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萧云就出了府邸,径自去了邓愈的府邸,昨晚朱升做出的计划,萧云虽还没准备,但眼下能见上谢兰兰一面是再好不过了,毕竟有了人证,没有物证,单凭一个丫头的一面之词,想要惩罚堂堂江苏首富沈万三的外孙只怕也不易,所以今早才想让朱升与邓愈一起进入李连志的府邸查探一番。
虽是如此,但萧云心情还是有些紧张,他做贼似的跟着邓愈、朱升的身后,扮作一个随身的仆人,尽管整个应天能认识他的人不超过十个人,而且还包括朱元璋在内,但凡是小心的为好。
李连志因是沈万三的关系,在军中做了一个参将,平日里并不是住在了军营里,其府邸是沈万三花重金买下来的,就坐落在集庆路,离邓愈、朱升的府邸并不远,三人一老二少,指着沿途的美景说说笑笑,不多时便到了李连志的府邸门外。
来之前,萧云虽然能想象这个富三代住处是多么的豪华奢侈,但真的到了面前,方才觉得事先想象的那点豪华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只见眼前府墙高数米,大门两侧各有一只石狮,石狮门前各自站着数十个兵卒,正持刀站岗。
朱升呵呵一笑,走上前冲着那其中一兵卒笑道:“劳烦这位小哥代老夫tong报一声,就说中顺大夫朱升,左哨军参将邓愈前来造访?”
门外那小兵似乎听过二人名头,在二人脸上一扫,飞快的转身入了府邸去见李连志。
此时的李连志正在气头上,气呼呼的坐在大厅里,猛的一拍桌子,桌椅上的茶杯、茶壶、碟子洒了一地,李连志冷喝了一声,冲着对面的一个躬着身子的汉子怒道:“那娘们还不可屈服么?“
躬着的那人不过二十好几的年纪,贼眉鼠目,摁下飘着两须长须,身穿蓝色长衫,头戴绿色小帽,听了李连志的喝骂,嘻嘻一笑,躬着身子移步走了过来,低声道:“将军这niang么看似柔弱,xing子却极为zhen烈,奴才已经饿了她两天了,她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就是不答应,奴才想上前劝说,还被她打了出来你瞧脸上还有两个找印子呢?”那人说着便将脸凑了过来,阳光下果见两条鸡爪一般的爪子,深入jifu数寸,略见红色的血液。
李连志冷哼了声,都已经三天了,这niang们还真有些zhen烈,都饿得奄奄一息了,还死活不答应,若非怕逼急了被她咬舌自尽,依着李连志的xing子,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如今三天过去了,连个脸dan都没摸一下,实在让李连志恼火的很。按说他是首富沈万三的外孙,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歌姬、舞ji、丫头这些女子,哪一个只要是他李连志看中了,从来没有不屈服的,可这些女子多半是风月场所的女子,看中了多半是他的银子,曲意逢ying多少让李连志感到没多大兴趣,所以李连志一直都想找个让他心动的女子。
没想到就在三日前,他陪着一帮兄弟正赶往翠春楼好生小药一番,不料正好看到了谢兰兰背着母亲,谢兰兰生的花容月貌顿时yin起了李连志的注意,又见主仆二人,便动了xie念,原本他是想凭着自己堂堂一员参将,又是沈万三的外孙,谢兰兰听了这消息,还能不答应?岂料让人上前说明了心意,被这女子劈头盖脸的痛骂了一顿,这一下李连志脸上挂不住了,一不做二不休抢回了谢兰兰,本指望看到了自己豪华的府邸,多多少少有些心动,不想都过了三天三夜,这女子除了叫骂不止之外,竟宁死不从。这让李连志伤透了脑筋。
“哼由不得他?”李连志再一次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茶壶不少滚落在地,当当当碎了一地,呼喝了一声,眼看那奴才还站在跟前,没好气的双眼一瞪,怒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想办法,在这么下去,人都饿死了,我还玩个pi啊?”
“是,是!”那奴才点头哈腰的应了几声,却没有挪步。
“还站在这儿干什么?”见那奴才没动,李连志火冒三丈,就要上前动手,那奴才一见这阵势,急忙道:“老爷那女子xing子可烈着呢?想要劝服她恐怕?”
“劝不服也得劝?不然老爷养着你这一帮废物干什么?”李连志怒道。
“是!老爷!“那奴才应了声,缩着头双眼滴溜溜的转了转道:”老爷,依着奴才看,这娘们xing子如此烈,老爷不如?“
“不如什么啊?”李连志气呼呼的喝道,神情说不出的愤怒。
那奴才缩了缩脖子,左右瞧了瞧方才小心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纸包来,往前一送。
“这是什么?”李连志一愣,显然不明白这是什么?
那奴才搓着手嘿嘿冷笑了两声道:“老爷,那娘们xing子如此烈,老爷费了如此力气才将她抓回来,依着奴才看,这娘们估计是死了也不会应了老爷的,老爷何必趁此机会来个ba王硬上gong,自古以来,再烈的女子有了这第一次,也就不再烈了,这个是奴才为老爷准备的“春意阑珊”待会我趁机放入茶水里,那娘们饿了两天两夜了,见了茶还不喝上一口,到时候嘿嘿?“
李连志一听,皱着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右手猛的在大tui上一拍,哈哈大笑,道:“这倒是个好法子,这么就老子怎么就没想到呢?好就这么办!“
“是!“那奴才露出笑嘻嘻面容,转身朝东南厢房走了去,嘴里不时的咬牙切齿道:”臭niang们,敢挠我,竟然我就让你开瓢po瓜!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挠我?“