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上草民有话要说?”刘大川吐了口气,虚弱的跪倒在丈外,望着高高在上的元惠帝喊道。
一旁的猛张飞担心地望了一眼刘大川,也紧张地跪在他身边,小心地扶着他,但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方才那一脚,有多重,猛张飞不知道,但能把人一脚踢出了吐血,肯定是不轻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事情?
刘大川的声音不大,但此刻人人尚未从方才的一幕中回过神来,场上人数虽多,却也没人说话,是以这声音,元惠帝听得清清楚楚,他原本想听听刘大川说什么,但嘴唇动了动既然没出声来,这杀人的命令是自己亲自下的,场上数千人也都在场上看着,若是这时撤销,往后让群臣如何看自己,冤枉是小,丢面子是大,况且方才萧云已经说过:“君要臣死,死不得死,既然如此,死了又有何关系呢?“
哈麻一听刘大川要说话,心头就开始紧张起来,完全没了方才沉着在胸的气魄,刘大川的那一番话,是他昨夜让人刻意安排他这般说,其目的就是用来陷害萧云,原本以为一个乡下人而已,在这种场面绝对不敢胡言乱语,所以也没留心刘大川,想不到这个乡下人竟干阻止侍卫,还要?“若是让皇帝知晓这一切都是自己刻意安排的,依着狗皇帝的性子还能饶了自己,昔日的盟友(脱脱)都能杀,何况是自己呢?这点哈麻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就在哈麻将心提到了嗓子眼时,出乎意料的是,狗皇帝居然没任何表示,就连嘴唇也懒得动了一下,哈麻何等人物,眼看皇帝如此,心中登时暗自嘀咕了起来:“看来太傻的人,纵使狗皇帝也不想让他活在这世上丢人了,姓萧的,这可怪不得哦!“心中有了计较,立即冲着方才冲杀过去博古台丢了个眼色,博古台会意,大步上前,一把踢开刘大川夫妇,冷声喝道:”想活命的快快启开!“
“老头子了,我们不是他们的敌手,我们还是快走吧!“猛张飞心中害怕,拉着刘大川就要离去,可奇怪的平日里无比惧怕与她,对她的话语奉若神明的刘大川,此刻在听了猛张飞的话语后,并没有丝毫的移动,他面无表情的望了望高高在上的元惠帝,方才将脸扭过来,一双铜圆一般的眼珠子,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盯着猛张飞望了许久,一直满含着笑意,猛张飞跟刘大川相依为命了数十年,不曾见过丈夫有这般柔情,她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但到底哪里不安,却又说不上来,她轻轻地拉了拉刘大川,柔声道:”老头子,我们回去吧,回到杭州湾,你撑船大雨,我在家织布,再也不理会这朝廷之事,你说好不好?
“好好?“刘大川带着笑意,伸出了右手,在妻子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脸上说不出地柔情。
绕是猛张飞平日里像个男子,但在数百人的目光下,丈夫如此柔情蜜意,还是头一次,心头既是欢喜,又隐隐约约有些担忧。
刘大川在妻子脸上抚摸了半响,突然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手拉着猛张飞,在数百人的注视下,一摇一晃地望萧云的铜柱走了过去。
“启开?”博古台又是一个飞脚,这一脚奇,刘大川宛若没瞧见一把,胸口狠狠迎上了这一脚,听得 “咚”地一声,脚力击在胸口上,发出结结实实的声响,刘大川腾腾腾倒退了数十部,嘴巴一张,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随即稳稳的站在原地。
“老头子?刘大哥?“场上传来猛张飞与萧云担忧的喊叫声,夹杂着小蝶、阿雪、陆霏霏等一干女子的哭泣声。
“老头子你怎么样没事吧?“猛张飞带着哭腔奔了过去。
阳光下,刘大川一张脸惨白如纸一般,他勉强从眼角里挤出了一丝笑容,强咬着嘴巴,许久才从嘴巴里吐出了两个字:“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可你流了好多血啊?“猛张飞带着哭腔不住的叫嚷,在她看来,老头子实在是太怪了。
“刘大哥?刘大哥你不要管我了,兄弟遭人陷害,怪不得刘大哥,这里是是非之地,刘大哥快快离开吧,来生我等有缘,还结义为兄弟!”萧云这一番话一出,原本观看的众人登时恍然大悟,原来刘大川自感是自己害了萧云,又见皇帝当真要杀自家兄弟,更觉得内疚,所以才在侍卫挥刀砍杀萧云之时,不顾性命的冲了出去,本想拦住侍卫好说明真相,不想,狗皇帝全然不理会,这让刘大川吃惊之余,更加萌生了解救萧云的意图。
听萧云这么一说,刘大川惨白的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一步一步望萧云走了过去,不顾一旁的博古台摇晃着身子,伸开双手,就去解绑在萧云身上的绳索。
哈麻一见刘大川解萧云绳索,吃惊不小,萧云的武功,在场之人,人人得见,若是让刘大川解开了绳索,自己这么坑害与让他,岂能绕了我,他武功那么高,杀自己还不是手到擒来。哈麻脸色惨白,看了看狗皇帝,却不见元惠帝发话,这一下,哈麻心中害怕了,心中一狠,往博古台丢了个眼神,博古台本就惧怕萧云的武功,早就有了诛杀之意,碍于没得到命令,此刻有主人撑腰,哪里还不痛下杀手啊!
“滚吧你?“博古台眼神中杀气一闪,跟着圆月弯刀急速挥出,一道白光快速一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猛张飞、萧云、阿雪、陆霏霏、小蝶、陆楚楚、陆展鹏等人齐声大叫,猛张飞、陆展鹏快速上前,但博古台这一刀,已经直插入刘大川胸口,自前胸直透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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