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保似乎看出胡大海的惊讶,嘴角一丝得意一闪而过,长枪再次抖动,舞出一阵枪花,迎头刺向了胡大海,围攻的六人见胡大海一脸沮丧的表情,又见王保保如此英雄了得,齐齐吆喝不已。
胡大海嘟着声音道:“好小子,有些本事!看爷爷来擒你!“大板斧以无与伦比的速度迎了上去。眼看板斧就要与长枪碰上,方才的一幕就要重演,突然胡大海连人带马不住后退,两把板斧就差半分就就碰到了长枪枪头,但就这么半分,王保保竟然一枪刺空。
这一下王保保大吃一惊,他明明看见胡大海肥胖的双手挥舞着两把板斧迎了上来,却在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后退了数步,跳出了自己长枪刺杀范围之内,长枪离板斧尚有数尺的距离,他早已看见了胡大海的位置,岂料长枪会破空而出,登时将力道全部外泄。
胡大海似乎早已看出了王保保由此一招,嘿嘿一声冷笑,反客为主,两把板斧趁机砍杀而来,速度、力道、气势绝对常人所能比。
“啊?“
围攻的六人看到长大着嘴巴,似乎不敢相信,刚才还胜券在握的王保保霎时间竟然被落在下风,而且还被敌人的板斧硬生生的笼罩其斧头之下,这一幕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惊叫的声音就差没叫出来。
同样王保保也吃了一惊,忙收回长枪,一枪挺出。
“当!”
长枪与板斧狠狠的交上了一招,火花四射。
虽就这么轻轻一碰,其重量足以令王保保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道从板斧的对面涌了过来,宛若巨大的海浪一般,在他心口重重的敲了一记,不要说能捏住兵器,能不受伤就已经不可能。
胡大海哈哈一笑,道:“怎样?知道胡爷爷的厉害吧?“说完不待王保保说话,左右两把板斧忽左忽右,同时砍杀而出。六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方才还处于败局的胡大海,就在这么一眨呀的功夫,反败为胜,反客为主,对着王保保展开了攻势,而且如此的奇招,确是见所未见啊。
王保保从容了吐了口血,跟着伸出左手在嘴巴上摸了一把,将嘴唇上的血迹用力的抹得干干净净,方才调转枪头,以一种怪的不能再怪招式攻了过去,但见他左手握住枪头,右手捏着枪尾,一个侧转身,任由身子在马上任意倾斜,丝毫不理会夹着狂风砍来的板斧,猛的一声暴喝,整个人迎着胡大海的两把板斧冲杀过去。
场上的六人纷纷张大着嘴巴,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王保保竟以身体去抵挡敌人的板斧。
“砰!”一声巨响,胡大海的两把板斧并没有砍中王保保身上的任何一处,而是在结结实实的砍在长枪的要害处,两道凌厉之际的劲气交击下,长枪的枪杆发出阵阵的清脆声。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本该对胡大海毫无威胁的长枪,不知从哪里生出了一股强大的力道,把本稳如磐石胡大海打得身子跟断了跟的树叶一般,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马下石板的官道上,肥胖的身子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激起了沙尘四飞。提在手中的两把板斧也“当啷”两声落在力道地板上,胡大海“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来,才缓缓扭过头,瞪着一双铜圆般的大眼珠子,用一副不可思议神态望着坐在马上笑吟吟的王保保。
想要凭着一股强大的力道将向胡大海这样身材魁梧,且天生神力的莽汉推到在地,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但方才那一招,王保保动用了全身的力道,加上在胡大海挥斧砍杀之前,王保保已经将长枪弯如明月,就等着胡大海的那两板斧的力道,两个力道相撞,而王保保趁势将力道放出,虽然不过是轻轻的在斧头上一碰,但其力道足以让胡大海承受不住的,这点多少有些太极四两拨千斤的味道。
刚才由于胡大海力求一举毙敌,将体内的全部力道聚集在两把板斧砍向王保保的那一击,本以为这一击足以让王保保当场毙命,不想对方在这种情况下,居然想出如此奇招,弯弓如明月,四两拨千斤,自己的力道越大,所受到到的反弹之力也是最大,在板斧看在长枪枪杆的那一刹那,立即被自己全身的力道与王保保全身凝集的力道,重重的反弹了回来,千斤的力道击在胸口,哪还不被打得身子飞了出去,内腑受创。
“算你狠!“胡大海恶狠狠的瞪着了一眼王保保,从满是鲜血的嘴巴里吐出了这句话来。
王保保一张俊朗的脸上洋溢着孩子般的笑容,充满了阳光之感,他笑吟吟地望着地上胡大海道:“不敢当,不敢当啊!想不到汉人之中,还有似你这般好手,难得啊,难得啊!”“呸!”
胡大海吐了口鲜血,冷声道:“少给老子带高帽子子,败在你手下,老子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老子若是皱一下眉头,老子就不叫胡大海!”
“是条汉子!”王保保由衷的赞了声,忽得脸上一变,长枪娩出一枪话,径自脱手而出,急速朝胡大海心窝刺来。
胡大海有心想挑起,无奈身子被自己力道所伤,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长枪发出“嗦”的声响急刺而来,胡大海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叹了声,道:“奶奶的,想不到我胡大海就这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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