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心知再说下去,自己真的要露陷了,这两人不过被自己从后世探知的一点先见的结果而糊弄了,一旦他们醒悟过来,就会发现,其实这番言论算不得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又怎么能说服人呢?“
正在担心之际,没想到听得热血沸腾的朱升,双手猛的一拍,连连叫道:“好,好,好啊,年纪轻轻,竟有这般远见,难得啊,难得啊?“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才清咳一声,微笑道:“昔日诸葛武侯初出茅庐隆中一对,三分天下,今日听公子一番言语, 当真见昔日诸葛武侯的风范啊,少年人有如此见识,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啊!“说着对萧云连连点头,目光在萧云身上望了许久,心道:”原来只道他是个年少的公子哥,也不过是与朱元璋有些关系罢了,想不到却有这番见解,看来此人绝非池中之物啊?难怪主公如此看重他!“
萧云一听这话顿时大喜,同时吐了口气,心道:“娘的,总算让着老夫子刮目相看了,接下来是时候说说谢兰兰的事情啊?“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忽听得朱升乐呵呵的道:”两位若是没事,不放去后院喝两杯?“说罢转过身去,高大的身躯在灯火的照耀下,将身影拉的很长,慢慢的迈着步子向后院踱去。
萧云一见,心中大急:“娘的,老子喷了一晚上的吐沫星子?若是让你这么走了,怎么想家中两个娘子交代?”略一迟疑,连忙站起来,抢上两步拦住了他的去路,双手一抱拳,深深做了一揖道:“朱老先生,今日在下前来,实乃有一件事情想请老先生帮帮忙还请?“
朱升粘着长须,脸色阴晴不定,一双眼睛在萧云的脸上瞅了半响,却不见答话。
萧云毕恭毕敬,双手抱拳,丝毫不敢松懈,心中却道:“娘的,今日跟你喷了这么半天的吐沫星子,就是想讨你这个你老人家欢喜,能顺手帮个小忙,岂能这么容易放你走!”
“朱老萧兄弟这件事还真只能您老能帮忙还请朱老施以援手?“见朱能不说话,邓愈也有些坐不住,急忙上前抱拳行礼恳求。
朱升呵呵一笑道:“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萧云和邓愈一听这话,相视一望,嘿嘿干笑了两声,算是来个默认,朱身倒也不生气,粘着长须呵呵一笑,道:“既如此,请书房叙话。”
萧云与邓愈听了大喜,急忙屁颠屁颠的跟着朱升身后,往书房走去。
一心敬耶,双季花儿落,
三元三哩四季和五春,
六合泥塘春,
七冷八冷九冬门,
十拳大马划拳定输赢,
弟兄们/老辈子们,折酒把酒斟,
双手推开纱窗,日落西城,
醉得我两眼昏,
(猜拳)+两眼昏?望江亭上酒气熏天,划拳呼喝之声络绎不绝,将原本平静的江面喧闹的热闹非凡。胡东来对于陈友谅的那点介怀之心,被数十杯上等好酒给彻底灌得荡然无存,此刻正卖力的与陈友谅划着拳,猜着谜。
“哈哈哈大帅你又输了?“胡东来做着手势,一副得意的姿态。
众人又是一阵吆喝,齐齐呐喊,唯独独坐上座倪文俊神色紧张,自从看出陈友谅摆的是一桌鸿门宴,他便如坐针毡,原先的那点算盘登时荡然无存了,本来他是绝对不相信自己一手调教出来弟子,会干出杀师的勾当,可今日这又是怎么回事,方才韩世勋脸色凝重,他多多少少能看出点苗头。陈友谅若是当真除掉自己,依他现在的能力,当然可以毫无顾忌的杀掉我,那么他为什么还没动手呢?“倪文俊想不明白,此时的他说不出的难受,方才他看到陈友谅一直想给他敬酒,虽然他不相信陈友谅当真能干出这等丧尽天良的勾当,可他心中隐隐约约的那股恐惧感,让他浑身毛骨悚然,满桌的将士杯筹交错,笑语欢声,唯独倪文俊心中忐忑不已。
“此地是非之地,我不能就留,得想办法赶紧走?”
他斜眼瞟了瞟,眼看着陈友谅醉意朦胧的提着酒壶与胡东来刘彪两个莽夫正在卖力的划拳行酒令,急忙冲着亭外招了招手,一个侍卫急忙奔了上来,低声道:“大人?”
倪文俊低声笑道:“这位兄弟,实在对不住了,多喝了几倍,肚子闹腾得厉害?”
倪文俊话头尚未说完,那侍卫便明白了连连点头,伸出手对着望江亭东南方向一阵比划,倪文俊点了点头,连声道谢了一番,方才起身向桌上的一干将士严明了两句,双手扶着肚子,折身向出了望江亭,顺着那侍卫所指向的方向走去。
那侍卫不知是怕他走错了,还是别有用心,竟不得命令冲上前,在前引路,倪文俊正晕头转向不知如何出去,见这侍卫如此殷勤,倒也没怀疑,任由他引领着望茅厕的方向走去。
望江亭因当年黄盖在赤壁一战之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在东吴人人都敬重他,周瑜更是将将黄盖练兵的太平湖赐给了黄盖,并改名叫“黄盖湖”而望江亭乃黄盖练兵观望之地,容不得酸臭,因此这茅房建建在对面的凤雏庵的一块菜园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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