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把守?”那人用冰冷的声音道。
“太不花将军用了三万人马看守!”
“三万人马?”烟头里发出的火花,映在来人的脸上,两人相视一望,露出了惊慌了神色。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刺答惊慌地讨饶着,握刀的那人望了一眼啊刺答,突然又问:“大营现在有多少人?”
“原先有四十万,自从咱们太师死讯传来后,这两日走了差不多五六万人马,现在加上看守粮草的一万人马差不离有三十万人?”
“一万人马?你这鞑子胆敢骗我!“握刀的那人语气提高了不少,同时手中圆月刀又用了力。
“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小人没敢骗二位好汉?“啊刺答大惊,颤声道。
“哼,没说谎,粮草守军从三万变一万是怎么回事?“
啊刺答惊恐道:“好汉容小人解释!“
握刀的人喝道:“快说,若是让我等识破你的谎话,立马砍下你的脑袋!“
“是,是!是!“啊刺答点头不已,”太师奉旨回大都之时,让太不花将军发兵三万人马看守粮草,这些人都是太师的心腹爱将哈将军的阵营,得知哈将军死后,其中有一万人马连夜撤离了,后来听闻太师被朝廷上司下诏害死了,一些忠于太师的人,又了走了不少,现在现在就剩下一万人马?“
“为何你不走?“不知何为,握刀的那人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哎,不瞒好汉,小人也想啊,无奈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小人又没什么本事,不当差不知干些什么好,小人只盼着能每个月领点军饷,让老婆和孩子能吃口饱饭,实在不敢走啊?”
握刀的那人见他说得诚恳,不似在说谎,当下手下一松,一把圆月刀从他脖颈上抽了回来,望了他一眼,沉声道:“本公子见你是忠孝众人,现在给你一条活路,你可愿意?”
“多谢好汉?多谢好汉,好汉担有所吩咐,小人一定效劳!”
“很好!想必你也知道我是谁了?”握刀前面的那汉子,冷冷的道,不知何为,此人就在那儿一站,一股威严从那人四周散发了出来,让人不敢仰视。
啊刺答低着头颤声道:“小人小人?”
“我就是张士诚!”张士诚冷声道“你听着,我让你现在带着我身旁的这位,不管你用什么法子,让他混入鞑子的粮仓大营,否则的话嘿嘿?”
“好汉放心,小人一定办到一定办到?”
张士诚回望了握刀的那人一眼,二人点了点头,道:“很好!”顿了顿又道:“若是,本王发下你耍什么诡计,小心你的妻儿父母小命!”
“是,是,小人不敢?”啊刺答连忙点头。
夜色漆黑一片,天空看不到一丝亮光,啊刺答领着张士诚的兄弟张士信望的东门的粮仓走了过去,粮仓离啊刺答守门的地方并不远,穿过重重的蒙古大帐,不多时便到守卫粮仓的大大帐前。
粮仓的大帐外,灯火通明,兵卒涌动,不是的马鸣声,向二人宣告了此乃军用重地,闲杂人等不等入内。
啊刺答低着头领着张士信往粮仓里走去,他不想,但有什么法子呢?谁让自己的小命在人家的手里呢?“
“站住!”
一声暴喝,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小将纵马敢了过来,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而过,喝道:“什么人?”
“回禀将军小人啊刺答这位是拔古台,我们是分明这里来巡视的!“
“哼!粮仓有我等把守大,难道你晓得么?还不速速离去!“那小将没好气的瞪了啊刺答一眼,厉声喝道。
“是!是!“啊刺答正欲离去,突然站在他身边的张士信喝道:“我乃太不花将军的亲身侍卫,奉命前来巡视粮仓,若是有个闪失,你这等小将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还不快快放行!”
“太不花将军?”那小将脸色变了变,狐疑的望了一眼张士信,但见他一身蒙古服饰,天黑也瞧不见什么脸色,倒也不敢太过放肆,因粮草乃是大军攻城略地的首要,所以脱脱和太不花都极为重视,这三个月来,倒也不是安排了不少侍卫来巡视,所以听张士信说出这番话,生怕当真是太不花身旁巡视的侍卫。
“巡视的侍卫?你有什么凭证?”
张士信心中一笑,在腰间取出了腰牌递了过去,这腰牌,是先两日杀了鞑子军营中的巡视的侍卫,从他腰间盗来的,今晚为了对付鞑子的粮仓,张士信便带在了身边,不想还真用上了,朗声道:“我有巡视腰牌为证!“
从张士信拿出腰牌的那一刻,一旁的啊刺答提着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方才他生怕张士信混不进去,返回杀他泄恨,此刻见他拿出了腰牌,他平日在大营中,认识的人不少,太不花将军身边的巡视侍卫也识得几个,一眼便看出了这腰牌是真的。心中担忧霎时去了大半,自己没了腰牌,自当不能进去,张士信纵是想杀他,恐怕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想到自己的一条小命总算是保住了,啊刺答常常的吐了口气,腾出右手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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