“他能得一个人如此执拗的爱,是幸福。”
“我的执拗,是因为他值得我这样执拗。”
“哪怕,你们没有结果?”
“是,哪怕我们没有结果,哪怕明知道我们没有结果。”
杨樾很沉重的才将这句话说完整,小脸上已经添了许多暗色。她放下酒杯,冲adam笑笑“sorry,我想上个洗手间。”
“等一下。”adam忽然张开双臂,亲昵的拥了拥她。
脸庞,有意无意的和她擦过,外人看起来无比亲昵。
她皱眉,几乎是立刻想要推开这个轻薄自己的男人,ada
m却笑得无害“不好意思,在英国呆久了,有些假绅士一时也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